“您看,我的那个职称……呵呵,就拜托您啦。”死眼镜脸上挂着献媚般的笑容。
那个长得跟猪差不多的男人很为难的说道:“小李啊,这名额都是上面放出来的,有点难办哪。”
死眼镜忙不迭失的把一个鼓鼓地牛皮袋塞进手里,一副孙子模样的弯着腰:“以你的神通,哪还会有什么难事?这点心意就不要推脱了,就当是卖条烟抽。”
掂量着牛皮袋的分量,顿时笑了起来:“老弟这就不对了,你我之间什么关系?用不着这样,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明天我就把那个名额划给你”
“哪里哪里,都是你的福。”死眼镜比孙子还孙子的笑着。
老子四年前就说过,总有一天要让他趴在老子脚下,今天的机会哪能错过?
我从包厢里走出来,假装没看见那孙子,又突然发现了的样子,连忙打招呼:“咦!这不是李老师么?”
“你是?”死眼镜一下子没认出我。
“我是风狂呀,您还教过我哩,您不记得了?”我很恭敬地样子。
死眼镜应该是想起来了,脸色有点不好看。
遇到成绩好的学生,他肯定会笑容满面,很不幸,老子在他眼里就是垃圾中的垃圾,当初还用拳头临幸过他的眼睛。
当然了,这表面上的工夫还是要做的,死眼镜笑道:“原来是风狂呀,这几年都去哪里了啊?你爸爸为了找你可是费了不少工夫,现在长大了,也该懂事了。”
妈个B的,竟然当面教训老子,当老子是你儿子是不?
“不是!”很坚定地回答,他心里一定在骂老子是白痴。
我笑了笑,直起腰,凑近了一点。
突然,脸色一变,大吼道
两个当场傻了,他们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眼前根本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山沟里刚出来的土鳖。
随着我这么一吼,大头他们一帮人全部从包厢里冲了出来。
军刺冷冷一笑,说:“老大,我们早就听到了,刚刚在里面已经吹哨子了,小弟们应该快到了。”
“这位……”大头慢悠悠地走到死眼睛面前,嘿嘿笑道:“就是开除我们老大的班主任老师吧?我叫大头,半个小时前是飓风帮的老大,现在风哥是老大。”
我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沉声道:“吹什么哨子?你们疯了是不是?我们是正经人,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一桩,发生在政府官员和教师之间的行贿、受贿场面,作为一个有正义感的年轻人,我也仅仅是要揭发一场卑劣无耻的罪恶勾当。”
“风狂!你……”眼镜快要疯了。
“不好意思,虽然你曾经是我最最敬爱的老师,但是今天我所看到的一切,对你太失望了。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可如果我不公开这件事,又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所以……”
“你到底想怎么样?!”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如果是一般的小市民,他还真不怕,以自己手的所掌握的关系网,这件事根本到不了上面。可是,老子是流氓,而且是流氓头子,老子有一百种方法玩死他!
我微笑着伸出手,把死眼镜的眼镜摘下来,扔在地上,一脚踩成碎片,低声道:“还记得么?老子说过,总有一天要让你跪在老子面前,现在,给我跪下!”
最后几个字我是用吼的,就算没用上真元,怕是整个酒楼也都听得见。
事实上,在我们这边发生状况时,已经有人注意到,站在不远处围观。现在听我这么一叫,就连老板也跑了过来,都是这里的客人,他能不出来打圆场么?
眼镜一张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又急又怒,老子正好火上浇油,冷笑道:“各位,看看吧,这位,被我发现之后还威胁我。幸好我风狂也有点力量,换作其他人还真被他们唬住了。行贿受贿啊…不好意思,也许用不了几天,你们俩就可以一起去菜市场卖大白菜了。”
周围传来一阵阵议论声。
人就是这样,所谓的正义和邪恶常常会受到外力影响,按道理来说我是个流氓,应该是邪恶的才对。
可惜,他们做贼心虚,被老子一揭发出来,都没了气势低下头去。
这看在别人眼里,我的身份反而成了次要的。
太无耻了,太卑鄙了,太龌龊了,这种人还配做老师么?
其实这根本算不得什么鸟事,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行贿受贿,没人站出来说大家也都置之不理了。一旦提出来,无数的唾骂者都跑出来了,可是这些唾骂者里面,兴许还有更无耻的人存在。
“跪下!”我冷喝。
“风狂,你太过分了,怎么说我也是你的老师,你能受得起我向你下跪?!”死眼镜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老子一脚踢在他腿弯上,扑通一声,他乖乖地跪了下来。这一脚连他腿上的环跳穴都给锁了,就算老子让他起来,他也没那本事!
他不停地挣扎着,怎么也起不来,一张脸马上变成了猪肝色,在旁人看来他满脸通红跪着不起来,肯定是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
就在这时,一群最小十六、七岁,最大不过二十出头的小子从外面跑进来,少说也就四十几个,领头一个黄毛对着大头叫道:“老大,找麻烦?人哩?”
“我不是老大,老大在这里。”大头指着我,嘿嘿笑道:“也没什么,威胁要对付我们。”
老大突然间换了,这群家伙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不过这事可以放在以后说,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给这些不长眼的东西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