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血见】!蝎的无爱童年
祝小葵2015-10-25 02:023,193

  地上,是我蜿蜒的鲜血。

  面前,是冷冷举起手中毒刃的蝎。

  我剧烈地喘息,似乎可以听到自己的生命渐渐流逝的声音。

  ……

  可是,我不能死在这里!

  我一定要打败他!即使他是一个那么强的人!

  我要向师傅证明自己可以「独当一面」。

  ——这样想着,我努力撑着自己的身体,将仿青蝶收进忍包内,同时……

  将真的「青蝶」掏了出来。

  ——“小姑娘,你还不死心吗?”蝎慢慢抬脚朝我走过来。

  就在他到达离我某个距离时,突然停住了脚步。

  是的,四周在一瞬间,变成了残阳般的血红色。

  我望着他的双目已经变成了一片无神的漆黑……

  ……

  *****************************(划分线)************************************照片里,美丽的女子和英俊的男人笑得幸福,两人怀抱中间的婴儿亦笑得如此灿烂。

  而照片前,可爱的孩子却两眼失神般,只是傻傻地看着照片,似乎陷入了回忆。

  他慢慢举起小小的手,试着将自己的查克拉汇聚成一条线,然后伸展出去。前方是两架刚刚完成,似乎做工很粗糙的人偶,依稀看得出是依照片里的男人和女人做的。

  在孩子生疏的操作下,两个人偶慢慢开始动了起来。

  先是手指上的骨节,接着是膝盖上的关节……

  孩子漂亮的眼睛开始发出光芒……

  然后,他轻轻坐到两个人偶中间,操作人偶轻轻「抱住」自己——而自己,如同在照片里一样,露出梦幻般甜美的笑容……

  “爸爸、妈妈……”他嘴里轻轻念着,几乎要睡着了。

  ……

  孩子已经进入了梦乡。

  梦里,他还是个很小、很小的婴儿。

  “来,来,照相了,照相!”一个摄影师站在前边。

  一头亮丽黑发的年轻女子抱着幼小的婴儿,看着镜头,温柔地微笑着,她身边那个樱花色短发的英俊男子亦同样的表情。

  “妈妈……妈妈……”他举手去摸女子的头发,口中依依呀呀地说着什么。

  “啊,亲爱的,你来看,蝎他会说话了呢!”女子惊喜地把男子唤过来。

  “爸爸……爸爸……”他乖巧地望着男子笑。

  男子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在女子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

  照相完毕,女子和男子上前,把他交给了慈祥的奶奶,对她嘱咐了几句,转身离去。

  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奶奶总是温柔地对他说:“蝎啊,不要着急,爸爸和妈妈只是出去办事情了,事情结束以后,很快就会回来了……”

  “是吗?爸爸、妈妈很快就会回来吗?”他笑得天真,“那么,蝎一定要乖乖的,爸爸妈妈回来的时候就会表扬我了。”

  于是,一天又一天过去了。

  蝎已经长大……但是,他除了每天看着「爸爸、妈妈」的照片……根本没有盼到父母的归来。

  他学会每天夜里坐在床上,看着窗外飞扬的尘土,看着每天都没有变化的风之国,沉默着。变得越来越寡言、沉静。

  直到某一天,他躲在奶奶的门外,听到她在门里微微啜泣。

  “可恶……可恶……白牙……可恶的白牙……居然……杀死了……我的……儿子……”

  咚!小小的身体滑落在地上,他用力捂住自己的嘴,让自己哭不出声来。

  但是手上的潮湿已经表明——奔涌而出的眼泪遍布了自己的面庞。

  小小的蝎终于知道了一件事——「他们」再也回不来了。

  「白牙」,木叶村的忍者,将他奶奶的儿子——他的父亲,永远地夺走。

  “谁!?”奶奶察觉到外边的响动。

  他努力抑制心里的震撼,站起身来,逃回了自己的屋子。

  关闭的房门后,他终于大声地哭了出来。

  看着照片里笑得灿烂幸福的父母,他的泪水打湿了它。

  ……

  小小的蝎继续长大。

  在奶奶面前,他努力掩饰自己的悲伤,依然装作若无其事。

  偶然和奶奶一起出门的时候,会看见其他父母带着自己的小孩出门……在孩子不小心摔倒在地上的时候低声安慰他……

  每当看见这样的情形,蝎就觉得自己的心痛得无以复加。

  他呆呆站在原地,看见那对父母把自己的孩子从地上抱起,然后温柔地替他拍打衣衫上的尘土,温柔地对他说着劝慰的话……

  他知道奶奶在认真看着自己的表情——落寞、痛苦、孤独……还有,羡慕。

  远处被扶起的孩子,被父母围在中间……

  那个情景,像极了照片里的他和自己的爸爸、妈妈。

  浓浓的悲伤从蝎漂亮的眼睛里流露出来——像流水一般,缓慢,而绵延。

  直到那个孩子最终重新微笑,和父母手拉手离开,蝎都看着他,没有说一句话。

  “蝎……”突然,奶奶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抬起头来,蝎看见的是奶奶担心的面容。

  他想了想,牵起嘴角,露出一个纯真美好的笑容。这个笑容中,哪里还有悲伤?

  “千代婆婆,回去的时候,要给我买蛋糕哦!“他稚嫩的声音伴随着纯美的笑容,在千代眼中,如同一个天使。

  “好,就这么办吧。”于是,千代也笑了。

  蝎再笑了笑,走到前边去了。

  不再有别人看得到自己的脸的时候,他的悲伤又再次涌上面庞。

  夜里,蝎又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呆呆看着爸爸和妈妈的照片,陷入了回忆。

  突然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

  察觉到开门声的蝎忙把照片藏到自己的身后。

  门外并没有人。

  蝎的目光渐渐下沉——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细小的东西进入了他的视线。

  一个极小如巴掌大的人偶慢慢从门缝里走进他的屋子里。

  人偶迈着一步一顿但是很稳的步伐走进屋,朝他单膝跪下,做了一个童话里侍者对主人施的礼的动作,似乎在对他说:“您好,我的王子殿下……”

  第一次看见这可爱小家伙的蝎欣喜地笑了起来。

  然后,他看见千代站在人偶身后,也出现在门口。

  “千代婆婆!”他看着千代又是一个笑容,似乎是因为刚才的人偶,蝎笑起来的样子比过去自然许多。

  “怎么样?蝎?这就是我们家代代相传的傀儡之术。不想学吗?”千代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孙子,满眼都是疼爱。

  蝎心里立刻激动起来:“您肯教我吗!?”

  千代上前拍了拍他的头顶,“傻孩子,跟我走吧。”

  蝎开心地从床上跳下来,随着千代走出了屋子。

  ……

  祖孙两人慢慢走到一个似乎很久没有打开过的屋门前。千代伸手推开了门。

  展示在蝎面前的,是一个奇异的世界。

  这里到处都是人偶……大的、小的、男的、女的……丑陋的、圆滑的……

  这些人偶被整齐排在狭长的屋子两头的墙壁边。

  “这里摆放着砂隐村制作的傀儡的试验品和失败品……”千代领着蝎走进屋子,“蝎……”她走到房间最里端,回过头来,望着一脸好奇的蝎,“这里的东西……你可以自由地使用……试着,做一下自己的傀儡吧。”

  “自己的傀儡?”蝎仰起小小的头,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千代。

  ……看着缓缓走出屋门的千代,蝎沉思了很久很久。

  终于,他下定决心般走向那些躺着或者挂着的傀儡中间。

  ……

  三个小时之后,他抱着自己的第一件作品走回房间。

  打开卧室里的灯,他满意地看着被自己套上了假发的两个人偶,再望了望床头摆放的照片,费力地将两具傀儡人偶搬上床去。

  灯光照射下,两具人偶像极了照片里的爸爸和妈妈。

  蝎笑得很开心,他慢慢爬上床去,睡到傀儡中间,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爸爸、妈妈、欢迎回来……”小小的蝎做着美好的梦,甜甜睡去。

  ……

  *******************************(啊,我来了)**************************************“砰——”

  两声巨响,断了查克拉控制的傀儡倒在地上。

  本来被他们拥抱的蝎瞬间又成了一个人。

  ……傀儡的头直接落在地上,飞溅起无数碎片。

  被惊醒的蝎呆呆看着倒下去的傀儡,如同一场梦就这样结束了。

  是的……他原本,就是一个人……

  他的爸爸、妈妈,再也回不来了。

  ……

  ……

  **********************************(回忆终)**************************************“啊!!!!————————————”

  蝎似乎很痛苦地惨叫着抱住脑袋蹲下身去。

  我知道他已经因为「血见」的原因进入了精神即将崩溃的状态。

  我强忍着的剧烈咳嗽终于抑制不住——“咳、咳!”

  伴随着咳嗽声和一阵金属味的辛甜,我看见有血从我的口中流了出来。

  “你……你究竟使了什么手段……为什么……过去的事……”蝎痛苦地侧过脸看着我。

  我捂住自己又开始流血的腹部,虚弱地看着他:“蝎,你放弃吧,这是我的能力「血见」,你已经无法再使用傀儡术了……”

  “为什么……”蝎的目光逐渐暗了下去,“爸爸、妈妈……”

  “蝎……”

  我想对他说一些劝慰的话,或许可以将他过去的善心给找回来,但是更加剧烈的咳嗽代替了我的声音。

  “我不要一个人、不……不要……”蝎抱住脑袋,突然大声吼叫起来:“我不要一个人,不要一个人!!!!!不要!!!!!!!!”

  噗——一声闷响,一个拳头从他前胸心脏部位打了进去。

  “你的弱点,我终于找到了。”小樱的声音从我身边传来,她的右拳已经穿进了蝎的前胸,“你之所以不死的原因,是因为你唯一的生命来源,只是心脏,若是心脏破坏了,你也就真的死了……”

  看着蝎瘫软在地上的身体,我终于撑不住,阖上了沉重的眼睛。

  “小夜!”

  昏迷之前,我听见晴叫我的声音。

  ……

继续阅读:第19章 【回天】!拯救我爱罗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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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夜舞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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