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大早,周鼎黑着眼圈从酒窖起来,手里还捧着一坛子酒,小娟看到周鼎这样很是不高兴,因为她暗示过周鼎很多次,要他关注一下自己,特别是寂寞的时候。
“阿个死阿明,又搞得像个大熊猫了,要是客人来了,还以为我们店里添了一道新菜式呢!”
“什么新菜式呢?”周鼎抱着酒坛愣头愣脑的问。
“猫眼啊”小娟半开玩笑的说。
周鼎恍然大悟,放下酒坛揉了揉眼睛,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色。
“呵呵,真不好意思啊,昨晚啊,我在地窖里抓老鼠,抓到大半夜,所以就弄成这样了,哎呀你这里的老鼠可真是多啊,我看都推出爆炒耗子肉定然大发啊!”周鼎厚着脸皮说道,不时的对着小娟做一两个鬼脸。
“我看你不是抓老鼠吧!”小娟眯缝着眼睛看着他说。
周鼎看着小娟的眼睛,感觉一眼就要被他看穿似的。
“难道,她知道我在练功了。”
“我看啊,你是在搞烧烤吧,烧老鼠肉吃,呵呵!”小娟乐呵呵的说道,小娟也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
周鼎这下放心了,绷紧的心一下放松了,干脆也调侃起来,“是啊,昨晚那个老鼠肉可真的是香的很啊!等下回我叫你一起来吃。”
“呸!我才不吃老鼠呢!”
小娟一本正经的说,看来他是极为相信周鼎所说的话。
两个人笑呵呵的聊了很久,火辣的太阳早已升得老高,门外几只乌鸦在房檐上叫的正酣。
“喂!小白脸在吗?你的案子犯了!”
从门外走进来几个公差,为首的捕头姓华,小娟认识,立马迎了上去。
“哎呀,是华捕头啊,好久没来我这喝酒了吧,今天怎么有空啊!”
小娟殷勤的说道,她知道对付这些公差,只要自己殷勤点,说得好听点,可以得到很多好处,要不然,他们泛起脸了,吃亏的还是自己。
“少废话,那小白脸呢?”
华捕头显然并不吃小娟这一套,板着脸对小娟说。
“什么小白脸啊,我们这里哪有什么小白脸啊!”小娟一脸疑惑的说。
“好了,告诉你吧,就是和你有一腿的那个小白脸,有人告他说在你店里出了人命案,是这个小白脸所为,你叫他出来,跟我们走一趟。”
小娟的心咯噔一下,他们所说的小白脸不要就周鼎吗。
“怎么会这样呢?大人,时不时搞错了,他怎么可能杀人呢!他连只鸡都不敢杀!”小娟连忙说道。
“停停!你叫出来就是了,其他的等见到了老爷再说,别那么多废话。”
那华捕头嚷嚷着一抓周鼎。
周鼎从酒窖里面出来,看到满屋子的公差,他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他心里又开始佩服起林道来,他的“江湖规矩”讲的是太对了,这三伢子果真是还有下招啊!
华捕头一看周鼎走出酒窖,立即大叫一声:“就是他,给我抓住他!”
周鼎也不慌乱,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条,打开,拿在手上,高高的举了起来。
这正是元杰给周鼎留下来的字条。
“停!停!停!”
“逍遥令!”
华捕头大声的喊了起来,众衙役纷纷后退,然后纷纷的退出了酒馆,走了。
周鼎看着手中的那张纸条,口中不停的念叨。
“什么逍遥令啊,不就是一张纸吗?”
“逍遥令?”
“哦!不会吧!”
周鼎似乎茅塞顿开。
“难道这纸条就是他们口中所谓的‘逍遥令’那这些符号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呢?”
周鼎看着那张字条,没想到还有这么大的魔力,又深深的陷入了沉思。 那些衙役看到周鼎手中“逍遥令”而走了之后,周鼎这些日子一直在寻思,自己手中的这张所谓的“逍遥令”到底有和魔力,能够让官府的人都敬而远之。
周鼎久思不得其解,手中端着酒坛,掏出一碗酒喝了起来。
放下酒坛喝酒碗,周鼎盘膝坐在地上,闭上眼睛,将“永驻童子功”再运行了一遍,和往常一样,丹田内有一丝丝的热气,但转瞬又消失了,周鼎睁开眼睛,起身从墙壁内取出那张羊皮卷,拽在手中,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这到底是不是功夫心法,怎么一点用都没有。”周鼎自言自语的对着羊皮卷说道。
这些日子来,他总是练到刚刚有点热气的时候,意念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刚开始他还认为是自己的努力不够,但是进过这一个多月来的精心准备和努力,最终还是就此不前,不禁有点心浮气躁起来。周鼎看着手中的羊皮卷,不免有点失望。
“我以为是什么稀世珍宝,原来是欺世盗名的啊,害得我浪费了这么多精力。”
说完,周鼎随手将羊皮卷一丢,那羊皮卷被丢进了酒碗里。
“还是先把他收起来吧,或许将来有用,等我到了逍遥门,可以变着法儿请教门中的长老。”
周鼎心道。
于是,他走到刚才放酒碗的跟前,拾起那张羊皮,由于碗中还有许多没有喝完的酒水,早已把羊皮给浸湿了。
周鼎摊开羊皮,像再看看这个让他浪费了这么多时日,让小娟笑话成熊猫的羊皮。
“咦!怎么和刚才不一样了!”
周鼎盯着羊皮,刚才那张羊皮是灰色而皱皱巴巴的,现在被酒浸过后,变成了暗褐色,同时也平整了很多,更为重要的是以前羊皮上的黑字全部不见了,代之以的是红色字体。
周鼎对这一发现非常的好奇,不禁快速念起那些字来,读完之后,他发现这些红字所记载的内容和黑字截然不同,但却又有很多相同之处,“难不成这是功法的另一半,亦或这才是真正个功法。”周鼎心道。
周鼎立马盘膝而坐,闭目运气,按照这些红字所记载的将气运至丹田,然后行至天灵,再回到丹田,这回感觉非常的奇怪,那气血非常的顺畅,只是运行了一遍,便犹如变过了很多年一般,行云流水,而且越是往下练,气血越是顺畅,全身都是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周鼎睁开眼睛,非常的高兴,再去看那张羊皮,令他惊诧的是,那羊皮又恢复了原有的面目,周鼎拿来酒坛,用酒倒在羊皮上,那红字立马有显现出来。
周鼎兴奋不已,将坛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强记红字所记载的内容。
原来,这样羊皮上的黑字才是“永驻童子功”的下半部分,是有人故意这样去误导读者的,而那些红字则是功法的上班部分,如果只练下半部分,将会是一点作用都没有,但是如果坚持练下半部分,再去练上半部分,则连起来的效果非常的明显,比得上别人从头至尾练习好几年的功效。
这周鼎自然不知道,他以为这红字才是正真的功法。但是他并不知道这“永驻童子功”的真正功效是什么,只是觉得既然是功法,那肯定是有作用的。
周鼎一直练习到天亮,自然又被小娟笑话熊猫眼。周鼎打着哈欠打开店门,眼前的景象把他吓了一大跳。
门口布满了衙役,衙役们簇拥着一个穿着文官服饰的中年人,周鼎一看就知道是县令舒大人,在舒县令的后面则是三伢子,奇怪的是三伢子被戴上了枷锁,并由两名衙役看守着。
“他们不会是来抓我的吧!”周鼎心道,看到如此情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但是看到王县令以及众人脸上并无恶念,心不禁又放宽了许多。
小娟走到门口也是吓得花容失色,“我的妈呀,怎么这么多官兵啊!是不是又来抓小白脸啊,说了我们这里没有小白脸了!”
周鼎对小娟的话语感到一阵好笑,但随即又有点担心,毕竟这么多官兵围着酒馆,并不是来喝酒的。
“叩见逍遥使者!”
众官兵和舒县令纷纷对周鼎跪了下来,形态非常的恭敬,绝对不是做作出来的。这让周鼎更为惊奇,自从自己得到那张所谓的“逍遥令”后,就发生了一些怪事,先是捕头逃走,再就是县令对自己下跪,但他们都不是冲着自己而来,而是自己手中这张所谓的“逍遥令”,因为有这张纸在手,自己居然成了他们口中所谓的“逍遥使者”了。
“看来,这逍遥门还真不简单啊,一张小小的纸条居然能够让官兵下跪,这里面不知有多少文章。”
周鼎看着面前恭恭敬敬的官兵,还真准备好好的戏弄他们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