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鼎闭着眼睛像风筝一样,从悬崖上一飞而下,稳稳的落在了逍遥门的荷花池边,他心里非常的高兴,自己多年来的心愿,终于达成了,现在再也不用担心不能为自己的亲人报仇了,心中不禁勾勒起美好的蓝图。
这一想,酒瘾发作,想到逍遥门去找点酒喝,他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把他惊得呆若木鸡,这哪里还是以前那个威武雄壮的逍遥门,整个就是一个垃圾场,残垣断壁充塞着他的双眼,到处是一片萧条之色,地上躺满了逍遥门弟子的尸体,大地被鲜血染的殷红,在眼光的照耀下,显得非常刺眼,血腥味、烟火味、粉尘味充塞着周鼎的呼吸器官,他感觉自己的肚子波饭浪涌,“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他坐在一根大圆柱上,想起了杨顶天,心中又是一阵悲鸣,这可是杨顶天多年来的心血,没想到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逍遥门会惨遭这样的变故,不过这样的景象也让周鼎产生了一个想法,那就是一个人的力量终须是有限的,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自己武功再强,可能也难以抵挡魔教和其他门派众人,特别是他们那些阴谋诡计,心底下盘算着要怎样才能既能保全自己,又能报得了仇,周鼎一个人在那里出神。
良久,周鼎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了诡异的微笑,然后对着逍遥峰拜了三拜,独自一人出了逍遥门。
出了逍遥门,周鼎首先是找了一家酒店饱餐了一顿,这么多天的饥渴,周鼎哪有不好好慰劳一下自己之理,他点了三斤牛肉,两盘素菜,一坛上好的女儿红,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三杯酒下肚,周鼎顿时感觉顺畅无比,说不出的舒服,好酒没有过过酒瘾了,不禁拿起酒坛,对着酒坛猛喝了一阵,然后放下酒坛,若有所思,望着酒坛出神。
“这酒再好,也比不上金花酒馆的好,唉!我欠小娟的太多了!”周鼎自言自语的道。
然后又端起酒坛喝了一阵,不过现在感觉那酒却多了几分苦涩,周鼎又向老板要了一斤干粮和依葫芦水,并了老板20两银子,要他给自己买一匹马。老板拿着20两银子高高兴兴的出门去了,周鼎又喝了一阵,吃了些饭菜,想起了自己在睡梦中杨顶天教给他的“长生诀”,他反复的复习了好几遍,感觉和那羊皮上红字记载的非常的相似,周鼎不断的寻思,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出处,先不管这些,因为他对这些东西也好只是一知半解,一直没有高人给他指点,他只好打定不管三七二十一,练了再说。
不一会,老板牵着一匹高头白马栓在门外,回来像周鼎交差,还剩有五两银子,老板过来还给周鼎,周鼎大方的摆摆手,说道:“你老辛苦了,这白马我很满意,这银子就赏给你吧!”
老板千恩万谢,不住的抱拳作揖。
周鼎换了一个揖,拿好小二给他准备好的干粮和水袋,走到店外,那老板赶忙过来给他解缰绳,周鼎拍了拍白马,满意的笑了,果真是好马,向老板道了声“谢!”,跨上白马,一路风驰电掣而去。
再说杨顶天在山洞内养上,不停的钻研“长生诀”,他本来内力精湛,身体恢复的到也挺快,这是这*被杨顶天给踢碎了,功力再强却也不能让他*完好如初,他心中那个狠啊,狠不得将杨顶天碎尸万段,想到艳姬那倾国倾城的花容玉貌和那柔软如酥的肌肤,现在只能望人兴叹了,不过令他安慰的是,最起码“长生诀”弄到手了,他信心自己能够连成“长生诀”,让自己长生不老,功力倍增。不禁脸上流露出得意的笑容。
叶擎苍回到芙蓉宫,见到艳姬奶声奶气的过来接他,一把扎进他的怀里,叶擎苍恨不得立刻死去,现在的他,可以说和太监无异,再也不能享受人间温柔。他直跺脚,推开艳姬,一脸无奈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艳姬在哪里呆了半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今天正好是他和杨顶天决斗的日子,他很是关心决斗的成果,“难道是擎苍输了?”一系列的疑问在她的脑海里旋转。最后她还是敲了敲叶擎苍的房门。
“擎苍,今天的决斗怎么样了,你今天是怎么了?”艳姬极为关切的说道。
“杨顶天被我给打死了,而且死得很惨。”叶擎苍的声音充满了怒气。
艳姬在门外站了半晌,再慢慢的走进来自己的房间。
艳姬叫来了自己最为信任的侍女春桃,并交给了她一个重要的任务,春桃感恩戴德而出,手中还攥着一叠沉甸甸的银票。
自那以后,江湖上就传言,“铁手团”宗主叶擎苍在决斗“逍遥门”门主杨顶天,叶擎苍将杨顶天碎尸万段尸骨无存。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叶擎苍也逐渐的冷淡起艳姬,并常常将自己锁在房间里,说是养身体,其实,在他的房间里有密道,那密道正是通往他修炼“长生诀”的闭关之所。
自从艳姬放出的江湖传言后,芙蓉宫就开始不太平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有一些江湖人物光临芙蓉宫,这些人在芙蓉宫内四处找寻,像是在找寻什么东西似的,芙蓉宫人多势大,已经杀死了很多江湖人物,但是这些人好像并不在乎生死,杀死一批还有一批,前仆后继,而且一批比一批厉害,叶擎苍呢,则并不象过去问此事,完全让艳姬独挡一面,这让艳姬伤透了脑筋。心中不知多少次埋怨叶擎苍。
久而久之,他们两人的关系也就出现了隔阂,艳姬也有了自己的一些打算,他们双方都各自经营着各自的一亩三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