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了,就是当年跟你学那几招,现在是镇上最大的混混,见了都称他虎哥,你没有想到吧?”张田野在那里说道。
张民生在心里还真有点感慨,当年自己残疾后,赵虎也来过,说要拜师,当时自己正在气头上,那会理他,在家门口跪了一天,最后被他父母硬是给拉了回去,后来带着礼物来了几次,都给自己哄了出去,之后就没有再来了。
“想不到呀!我还真的没有想到!以前都听村上人在那里说什么虎哥虎哥的,没想到会是他,也不知道现在还记着我不?”张民生躺在那里摇了摇身子,在那里苦笑的说道。也怪自己当时太气宁了,说话都没有留条后路,当年很多朋友都没有在来往了。
想当年,张民生那就可以说是一匹独狼,虽然很能打,但是手下并没有几个人,但,跟着他的都是那些很讲义气的朋友,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就是坐牢杀人都可以。现在想想也有点后悔。
“怎么不记得你?不记得你,我一句话那小子会听吗?人家可是和县公安局局长有关系,就是镇长在那里说话,也是鸟都不鸟的,在镇上那可是横着走,但是见了我还要点头叫声‘二哥’。生哥,你到底要做什么生意?是想到南方搞点货回来还是在那里搞点小营生,卖菜的什么,这些一般镇上也不会管,就是混混们也很少上门,毕竟都是向里向外的,都认识,谁会在哪里捣乱。起点低好弄。”张田野在那里说着。看看张民生在身子,张田野还是有很多话没有说。
“这个,你也知道我以前是有点钱,再加上前几天又得到了一笔,所以就想在六中附近开个游戏厅和书店。”张民生心里知道自辉那是不能说的,现在也就是向自己身上揽。
张田野在那里淡了点头,以前他们认识张民生时,很多事情都不了解,比如:为什么会武功,常常到外边去干什么?这些话都在心里没有问出来。
“游戏厅,我听过,在大城市中也见过,人很多,小孩大人都有,是个赚钱的行业,只是里面很混乱。是要有点人在那里管理,看看场子的。但是那可是一笔不小的资金吧!看你是想进哪种呢?使用电视机那种还是那种大型的?”张田野在那上面还是有点懂,比起张民生要强多了。
“要弄就弄好的。你看是不是还要证件什么的?”今天来了主要就是办证,虽然在这个年代没人管那些,但张自辉觉得还是要按照路子来,一步步向下走。
“房子找到了没有,唉,还是算了,明天我见了赵虎两人给你合计合计,晚上到你家说,现在看来你就是有钱,有那想法。”见媳妇把肉端来,张田野就没有说了。招呼张民生在那里吃起来。
“成了没有?”见大伯回来,张自辉在那里连忙问道。
“成了,人也找到了,就等明天晚上再谈。对了,你说那时能成吗?”从那件事以后张民生小心了很多,一万块那可不是小数目。
“当然能成了,只要人靠得住。”游戏机在镇上就是到了09年还有的,就是赌博机在那时没有了,但,有点关系的还在搞。
南重镇。
“二哥,你说老大要出山?”一个三十几岁的汉子在那里瞪着双眼大声说道。看起来只有一米七几,但满身彪悍,一看就是一个不怕天不怕地的种。
“恩,昨天找我说,他现在镇上开个游戏厅和书店,问我有没有人。”另一个中年人在那里沉稳的说道。
“说那干嘛?由我们两个人在镇上,谁敢乱搞。走现在就找老大去,想象已经又十几年没有见老大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当下就准备走。
“你先别急,我已经说了,晚上再聊,现在及时把手续办下来,再有就是把房子看好。”中年人显然要沉稳很多。
“手续你不是一下就办了,房子,老大来了,看见那个,我就叫弟兄们哄人,那有什么的。”对于这点小事,显然都没有去见自己老大重要。
“唉,你也不要急了,想来你也知道生哥的脾气,说出去的话,就是到死都不会变得。”
随后交代一下,就分头行事了。
晚上,村东一个苹果树房里,中间放着一根蜡烛,边上围着四个人,三大一小。这就是决定性的会议,自此以后,张自辉正是改变了历史的进程,走向了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
“刚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大家也知道了,我们总共投资五万,我出三万,张田野一万,赵虎一万,成立游戏厅和书店,明天赵虎你就去和你老舅联系一下,看看货源,田野,你去把房子解决了。你们几人还有话说吗?”说完后张民生靠在墙上问道。
“没有了,只是老大,我就不明白你今天带个小孩干什么?”这是赵虎一直不明白的。
在招呼刚见到张民生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就是自己的老大,拄着棍,走路一叠一叠的,随时都有可能倒下来。要不是看见那眼神还原来那样凌厉,只是多了一点沧桑。后面跟着一个小孩。
“也没什么,想来田野知道,有些事情只能传给张家长子。像我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孩子了,而张自辉就是我将来的继承人,今天带他来只是想教你两做个见证。”张民生在那里拍着智慧的脑袋对两人说道。
张家秘密,作为同族张田野还是知道的,那一直都是一个很神秘的传说,每一次都是长子相传,从来没有外传,而且还很严密。就是自己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
原来三万到现在的五万,那也是张自辉的注意,当他听说自己这个大伯的两个铁杆兄弟,一个是副镇长,一个是镇上最大的混混,心中当时就有了这样的想法,不然生意红火了,别人看了眼红,就是照顾起来也没有那样积极了。在钱的问题上反目成仇的实例简直就是牛毛一样。
镇上两大集团和手办起事来就是快,只有三天就开业了,机子只进了十台,四台赌博机,六台游戏机,而书店就大的多了,金庸,古龙。琼瑶,科学,杂志等只要有名的都有,上万本小说。每本书看一天三毛钱,两天五毛。当天刚开业十台机子,一直到晚上十二点还有人在那里排队,小说更是租出去了上百本,那就是五十几块钱,游戏厅那就不要说了,一千多块,几人在那里都看得眼红了,大伯更是搬到镇上去了,想到那些钱心里有点不放心。名上就是张田野请他去那里官书店去了,一个月二百六。三弟也出生了,计划生育罚了三千,这还是在张田野的调解下以最小额罚的。
到现在才明白,计划生育罚款还是有规定的,向自己家里前两胎都是男的还想要第三胎,人家两个女的再要,那还情有可原,但两个男的后面还想要,那就是罪加三等,没个一万是不行的,难怪当年自己家在这里后就没有再起来过。
现在家里虽然改变了很多,但是历史的轨迹并没有改变,还是在那里运转着,父亲看见大伯一个残疾人都能赚钱,又把家里的积存都用来做生意了,最后赔光了,没办法最后到外地打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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