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泽宇心道:“这帮人来恒山肯定是有所企图,月洁姐姐还在山上,绝不能让他们得逞。”杜泽宇躲到树丛中,等他们过去后,悄悄地跟在后面。不对啊!他们走的这条路,自己曾走过,是条死胡同。再往前走,杜泽宇发现了秘密,他们竟从山边找到一条细丝绳,通过它,能上到恒山的正路。就在那绳索前,一男一女对手下进行着分工。凉丝丝的山风吹着,树枝跟着摇晃,发出沙沙声,杜泽宇来到距离很近的地方,没有人发觉。
原来,这帮人的目的不是别的,而是恒山派的家产,她们保存的银子。恒山上寺庙不少,香火鼎盛,而这些尼姑们不理世事,只吃青菜,肯定结余很多。大部分人去吸引恒山弟子的注意力,把她们聚集到一块,尽量拖延时间。另外有二、三十个人,黑衣蒙面去抢银子。
有一个人笑道:“堂主真高,想到这个办法,去整这些不听话的尼姑们。她们丢了银子,还不敢出去说。名门正派,要面子。帮主传达的筹银计划也能顺利完成。”
另一个人担心道:“咱们这样做,不怕恒山派的人找后账吗?”
“找什么找,只要当时抓不到,就死不认账,她们鸟办法没一点。”有个家伙*笑着,“以后,如果老尼姑找上门,打发走,小尼姑嘛,兄弟接待。咱们昌兴帮怕过谁!”
“都别闹了,认真执行计划。存银子的地方我已打探好,给你们标记的很清楚。完成任务有重奖,完不成,哼哼!”一个红衣女人警告道“记住,如果有哪一个敢在恒山上乱来,欺辱小尼姑,别怪姑奶奶让他做不成男人。”
眼前的人走光后,杜泽宇顺着绳索爬上去。既然他们的目的只在银子,不在其它,月洁姐肯定没有危险,那就跟着那二十多个蒙面人,去搅乱他们的阴谋。又是可恶的昌兴帮,碰上小爷,你们只能怪命不好。
这些蒙面人,身手都不错,杜泽宇掂量自己,硬拼的话,被他们围住恐怕是凶多吉少。该着杜泽宇省事,一个蒙面人落到人群后面。原来他内急,要解小便。吹着口哨,看着风景,把体内污物排出,是一件很舒畅的事。
可惜这次例外,杜泽宇靠近他,掐着他的喉咙,把他的头轻轻的往右猛转,喀嚓一声脆响,可怜的家伙上了西天。换上黑衣,蒙上面,都差不多,谁也不认得谁,杜泽宇大胆的跟上抢劫的队伍。
瞅准机会,一手捂嘴,另一手动刀,“扑哧”,倒下一个。山路崎岖难行,七拐八弯的,给杜泽宇的机会还真是不少,一刀、一刀、又一刀,倒下一个、一个、又一个。等来到目的地,领头的家伙查点人数,咦,怎么只有十来个,其他人呢?
再等一会,不见有人上来,领头人想到不对劲,细心观看跟着的人,发现杜泽宇身上的血迹,严厉地问道:“你过来,你说,你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血,没有啊?哪有?”杜泽宇装模作样地说着,向领头人走去,估计距离差不多,大喝道:“你去死吧!”大刀准确的劈去领头人的半个肩膀,领头人向后倒去,整条手臂飞的老远,鲜血喷涌而出。
剩下的人还没有反应出怎么回事,杜泽宇已经杀奔而来。气势占先,先下手为强,杜泽宇又砍翻三个。还有七八个人,亮出武器,齐奔向杜泽宇。杜泽宇杀的兴起,全身经脉运转,鸣鸿刀法施展。“叮当”碰撞声,“哎哟”惨叫声不绝于耳。最后,以身上几处划伤的代价,放挺了所有的人。(有一个家伙是装的,可怜的家伙,没多活多长时间,倒在自己人的剑下。)
听杜泽宇说完,恒山派弟子群情激愤,纷纷抽剑要去找昌兴帮的人算帐。静云师太先对杜泽宇施礼,然后劝阻弟子道:“别去了,我们没有证据。刚才来的这个被杀死,被少侠打伤的其他人肯定也跟着被灭口。各忙各的,都散了吧。”
昌兴帮总部。一向修养不错的邵帮主铁青着脸,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下属来报:“邵帮主,信鸽准备好了。”
“好,这两人竟然连续破坏本帮的好事,气死我了。把信鸽发出去,让晋堂、燕堂、齐堂全力做好这件事,必要时可以请金人协助。”
“护法,对这两个年轻人,是不是动静太大些。再说,和金人合作的事,放到明面上也不好吧。”
“你知道吗,泰山上的事,咱们准备多年,这是经略南方的关键一步,被他两个破坏。梁山配合金兵围剿失败,昌兴帮的颜面尽失。恒山这次更绝,偷鸡摸狗的事,沙天林都能想出,却被人捉个现行。正副堂主受伤,我训练多年的四个得力手下一死,两残,一重伤。这样的人能留着吗?”
“护法说的是,这两个人不能留,砍了他丫的。”
“对,砍他丫的,就这么下命令。告诉他们,事成后赏重金、升官,嗯,对了,再赐给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