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武成林和阿逍走出洞外,武成林对阿逍道:“师弟,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下个月要比武吗?”
阿逍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我们输了,十年之内就不能踏出本派范围半步。对了,师兄,上次比武你参加了,你说说咱们是怎么赢的,一定是非常精彩了。”
武成林面露笑容,笑道:“那是自然,当时虽然我只九岁,但现在还清清楚楚的记得。”
“比武规则是三局两胜,必须是同代比武。首先是师祖上场,对阵自然是师祖的师兄,他们废话不多,上场就是比剑,由于是师出同门,互相了解,出招极快,但都是点到为止,两百余招两剑竟不曾碰撞,当时两方的弟子都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生怕漏掉一招一式。后来师祖突然剑身折断,半截剑箭射而出,直奔其面门,师伯祖猝不及防,身体极速后仰,剑虽躲过,但却被师祖按住了其檀中穴,就此胜过了一场。”
阿逍听得神情激昂,又问道:“那第二场呢?”
武成林悠悠说道:“第二场便是师伯上场了,他对阵的是师伯祖的二徒弟薛鲲鹏。师伯剑术精绝,将本门的剑法施展的是淋漓尽致,我看的是如醉如痴,领略了很多心得,这些都是在父亲那得不到的,师伯天资聪慧,将本派剑法略有改动,更是深得华山剑法的要义,师伯胜的对方心服口服,如今回想起来仍然是如在眼前。”
“师伯武艺那么高,后来是怎么失踪的呢?害得师父和师祖这些年来一直在江湖上寻找。”
武成林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好像是师伯宴请薛鲲鹏,也就是比武的对手,自从他们比武后惺惺相惜,谁也没有想到他们成了挚友,经常在一起切磋武艺,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薛鲲鹏竟然死在了师伯的住处,也就是你现在的住处,师伯也没有了踪影,师伯祖带着他们的一群人来兴师问罪,但事情实在是蹊跷,却又没有对证,这个事情也成了悬案,不过师伯祖一直认为是师伯害死了薛鲲鹏,对师祖耿耿于怀,从此后越来越僵,大有老死不相往来之势。唉,这一直是师祖的心病,”
阿逍道:“师伯失踪,定是有难言之隐,我多次听师父说师伯的事迹,他比武之后在江湖上也是大有名头,但当时比武这么容易就胜了,那第三场就不用比了吧。”
“你错了,第三场还是比了,因为这是本派内比武,讲究的是互相切磋,相互提高,这第三场便是我父亲上场了。”
“场上胜负已分,余下仅是同门切磋,师父心态放松,以师父的本事,定是又胜了。”
武成林看了阿逍一眼,说道:“你又错了,师父非但未胜,而且是败的很快。”
“哦,对方武功很高吗?”
“却也不是,对阵的名叫马天英,都是同门弟子,武学互相都很熟悉,我当时认为即使父亲落败,也在一百招开外,没有想到不到三十招父亲的剑就被打落了,我百思不得其解,因为父亲一直苦练了寒冰功,已有小成,但比武之时始终未用。后来问过父亲,他说以后你自然就会知道。对了,师弟,我看你学艺比我短很长时间,但我感觉你的剑法提高的很快,早晚必在我之上,以你的资质,以后成就定能超越师伯,能否重回华山就看你的了。”
阿逍脸红了一下,道:“师兄,我一定不辜负师父的期望,好好努力,让本派武功发扬光大。”
“好!”武成林拍了一下阿逍的肩膀,“师弟,虽然我们都不知道你的身世,只知道你是我父亲捡回的,但他从不对我说你是从哪里捡回来的,可能是要等你大了的时候再告诉你吧。”
阿逍闻听后眼神黯淡了下来,武成林见了说:“好了师弟,你也累了,也回去休息吧,我们就此别过。”
阿逍对武成林道:“师兄晚安。”转身返回自己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