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听你说实话。”
逍遥暗自下了下决心,鼓足勇气道:“小师妹,我们……我们本来是要去看……一个人的。”
唐宁的脸这时候红了红,道:“那……你们到底是要看谁啊?”她扭扭捏捏的,摆弄着衣角,不敢抬头看一眼了。
逍遥本想说是要看他,可是话到嘴边却道:“我们是要看大师姐去,大师兄这些日子过的很不开心,我和知晓师兄就想过去看个究竟。”
“你骗人!”唐宁的目中含泪,“我,师姐们说你们徒有口舌之利,武功低微,贪生怕死,我和她们辩白,可她们都笑话我,我……我……我再也不想理你了。”唐宁一纵身跃出很远,几个起落就不见了踪影。
逍遥暗自悔恨,连打了自己几个耳光,骂道:“逍遥啊逍遥,你天天想的要见她,可到了眼前却口是心非,真是懦弱之极。”
逍遥回到住处,见王知晓刚从里面出来,见他便道:“师弟,你到哪去了,我正急着找你,师父让你去到临渊阁帮忙,现在各派都来了人,忙不过来,你跟我去帮着照应一下。”
逍遥跟他到了临渊阁,现在的临渊阁里面到处都是人,很多华山弟子都在忙碌着,王知晓进来就和遇到的各派打招呼,他和各派都很熟悉,口才也好,迎来送往的琐事,得心应手。
外面都是些附近的小门小派,主要王知晓照应,逍遥眼睛一扫,未发现北华派杨光等人,心中稍安。里面是少林、武当、峨嵋等大派,有掌门和几位师叔相陪。后院正中摆放着老菩萨的棺木,周围摆放着鲜花和各派的祭奠之物。
华山弟子见到逍遥表情冷淡,仅仅点头示意,并不说话。他负责在外面给各派的掌门端茶倒水等事,正忙着,里面出来了一个少女,黑衣黑裤,目光一扫,对逍遥道:“那位小师兄,烧一壶热水来,里面需要沏茶换水。”
逍遥抬头看了她一眼,感觉陌生,装束也不是本派弟子,急忙答道:“好的,你稍等,这就来。”
逍遥跑到后院烧水处,一个小弟子正在烧水,一个大锅支在那里,里面的水快要沸腾,那个小弟子满头大汗,衣衫大开,正在扇火。逍遥拿着水壶,过来帮他填柴扇火。那个小弟子并不认得他,就和他攀谈起来,原来他是李云江前年收的弟子洛峰,和唐宁是同时被收到华山派的。洛峰听他是掌门的关门弟子逍遥,就和他热切的攀谈起来,逍遥在华山几乎没有朋友,而洛峰的师兄太多,和他的年纪差别都较大,所以感觉也很孤独,这时看这掌门弟子也做这些下等粗笨活,倍感亲切。
逍遥看锅中的热水已沸腾,忙灌满了水壶,告别了洛峰,到了前院。田琳等的正急,见逍遥提个水壶才过来,她一直以为逍遥不过是刚入门的普通弟子,哪有地位高的弟子做这种活的道理,当下不满的说道:“怎么这么慢啊?磨磨蹭蹭的,里面都等的急了,你呀,要是一直这么不长进,一辈子也不能出人头地。”田琳说完摇了摇头,就转身进去了。
逍遥看他的背影,她的目光自信,和她的人不成比例,自嘲的笑了笑,又去做事了。
田琳进去林子笙忙把水壶接了过去,给各个前辈沏茶。田琳坐在师父杨惠珠的身边,听师父和于佳苒谈话。她俩年纪相仿,年轻时都是美貌女子,只是性格差异较大,师父外柔内刚,不善交谈,如小家碧玉,而于师叔性格外向,为人豪爽,各有千秋。
于佳苒在华山派从小师妹起师兄们都让着她,后来在江湖上创出了“云中燕”的大名,和“万里行魔”卢立名不相上下,久在江湖行走,不觉间气势日盛。她内心更以美貌自居,只是在二十岁那年相中了少林俗家弟子应觉,应觉自小聪颖过人,入少林后更是勤读经书,一心向佛。于佳苒暗恋三年后终于找机会表白,不料应觉入佛门决心已定,于佳苒发誓终身不嫁,如今应觉大师已成为少林方丈,多年已过,双方早已没有芥蒂,但应觉没有亲来于佳苒还是感到微微失望。如今峨眉突然来的现任掌门杨惠珠自己从未见过,峨眉掌门接任大典华山派只有掌门和师兄李云江去的,自己只是闻名,没想到见面后年纪仿佛还在自己之下,容貌却是在自己之上,现在已是掌门之位,自是另眼相看。
晚上吃饭的时候各派掌门和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一桌,由林子笙负责照应,王知晓负责小门小派的代表,逍遥则负责各派来的晚辈。田琳已知道他是华山掌门的关门弟子,饭桌上特意坐在他的相邻位置,找机会对逍遥道:“小师兄,不好意思,下午我不知道你是掌门弟子,我言语冲撞之处,请不要见怪。”
田琳也和她师父般,眼睛水灵,容颜靓丽,只是言谈举止有些和年龄不太相称,逍遥听她一说倒是不好意思,便道:“这没有什么,我虽是掌门弟子,但我武功低微,在派中大多是做些闲杂之事。”
一桌吃饭的贾雪峰的徒弟王天重忙道:“是啊,田姑娘,我听师父说逍遥师兄入派前受过伤,不能练武,所以一直就由他看守飞云阁,实际上就是伺候老菩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