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警点了点头,转头向着陆昊道:“有这么回事嘛?我希望你配合好我们的工作,跟我们走一趟,否则的话……”
“不需要怎么样长时间的交待。”陆昊说着话,一脸无奈的从身上掏出一张证件,递给乘警边道:“现在我就可以给你明确的答复,我根本没有看到这位先生口中所说的三个人实施抢劫,如果硬要说我看见的话,是有三个人从这窗户上跳走了,其它的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怎么和这三人打了一通,在制服他们时,却又不将他们抓住,而放他们跑呢?你现在不要强词夺理,我相信大家的眼光是雪亮的,大家说是吧?”洪坤指着陆昊吼完,又向车厢中其他人问道。
乘警这次却是更加的审视着陆昊掏出的证件,又向着陆昊的脸上看去,随后看着车厢中其他人互相相望的眼神,就是没有人站出来为着洪坤证明些什么,就明白了大概,恭敬的递回给陆昊的证件,忽然厉声责问洪坤道:“在他和那三人搏斗时,你又在哪?我看现在有必要带你们到乘警室登记一下。”
陆昊呵呵笑道:“我说过我根本没有和那三人搏击,所以我这事外之人就不必要去了吧?如果硬要说我参与搏斗的话,我最多就是和他们眼神上对抗了一下,倒是这位洪坤先生,有勇敢的思想要冲上去时,可惜这三人却不给你机会。”
什么叫真正的刻薄,如果五湖村的人在此,就知道陆昊的话比他们自诩聪明人要高强的许多。这是一种搜肠刮肚的讥讽,可惜的是车厢里还有人能笑出声来,他们更多的是在想这是独对洪坤的吧!
乘警向陆昊望了几眼,不知在想着什么,然后那个白净的警察冲着陆昊点了点头,对着陆昊露出了微微的笑意,当看到陆昊递过去的证件时,他们两个乘警还向着车厢里看了看,在寻找着那位和陆昊一起的人,当然没有确定是哪个人,但此时却对陆昊格外的恭敬。“如果陆先生什么也不知情,那就算了,那么洪先生您作为当事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洪坤也是商场里跌打滚爬过来的人,察言观色后,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原因,只是还在纳闷这个瘦弱的青年到底是什么来路,有怎么样深的背景,能使乘警态度忽然转变的这么快。他虽然想表现,但却不是想麻烦上身的人,也只有摆摆手道:“那我也就算了,被偷了几百元钱,只当我是施舍给了要饭的。”
当乘警走后,车厢里的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在称赞着陆昊的身手和勇气。却也有不合时宜的声音传过来,一个母亲对着孩子说道:“小井,你千万不要学这位傻叔叔,你看他刚才差一点被人用刀捅了。那钱是别人的,不是自已的,千万别做这种出头鸟。”
陆昊苦笑了一下坐了下来,那对小夫妻竟然和别人换了位置,坐到陆昊的身边。但却是一时找不到话来,陆昊也落个轻闲,看着窗外,不过嘴角却露出笑意,想像着这年青的男人是如何的*,在床第上,这个女人又是如何的焦灼,说不定会张牙舞爪的打骂这个男人也说不定。
正在他神游外虚之时,那个男人终于找到了话题说道:“真的要谢谢你,否则这次……我老婆真的会和我离婚的。你不知,其实我这个病已看了七年有余了,可就是没有好转。”
“是呀,是呀。这可是我们保命的钱呀!”这个凶悍的青年少妇接着带着谢意道,不过却让陆昊感到巨寒,从这个少妇的眼中,似乎看到了那无数个寂寞的夜晚,如饥似渴的看着这个男人,然后叹息,再叹息……
“嗯,这也没啥大问题,只是听到你那句焦灼不安的话,我就做一下举手之劳的事情。”话说出来才感觉到不妥,这句话在这个少妇面前说出来,能伤害到她的面子吧!
但是少妇明显注意力未注意在这上面,眼神怔然的看着自已的男人,也许在憧憬着什么,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那男人脸上微有窘色,却仍然一咬牙道:“你不知道,这病有多烦人,让同在科室的技师同事笑话不说,还要回家受她的嘲讽……呃,至于班上的同事知道,也是她和她的小姐妹说的,被人家当着笑话传了出去。”男人说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却不知和他们背靠背的后面坐着小夫妻,只听那个女的咯咯的笑着小声道:“今晚咱们回家再体验一下。”没想到再次传来与*男人一样重重的叹息声:“其实我倒是羡慕那位仁兄,他有所不知呀,*的男人才是福!不知我这样下去,会不会成了木乃伊……”
这边的*夫妻面面相觑,最后却相视一笑。
陆昊感到丝丝的寒意入侵,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班人!怎么都是如饥渴的老虎一般,忽然间想起那如颜如玉、绝世风华的颜丹晨,不知她那样冷傲的个性,会不会对着自已这样的热情?
听到那个*男的咳嗽声,陆昊从梦幻中醒过来,又和这个男人聊了几句,竟出乎意料的知道他们夫妻两全是山南省第一大酒厂的技改部技师,这个消息无疑是晴天霹雳,给了陆昊一个震憾,也给了陆昊一个决心,一定要将这二人挖掘回去。
就在此时,华一行打来电话,说全县都在通辑他,李卫东被人杀害。陆昊心中暗惊,谁有这样大的胆子,简直比自已过之而无不及。
………………
又是一个朝霞照片了半边天的早晨,风景无限的迷人,枝叶露出了新芽,小草破土而出,顶着生命的虔诚向着天空展示着顽强。
颜丹晨从窗口伸出玉般的手臂,感受着生命的奇迹。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颜清河从后面走过来,披了一件棉衣在丹晨的肩上,轻声道:“丹晨,你看你这样消瘦下去,没等到那个陆昊回来,估计你就支撑不住了。”
颜丹晨咬着鲜红的唇,如玉的脸上紧锁着眉头。“哥,一个多月过去了,你说陆昊能安全的回来吗?”
“丹晨,你变了。你以前都是问爸,妈什么时候能够出狱,可是现在却是在问他了。”颜清河脸上换上了一丝笑意,对着这个妹妹,他心有暖意,家中本有四人,开开心心的过日子,父亲作为副省长,自已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什么地位,金钱全没了,唯一剩的亲人就在这里。
“哥,你也变了,变得开始会取笑我了。”颜丹晨漆黑的眸子盯着树枝上喳喳叫个不停的一对山雀,目光中带有无限的向往。
颜清河叹了一口气道:“要不是想蓄势,等到将来有一天实力足够时,再去营救爸妈,我这一次肯定也会回去查个水落石出,可惜……”颜清河带着无限的愁怅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怔怔的发呆。这个清华大学工程系的骄子,就还有半学期即将毕业,却在父母受冤下狱时,父亲为了怕其受到迫害,立即电信一封,让其退学。当时还伤心了好一阵子,但时势不待人。只得跟随着舅舅来到这个乡村中,倒是胡道平虽性格冷淡,但对事对人都有一种搜肠刮肚的刻骨,看人极准,料事如神,这些都让颜清河学到了不少经验,性格也日趋成熟起来。
不过对着胡道平却不怎么理解,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至今未娶,听妈妈胡学蓉说从二十岁时浏览全国,最后就在五湖村定居至今。相对于胡道平力推陆昊,他倒不以为然,要说这次能去打探个什么消息,他是一点没有抱着希望,他来自于全国首座学府,知道能办倒父母的敌手有多么的强大,虽说陆昊最近太过耀眼,但和那敌手相差的又有多么的大,自已岂能不知。“丹晨,你也不要抱着太大的希望。我父亲、母亲将来还要靠着我们去找出证据递到中央去。只是谁又能递到中央去?唉……当时母亲让你嫁给钱苏桥,就是这个意思,可是你……”
(中间救人的过程以后交待,怕情节受耽误,大家觉得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