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不安的夏华帝坐在一辆桑塔纳里,从车厢内瞟去,目睹了慕容娇娇满面喜悦的模样,心里顿时翻天倒海了。他在想,如果慕容娇娇刺杀儿子的事件得逞,自己这二十年的奋斗不就变得毫无意义了。
就在这时,一名虎背熊腰的男子拉开车门,坐上了驾驶座,关上门,不紧不慢地说道:“老爷,少爷没事,您放心吧!噢!忘了告诉您一件喜事,少爷又为您征服了一个野性难驯的儿媳了。刚刚您在车厢内看到的那女子,就是慕容家族最疼的二小姐慕容娇娇。慕容娇娇不但有仙女之貌,而且还有一个很会经商的脑袋。她之所以脸带春意的离去,是因为她得到了少爷的精血,我想,她比她老爸慕容卿厉害多了。至少她在用自己的身体牵制您的下步行动。”
“嘿嘿…牵制我下步的行动?我倒想听听你的分析。”夏华帝对于儿子的风流事件,既不反对也不展成,不反对的原因是因为他想夏家的子孙多一些,不展成的是不想儿子和仇人的儿女相交甚深。
“如果十月后,慕容娇娇捧着大肚子出现在您面前,你会忍心杀死她吗?”男子冷冷地说道,手开始打火发动了车。
“是呀!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可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事,不是讨论慕容娇娇的事,而是该对狂龙等人做一些处理了。要不是他那张把不住风的嘴,夏侯的真实身份也不会被慕容家族的人知道。现在洪飞得知我回到了南国,已经在选择时日金盆洗手了。嘿嘿…。你说,我该怎么安排他去死呢?”夏华帝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二十年前,洪飞也参入了那个神秘的暗杀组织。
“老爷,您想让他怎么死,我就让他怎么死。现在我们该去会会那个不知死活的狂龙了。”说完,加大油门,将车调头,向狂龙逍遥自在的夜总会驶去。
为夏华帝充当司机的人外号叫‘刀神’,和他过过招的人,能在他的瑞士军刀下活下来的人,基本上没几个了。
………………………。。半个小时后,一个不速之客带着浓重的杀气进入了一间豪华的包房,含在嘴角的半截雪茄冒出淡淡轻烟,划过那张历经沧桑的脸颊,办事前抽烟是刀神在这风风雨雨二十多年中形成的一个习惯,他抽烟的那种沧桑味道不是寻常男人可比的。
包房内的人都是一惊,几个彪形大汉挡在了狂龙身前,十来道阴狠的目光盯着刀神,这几条汉子也在道上混了好几年,眼力不差,知道眼前的男子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
“你是谁?!”狂龙笑着,不可一世地问道。他之所以这么嚣张,是因为他在南国市,还未遇见对手呢。他能感觉到迎面而来的阴冷气息,这种气息不是杀过一两个人的人能具有的,恐怕只有久经杀戮磨练的牛逼人物才有。狂龙为了稳住场面,推开拦着胸前的几条汉子,可心里同时承受着无形的压力,胸口也跟着发闷起来。
“你这种卑鄙的小人还不够资格知道我的名字。”刀神也展露出不可一世的狂傲,说话的同时,身形一闪,瑞士军刀飞快地划破了两个汉子的喉咙,中刀的汉子扑倒在地板上,蜷缩着身体瑟瑟颤抖,连的力气都丧失了。
含着雪茄的刀神弯腰,丢掉自己手中的刀,捡起地板上的日本武士刀,摸了摸刀口,不屑的撇嘴,随手甩出武士刀,砰!武士刀插进了表面贴着隔音木板的墙壁中,倒地的汉子没从部队退役时在西南边境上就凭着这把日本武士刀杀过不下二十名全副武装的毒贩,可惜的是他今天碰上了玩刀的大行家。
“你们乖乖地给我呆在这里面五分钟,千万不要在我面前舞刀弄枪,不然后果自负。”刀神从容地坐在了沙发上,漫不经心的弹着烟灰,浓重的杀机压迫着包房内的所有人。
包房内顿时鸦雀无声,沉闷到了极点。
刀神还没把雪茄抽完,抬手看了看表,几个简单的动作触动了其他人紧绷的神经,包房内这些操砍刀杀人不眨眼的汉子莫名的紧张起来,包括身经百战的狂龙也是如此,这个时候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带着人皮面罩的人物走进了包房,从脸上看上去,像个二十出头的男孩。脸色明显挂着的神秘的笑容。
狂龙注视走进包房的人物,可他再也看不出,眼前的神秘人物就是他当年的主人。由于这二十年来,夏华帝飘荡在外国,身体有明显的发福特征,又加上带着人皮面罩,狂龙认不出眼前的男人,也是不奇怪的事。
狂龙感觉怪怪的,老觉得很别扭、有点狰狞的脸上挤出了一丝貌似从容的笑意,“年轻人做人千万不要这么嚣张!有人说冲动是魔鬼,我想改下,嚣张是魔鬼,对人只有害而无利。我狂龙出道二十四年,还真没怕过你们这些小辈。”
“你最近比我嚣张多了,动不动就叫人在街上砍人呀。如果不是我闪躲的快,早成为你刀下的魂了。”夏华帝笑着坐在沙发上,而刀神在同一时间起身,十指合十站立一旁,在外人面前他绝不会与老爷或者主人平起平坐。
“嘿嘿…。。你说话的声音倒像我的一个朋友,只可惜,二十年前的那场风暴,让我和他再无机会碰面了。”狂龙还不知道夏华帝没死,面对嚣张的陌生人,恨恨地点头,空有一腔怨气却无处发泄,在刀神和夏华帝两人面前他们这群人只能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