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紫烟要化形了!”
“那好,数一二三,大家一起放手!”
“恩,一起数。”
“一……二……三!”
高空中,青龙和白虎像触电般弹开了,两兽争斗了数千年都没有分出高下,一时三刻又怎么会落败,之所以停下,是因为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等待着它们!
上面叽叽歪歪吵个不停,萧枫的黄粱美梦自然是被打破了。“我日,就快第十四次了!”萧枫也只能耍耍嘴皮,空中的两个“畜口”,还不是他所能对付的。没办法,别人的拳头硬,想不低头都不行。
萧枫很郁闷,难得有个暂时脱离现实残酷煎熬的美梦,竟然又被打扰了,任谁都会火冒三丈。不过一条发火的毛毛虫,还是一条毛毛虫,所以萧枫只能默默叹息:“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也许是因为美梦被打破了的缘故,萧枫还没有留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此时萧枫的身体已经赶上了成年紫光天虫的程度!虽然成年的紫光天虫依然是一个什么人都能捏的软茄子,但是好歹萧枫现在还没有成年,搬萧枫的话说就是,俺下面还有很多空间长呢!
至少有发展空间,比没有发展空间牛吧?
黯然归黯然,但是两个“畜口”的谈话却引起了萧枫的注意。
“紫烟是什么东东?化形又是什么?”萧枫不禁暗忖道。
别怪萧枫,他可是一个初来异界的“处男”,第一次嘛,当然是什么都不懂。其实化形就是妖类修练到一定程度后,利用一身庞大的妖气改造自身的结构,模拟出一具和人类相似的身体,因为据历史记载,人类是最适合修练的“容器”,所以估计哪个脑袋没问题的妖怪在化形时,都会选择以人类的外形为蓝本!
至于紫烟,就是青龙和白虎要抢的女人,当然人家紫烟是否喜欢两兽,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个世界从来不缺面皮厚的人,更何况是圣兽皮,更是厚达几尺。
当两头圣兽风风火火地赶下来时,萧枫才注意到自己竟然是在一颗数十丈的大树上,而虫巢则是搭建在树杆的中间位置。而且这种树竟然是紫色的,树叶上满是紫色的毛毛虫,倒是不显眼,或许这就是一种天然的保护吧,至少不刻意去看,是很难发现毛毛虫的!
萧枫的目光紧随着两兽,旋即就被满眼的万紫千红所吸引,各种不知名的野花盛开,颜色各异的蝴蝶翩翩起舞,空气中甚至有一种淡淡的氤氲芳香,而最显眼的莫过于一只半躺在花丛中的玉兔。
这只玉兔眉头轻皱,竟然让萧枫有一种错觉,像是看到一个美人皱眉般,赏心而夺目、美不胜收!如此怪异的感觉,萧枫却迟迟不能挥散,萧枫暗自嘟喃:“我这是怎么了?”,也难怪萧枫会如此,在信息发达的地球,什么美女见不到?随便点一下电脑,美女就如脚毛般,数都数到你崩溃。
但是气质却不是与生俱来的,而且每个人的气质都不同,有的人给人豪爽大气的感觉,有的人给人猥琐龌龊的感觉,有的人给人清新脱尘的感觉……这些都是气质,气质没有好坏之分,但是气质却能吸引别人。
无疑玉兔的气质,深深的吸引住了萧枫这只初来异界的菜鸟。更让萧枫震惊的事情发生了,目光中那本来应该是玉兔躺卧的地方,竟然浮现出一个裸睡的少女的身影,虫血顿时从萧枫那几乎看不到的鼻子上狂喷而出!
什么是美女?当气质与美貌加上身材,都堪称极品时,才能配上美女的称号。那躺卧在花丛中的睡美人,无论是气质,亦或是外貌都是钻研“诗书”这么多年的萧枫,所从来都没有见识过的。
“妄我自认读破万卷书,竟然看了一辈子的‘垃圾’!”萧枫不得不感概,异界好,异界呱呱叫,异界的美女那身材更是“雄伟”!连萧枫这样的*虫,都要喷鼻血,就可想而知了。
萧枫是很鄙视那种什么黄金比例的说法的,真正最完美的尺度,是视乎每个人的欣赏角度不同而不同的。情人眼里出西施,你认为漂亮就漂亮,何必在乎别人的说法,难不成别人说一头猪漂亮,你就把它娶回家吧?
正当萧枫精虫大震,满怀激动地看着眼前的香艳一幕时,那裸睡的少女竟然又变成了一只玉兔。“……”萧枫无语了,怎么愉快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同时他也清醒了过来,那玉兔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妖精?一联想到刚才两个“畜口”所说的话,恐怖眼前这玉兔就是紫烟吧?!而化形就是变化为人形!
萧枫本来就不笨,反而很聪明,如果不是一味钻研“诗书”,荒废了学业,恐怕进清华北大是等闲事。萧枫七岁的时候就被誉为神童,智商高达170,唐诗宋词倒背如流,更让人惊奇的是,小小年纪的小萧枫竟然懂得五个国家的语言,包括日本,按照当时小萧枫的想法就是,看日本动画片方便多了。
当然现在是看日本片了,一样方便,而且语言更少,最多的莫过于“啊!”,“耶!”之类的词语了,倒省了不少脑细胞翻译。
所以很快他就理清了所有的前因后果,恐怕一切的根源都是这只快化形的兔MM引起的吧!如此尤物,换作是他有那个实力,也屁颠屁颠地去抢,可惜他没有。
两兽相争,得利的永远不是他,你能指望一条毛毛虫推倒一只兔MM吗?而且还是一条虫宝宝,萧枫出生还没多久呢,虽然这条虫宝宝思想不是那么纯洁,不过该长的地方都还没有长,悲哀啊!
而且用脚指头也能想到,这个兔MM能化形,恐怕是修练了不少的时间,哪里是萧枫这样的虫宝宝能对付的。不过能喂饱眼福,已经不错了,至少让美梦被打扰的萧枫心情舒爽了几分,而且每当浮现出人形时,萧枫那本就不多的虫血更是如滚滚长江,流个不停。
“我不会再创新例,成为第一条流鼻血死的老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