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觉方丈道;“非是我派对大家不公,实在是有些事情现在还不能公布天下,过后大家自知,请大家稍安勿躁,不要急于一时啊?”
沈超雄嚷道:“应觉大师,现在魔教日兴,原本龟缩在祁连山内,现在日益扩张,已经扬言不归顺者鸡犬不留。我等小帮小派现在是岌岌可危,随身可能招来灭顶之灾,希望大师能以天下苍生为念,速下决断,早日铲除魔教,以免生灵涂炭,后悔莫及啊。”
“是啊,是啊,少林是群龙之首,可要带领我们抗击魔教,抵御外敌。”
玄空道长道:“各位莫慌,我等刚才已经商议,正要和大家宣布,希望大家安静。”
沈超雄道:“玄空道长,尔等众大派若是不能保护我们的安危,我等为了自保性命,倘若归顺于魔教,也是身不由己了。”
逍遥暗想:“这沈超雄不过是个小人物,怎地今天如此有恃无恐,说话这般放肆?”
玄空道长身后一个武当弟子怒道:“沈超雄,念你也是江沙帮的帮主,和家师说话,怎么如此不自重身份,这堂堂武林大会哪有你说话的地方?”
沈超雄随即大声喊到:“大家都看到了,武当派是名门正派,我等都是小帮小派,便是地位卑下,连和他们说话,现在都不配了,如此这般,不管我们的死活,还邀请我们做什么,你们自己商讨便是。大家说是不是啊?”
身后很多人也随即大喊:“就是啊,你们在殿内密谋,堂堂名门大派,却偏偏做偷偷摸摸的勾当,莫非想对我等不利?”
玄空道长喝道;“沈帮主,你今天在此缠杂不清,莫非是故意找麻烦的不成?”
沈超雄大叫道:“怎么,我们说几句公道话也不成了吗?”
应觉方丈道:“沈帮主,你我当年有一面之缘,你可记得在何时何地吗?”
沈超雄道:“应觉大师不要转移话题,如今天下群雄在此,可不是我们叙旧情的地方。”
应觉大师道:“你到底是否知晓?”
沈超雄道:“大师*问好没道理,我等今日前来便是希望各位能商量个妥善办法来保护我们,怎地啰里啰嗦的问个没完没了?”
应觉大师突然喝道:“你并非沈帮主本人,说,你到底是何人,将沈帮主怎么样了?”
那人道:“真是笑话,我便是沈超雄,他们几人都是跟随我多年的弟子,难道他们还能不识?”
后面几人道:“正是,正是,我们跟随帮主多年,沈帮主如假包换。”
应觉方丈喝道:“应悔师弟,将此人拿下。”
刚才的应悔大师念及此乃少林,怎能和来客动手,所以施展起来束手束脚,如今方丈有令,当即向那沈超雄扑去,毫不留情。
那沈超雄哈哈大笑,道:“少林寺的僧人打人啦,救命啊!”他手舞足蹈,手持狼牙棒在群豪中乱窜,应悔一时倒也追其不上。
应觉方丈正要令众僧人将其截住,突然后面有人高呼:“不好了,失火了,有人在后面放火!”
应觉大惊,后面乃少林寺重地,藏经阁、舍利院等都在后面,倘若有失,谁都担待不起。当即道:“玄空,这里交给你了,这捣乱之人恐怕是魔教派来的,定要一一擒获,我去后面查看。”说完和一众僧人赶到后面去了。
现在少林寺内乱成一团,玄空道长吩咐各派去镇守大院内不同部分,这样沈超雄无论窜到哪里都有人拦阻,那沈超雄见形势越来越不妙,后面的应悔追的甚急,也不逃跑,转身便和他斗在一起。
这一次两人和刚才截然不同,刚才都有相试之心,拳脚都比较客气,如今是性命相搏,各施所长。
应悔是罗汉堂首座,主要研习拳、棍、阵法等,他的“阿罗汉神功”登峰造极,拳脚之间虎虎生风。
沈超雄斗得兴起,狼牙棒一抛,也是拳掌相迎,两人瞬间砰砰怦怦的对了数十掌,应悔双臂酸麻,不知此人如何内力这般深厚,竟然在自己的阿罗汉神功之上。
沈超雄大叫道:“痛快、痛快,今天真是痛快。”复又上来拼斗。
玄空道长奔到两人面前,道:“应悔大师且先退下,待贫道擒他。”
沈超雄道:“好好好,今天我便见识一下武当掌教的武功到底如何?”
玄空心中一凛,此人如此豪放,竟不把我等放在眼里,此人绝不是沈超雄,到底是谁?拔出背后长剑,剑锋一指,道:“拿兵刃吧!”
沈超雄道:“素闻玄空道长太乙玄门剑精湛无比,今日有幸切磋,真是人生一大快事,道长请。”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绿色笛子,长约一尺,浑身翠绿,好似玉制而成,众人皆是一愣,面对武当掌教竟然仅使用一只绿色玉笛,此笛子虽是好看,却是不中用,玉且易碎,岂能对敌?
沈超雄大喝一声,短笛点向玄空的面门,玄空长剑相迎,太乙玄门剑法快慢相兼,刚柔并济,剑随身走,以身带剑,神形之中形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神合。六合之中亦需要手、眼、身、法、步神形俱妙。此剑法,行如蛟龙出水,静若灵猫捕鼠,运动之中,手分阴阳,身藏八卦,步踏九宫,内合其气,外合其形,看的是众人皆叹,这武当掌教确实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