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山洞里萌生歹念
温岭在下午开始打猎以后,没有看到洪远芳,心想这两个人会到那里去了呢。于是和另一个猎手大声地呼唤她:“洪远芳,你在那里?”
可是听到的只是大山响起的回音:“洪远芳,你在那里?”
两个人呼喊了半天也没有人回答,温岭心中隐隐约约感觉有些不妙。他和另一个猎手停止了打猎,开始四处寻找洪远芳。
他们首先想到的自然是近在咫尺的蛇神山,可是找到那里,只看到陡峭的山壁和上面隐约的草木植被,只听到忽忽的风声,那里有人影?
两了人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人,心里开始发毛。大白天就把人丢失了,回去怎么和大队交代?他两也没有心思继续打猎了,连忙收拾了东西往回跑,抓紧报告大队好想办法找人。
大队的干部听到了这样的情况也非常吃惊,连忙召集人进山寻找。可是转了半天那里找得到人影?于是赶紧把这事用电话报告了上面。最后公社也下来人,组织全村的人一起寻找这两个知青,直到天黑依旧没有结果。
温岭和那个猎人为此被关押了起来。尤其是温岭,身为打猎队的队长,女青年在和他单独劳动时丢失,这样重大的责任是要严肃处理的。
温岭真感到很冤枉,洪远芳找他要求进打猎队的时候,自己并没有答应她。是她又去找哥哥说情,自己实在是抹不过哥哥的情面,打猎队才收留了这个女青年。到如今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有人说是他勾引下乡女青年,然后再把她杀害了。
大家决定第二天再继续寻找。
翁山非常自责,因为替洪远芳说情进打猎队,结果把温岭给害了。他转念一想,这两个人是否也像自己和姜盼盼那样,掉进了那个山洞里呢?他决定明天去山洞里看看。
洪远芳和李爱山失足从半山腰滚落下来,心想这下完了,必然掉到山涧里摔死无疑。想不到下落了不一会竟然被什么给接住了。两个人爬了起来,看到眼前依旧是万丈深渊,而身后有个黑呦呦的洞穴。两个人害怕再失足掉下去,本能地往洞穴里退。
两个人爬进洞穴里面。他们的眼睛从明亮处突然进入到幽暗的洞穴里面,什么也看不到。等到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才看到这个洞穴还不算小。
两个人蹲在洞口不住地大声呼喊,但是除了山风的回应和雀鸟的叽啾,根本听不到别的声音。两个人喊累了只能呆坐在那里,他们想起家里的父母,都不由自主地哭泣起来。
天就要黑了有些冷了,两个人退到洞穴里面。这时他们突然看到从山洞口处有一条*的蟒蛇慢慢地爬了进来,把两个人吓得赶紧退缩到洞穴最里面。眼看着那条蟒蛇爬到山洞一角卷曲着身子卧在了那里。
这下两个青年可都吓坏了,心想如今要死在蟒蛇的口中成了它的腹中食。于是又一起往洞口外面涌,可是看到外面脚下是冷风飕飕的深渊,只好又退回到里面来。最后两个人只守在洞穴的出口。
黑暗终于吞噬了最后一点光线,山风刮起来了,他们都感到又饿又冷。两个人相拥着一点点地朝山洞的另一个角落移动。到了这步天地也都忘了什么男女有别,只是觉得有个人总能壮些胆。
“这蟒蛇会来吃掉我们吗?”洪远芳小声地说。
“我那里知道。”李爱山贴着洪远芳的耳朵说。他闻到了女性身上散发出来的芳香,一下子抱紧了洪远芳。
在李爱山的爱抚下,洪远芳的心里感到一丝慰籍。一种本能的冲动使她也紧紧抱住了李爱山。
李爱山在黑暗中把手开始往洪远芳的衣服里面伸去,他甚至把一边的大蟒蛇都忘了,只觉得是上天给了他一次最好的机会。自己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如今就在自己的怀抱当中颤栗,那真是觉得即便是一会喂了蟒蛇也是值得的了。
李爱山的手伸进洪远芳的胸口,从里面已经摸到了她的*。洪远芳突然一惊,一下子推开了身边的李爱山。这时由于处在黑暗之中洪远芳看不到蟒蛇,也忘记了害怕,她大声地呵斥李爱山道:“你想干什么?”
李爱山缩回了手,心里说看不到蟒蛇你就胆大了,在这样的状况下还敢对我这么凶。但是他也不敢再做什么了,只好一声不吭地坐在地上。
两个人就这么坐到天亮。直到那条蟒蛇又盘延着爬出了山洞,并没有伤害他们,他们这才把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但是他们马上又意识到自己还在半山腰的洞穴里,会有人找到这里来吗?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获救?
天刚刚蒙蒙地发亮,翁山就起来了。他来到大队部,一会人们都陆续到齐了。大家准备好救援所用的绳索和食品等东西,出发奔大山走去,开始了第二天的寻找。
翁山找到公社的负责人说:“我以前住在山下的时候,曾经到过山腰的一个洞穴,是不是这两青年掉在洞穴里了呢?让我上去看看。”
公社的领导听温山说知道半山腰洞穴的位置,就命令寻找人的队伍跟随温山,让他上去看看。
人们在翁山的带领下,来到山下的一个位置。大家聚集在那里往上面张望,但是除了峭壁上的岩石以外,看不到任何东西。那个洞穴距离地面太远了,上面纵使有人出现,也会被以为是岩石上被风吹动的草木呢。
翁山寻找到以前爬上山洞的路径,他背带上一捆绳索,开始一点点地往上爬。下面的人看着这危险的场面,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家谁也拿不准,从这样的峭壁上能把人救出来吗?那两个青年会是在峭壁上的山洞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