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帝国,龙罗婪高居宝座,俯视着群臣,这次他也很生气,自己准备多时的计划就这样被打乱了,他很不甘心。刘彦到想还没有传回一点消息,龙罗婪坐不住了,自己整整准备了十几年,想当初刚登基的时候,自己还是个小孩子,有很多大臣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等到自己亲政后,自己的所作所为无不让群臣佩服不已,做出了很多大事,这也让暗黑国国人看到了希望,一直以来,暗黑国都被别国喻为是堕落之国,现在龙罗婪的名字响彻全国,直追当年的开国大帝。
国内升平,很难有再大的作为,龙罗婪把眼光放在了其他国家的身上,龙罗婪敏锐的扑捉到了很多信息,凌云大陆太平了百余年时间了,很多国家的人都安于现状了,都没有了拼搏的精神,疏于防守。本来是想借这次比赛扬名各国的,没想到,现在竟能出现了这样的差错。近年来,暗黑国征兵多次,共招募了大军百余万,占全国居民的三成左右。自凌云大陆大楚国建国以来,各国历来崇尚武力,百姓都把能入军队看得很光荣,到不是说凌云大陆的人好战,而是呈了一种习俗,各国的军队都保持在本国人口的二成以上。
且说刘彦被抓住后是求死不得,求生不能,整日被折磨,没过两天就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不止在肉体上如此,更是在精神上这么他,刘彦后悔了,后悔自己的急于求成,后悔没有听从别人的建议,当初他准备攻打五里铺时,有手下劝其从长计议,但被失利冲昏头脑的刘彦什么都听不进去,还把手下给骂了一通。那位自称管家摸样的中年人笑呵呵的来到地下囚室,看着奄奄一息的刘彦深沉的道:“我道是谁有这么大胆,敢来我这五里铺捣乱了,现在看来原来是一只病猫不小心吃了疯药了是,唉,只可惜了我这身手啊,什么时候才有用武之地啊?”刘彦看着这个中年人,眼里闪烁着仇恨的光芒,就和饿狼一样,“别这样看着我,好像是你要来我这的吧,原本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却是想来找我麻烦,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管家摇了摇脖子,又抬头看了看外面的风景,微风拂来,有种凉爽的感觉,随口对手下吩咐了两句,走出了门外。
刘彦带着满腹的耻辱和悲伤跌跌撞撞的回到了暗黑国,那次管家走后,就有手下把他的一只手,一只眼睛,一个耳朵和鼻子给废了,直到三天后刘彦才慢慢有了知觉,睁眼一看自己已经回到了暗黑国,就在许诺城的城外,看到故乡的城墙,刘彦一阵悲感交集,痛自己一同前去铁摩国的人几乎全军覆没,现在自己也是残缺不全的回来了,他都没有脸面去见帝皇了,但是他必须回去,他要给龙罗婪一个答复,也要给他一点情况,他知道自己的皇帝陛下想要的是什么。自己没有完成任务不算什么,但是如果打乱了陛下的下一步他可就承担不起了。龙罗婪一直很难看重刘彦,而刘彦也都表现得不错,没几年功夫就升至禁卫统领,这次他知道自己是没有生还的余地了,但是他还想龙罗婪赐他一死。
大宇国举国欢庆,由于这次取得了好的成绩,大家都很受鼓舞,欢喜异常,等潘凤祥带领一队人马回城时,凡赛城的人们都出来迎接他们的英雄,连大宇国皇帝陈都豪都站到了宫门外迎接,这可是莫大的荣幸。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使其行拂乱其所为,所以修身养性,”朗朗读书声传来,伴着和谐的风声,一切井然有序,许落崖在齐名山已经呆了一个月了,他现在已经慢慢适应了这种恬淡的生活,现在他好像远离了尘嚣,不再伤感,柳毅寒看着许落崖的变换心里却是丝毫高兴不起来,他知道这都是他表现在脸上的,内心里肯定是很压抑,到时候可能会表现得更加可怕。柳毅寒在这段时间都没有传授任何武艺给他,只是指点下他一些最基本的东西,关于人体内的血脉通道许落崖都不是很清楚,主要的就是他没有得到过专门的指导,现在柳毅寒慢慢给他补了回来。其余时间就是给他介绍一点书籍,让他自己慢慢看,他有意培养他的耐心和提高自身修养。柳毅寒这里藏书颇丰,基本上什么类型的都可以找到一两本,今天柳毅寒就给了他一本关于人才终于能够被重用的例子,借以勉励他不要自卑,要有学识,有恒心,将来必定会有大的作为。许落崖可不这么想,他觉得这既可以增长知识,又可以打发时间,自己理解能力好了就能更好的练习自己的武功心法,经过陆翱和柳毅寒的一些解释,许落崖知道自己练的内功心法很可能是一种绝世武功,现在他也不担心自己能不能学到武功了,只想着先把自己的武功练好,不过他知道归知道,在这上面陆翱和柳毅寒却是帮不上半点忙,许落崖也不怪他们,这些时日下来,许落崖能懂得的更多了,内息运功也更加宛转了,偶尔有一两丝气息想要逃逸样的,许落崖趁机击出,也能产生一点小小的风波,这很让他欢喜。
“请问柳先生在吗,在下特地从南楚前来,有事找柳先生,还望先生能够相见。”许落崖听到有人在门外叫自己的师傅,这些天来他很少见到外人,师傅柳毅寒一般都不出门,除了下山购置了两次干粮外都没有下过山,所有他很好奇师傅所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只见外面站着两个穿戴着灰衣土冒的人,眼睛泛着幽幽蓝光,胡须也蓄得很长,显然是外邦人,虽然许落崖见过穿这种衣服的人不止一两次了,但还是略显惊讶,看到有人出来,年纪稍长一点的中年人客气的道:“不知道柳先生可否在家,我等有事要见柳先生,还望禀报一声。”原来他们把许落崖当成是柳毅寒的家丁了,许落崖依然穿着自己的旧衣服,他习惯了那些衣服的味道,有自己的鲜血,也有自己家乡特有的气息,所有虽然有点破乱,他还是舍不得扔掉。“家师在山上,不知道你等有什么事?看样子师傅也是要到晚上方会回来的,可否由在下传禀一声。”
两人对望了一眼,还是那个中年人开口了,“原来是柳先生的高徒,刚才真是失敬,既然柳先生今天有事,我等只好改日拜会了。”说罢客气的行了一礼转身就下山去了。这倒让一旁的许落崖莫名其妙,刚说找师傅有事,这么一下子就要走了。
“师傅,白天有两个外邦人来找过师傅,说找您有事,但具体是什么事他们没有说,只是说改日再来拜访。”
“哦,外邦人?”柳毅寒一脸惊讶,想了下不觉笑出声来,“呵呵,哪来什么外邦人,那是从南洋那边来的,他们自称是南楚国人,那时候大楚国一统天下的时候,南洋也曾臣服于它门下,改为南楚,后来大楚国衰败,南洋人自立为国,国号就叫南楚。这么多年来由很多方面形成了自己独特的习俗,因为地处海域,所以整日以帽遮面,穿的严严实实,其实祖先也和我们祖先一样,不同于北方的瓦尔祁山族。以后可不要说什么外邦人了哦。”
“是,徒儿知道了。”许落崖恭敬的道,一下子被师傅说的南楚提起了兴趣,他迫不及待的想去寻找几本书来,好了解一下凌云大陆的历史,是啊,自从小的时候听父皇和哥哥谈过几次外,他都几乎没有接触过与凌云大陆历史有关的东西。柳毅寒不知道为什么许落崖突然对南楚有了兴致,也不便打扰了,晚饭毕自行离去了。
古南洋隶属大楚国,后因战乱横生,遂自立为国,至今建国八十余年,因地处海域,与大陆各国少有联系,所以大陆各国有什么重大活动也不会邀请他们,南楚人口不多,兵力也不强盛,只是有着海岸线的防护,大陆各国也不敢去惹麻烦。其民习俗颇多,礼节繁重,不仅有自己的礼仪,还把古楚国的习俗礼节加了进去,因天气缘故,其服装多少粗布织成。女子性喜以布裹面,眼睛略显幽蓝,因海风吹晒,眼圈泛红。许落崖一口气看了两本有关南楚的书籍,对南楚有了大致的了解。
夕阳西下,白云泛着红光闪烁在天边,看着一天又过去了,柳毅寒很喜欢看晚霞,许落崖慢慢也学会了,所以每天天晴的话也会出来看上一会,他很想知道师父的故事,他也确定师父有很多故事,但是柳毅寒却是半点都没有提过。他很多时候都不明白为什么师父会对晚霞情有独钟,他知道自己看的是浅薄的,因为许落崖注意的只是在晚霞上颜色的悄然变换,他发现虽然很满意规则的再动,却也有迹可循,残霞留下的影子也被他扑捉到了,在师傅身后,他感觉到了师傅的高大。“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柳毅寒缓缓的念叨,“落崖,你知道为师为什么会喜欢晚霞吗?”许落崖摇了摇头,柳毅寒又自语道:“其实在黄昏的背后有着很多故事,人只有到了中年以后才可以体会,那是一种感觉,一种无法用语言去描绘得感受,它既具体又虚幻,那是一中飘飘然的存在。你应该也知道有这么一句诗句吧: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庄生做梦梦到了蝴蝶,当他醒来的时候依然处于虚幻,不知道自己是蝴蝶,还是蝴蝶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