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中哦了一声,嘴角微微冷笑,故作恍然大悟道:“这样啊!那好,”说完望了望高强道:“强子,你听到了吗,把人打死了赔钱就没事了,我们也把他的小畜生弄个残废怎么样?”说完看了看张国栋。
张国栋听他这么一说,再看一边愤怒中的高强跃跃欲试的样子,顿时慌了,生怕自己儿子吃亏,连忙道:“你们敢?”
本来情绪就不稳定的高强被他这么一激,立刻就跳了上来,把上衣一扒狠狠地甩在地上,脸色一狠大声道:“怎么不敢了,今天我就把小畜生给废了。”
张强国在一旁早就不耐烦了,看高强这么嚣张,再加上刚才自己吃了大亏气就不打一处来,随即也跳了上来骂骂咧咧道:“妈的,你骂谁啊,想废了我,”边说边用手想高强比划着“来来来!看我们谁废了谁,”说叫高强来,自己却大步上了去,掘着拳头就要像高强的脸上招呼上去,高强一个没留意就被他打了上去。
只听“啪的一声,肉体与地面猛力的撞击之声,随即一声惨呼,众人一惊,很是诧异,实在没想到他们说打就真的动起手来了,只见那个小畜生,也就是张强国痛苦地躺在地上来回地抽搐着,嘴里不时艰难地呻吟着。
高强一愣,本来他以为自己肯定要挨上张强国一拳,可是正当间不容发之时,只见眼前一道身影一闪,张强国的身子就倒飞了出去,委实让他吓了一跳,回过神来,这才看到成中已经到了自己的身边,只见他右脚在半空中缓缓地收了回去,暗道老四好厉害,就这么轻轻地一脚,人已经倒飞了出去,正佩服自己兄弟好脚的时候,只听到一声焦急愤怒的声音。“强国!”这才注意到张国强的爸爸也就是张国栋双手抱着他一脸着急。
“他……妈的!”张强国用手擦了擦嘴角边上的一丝血迹,看样子这小子的身子骨还不错,被成中踹飞出去,只不大会儿功夫就能够缓过来了。
张强国被他的老爸扶了起来,身子一个踉跄差点又要跌将下去,他的老爸眼快很快又稳住了他的身体。只见他胸脯上下大幅度艰难地起伏着,脸色惨白,身子沉沉地靠在张国栋的身上。
张国栋见自己的儿子状况如此之惨,在加上今天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人,一口气就咽不下去。“好,好,好!”只听他连说了三声好后,向成中狠狠地望了一眼,旋转身对高强的爸爸,高国威道:“老高!今天我来向你请罪的”说完顿了下望了望四周的人,他就是想让周边的人知道自己是个讲理的人,暗指高强的家人不讲理。张强国还配合着他老爸故作剧痛无比的样子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看其样子就像一个垂死之年的老者。“你们倒好,把我的儿子打成了什么样子,啊!我儿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付得起这个责任吗?”
高国威被他质问的一时无语,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因为打人的是自己儿子的同学,且他又是为自己的事出头的,总不能质问人家吧。
成中见他为难,对着张国栋大声道:“人是我打的,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好!你给我等着,”张国栋气得不轻,身子猛的一颤,掏出手机二话不说就拨通了当地的派出所的座机。
只听,“喂!老王啊……对,对是我,村里高国威家有打人了,你可要管管啊!恩!好,好!”说完挂了手机。向着成中道:“你不要跑,让你进号子,哼!”周围的众人见状议论纷纷,因为众所周知的村长有个老表可是在市里做公安局副局长的,所以镇上的派出所所长是给他几分面子的,这下老高家可麻烦了,大家都同情地看了看高强和成中二人,有个年岁大约70左右的样子见成中还在一旁若无其事地笑着,哎了一声,大摇其头,心道你小子闯了这么大的祸,得罪了张家,人家后台可是很硬的。
高国威见状,脸色一变,一下子就慌了,要是让别人为了自己家里的事让警察给抓了,自己怎么像儿子同学的父母交代啊,“老张啊!是我不是没管教好自己的儿子,你看……“张国栋冷哼了一声,并没有理他,“咳……哼哼!高强你小子不是能耐的很好,来啊,”说完指了指成中嚣张道:“你,还有你,瞧你们熊样,跟我斗,要是你家老头子答应把那块地让给我,会出这事吗。妈的,死了个老家伙,有什么了不起的,啊!我对你们够好的了,不是说陪你们钱了吗,再说了要不是你老爸那个老顽固,事情会弄成这样吗,活该!”张强国不知什么时候从将死的状态陡然来了精神大尤其是地说道。
高国威气的在一旁打着哆嗦,只能忍着,谁叫人家的实力大呢,咱一个小老百姓怎能斗得过官呢,再说了接下来的事就麻烦了,这下哪能再说什么啊。
高强在一旁听的是破口大骂,成中拉了拉他嘀咕了两句,高强这才平息下来,可任谁看他的样子都是在强忍着心中愤怒,眼睛又红了几分。
成中听了十眉头一雏,不过他也没搭理那个小畜生,因为他不配,跳梁小丑而已,连跳梁小丑都不是,只冷冷地哼了一声,就等警察来断断公道了,他也知道,看张国栋的样子,警察来了自己这边再怎么有理也不会讨什么好的。
北京上空烈阳高悬,在这夏季时分,本来就干燥的北京此时被烈阳烤的就像一个大火炉,烤的大地尘土飞扬,禁止不动的大树上不时的有知了喋喋不休地哀鸣着,似在互相述说着天气的炎热。
“王师弟,你说我们找了这么多天,大长老一点也没有消息,这如何是好啊,再这么下去,怎么向宗主交代啊!”在云层上面有两个身着一青一蓝长衫老者,蓝衫老者正询问着青衫老者,显然这二位就是血魔宗的两位长老,青衫老者是宗派四长老身体微微发福,虽面部有长须飘在胸前,但他那发福的身子哪有修真人士的风范啊,偏偏他都要装作得道高人的样子,其样子很是滑稽,反观与他并肩二飞的蓝衫老者就大部相同了,只见他满面红光,几锊白须飘在胸前,头戴道馆,手持拂尘,竟一道家打扮,道骨仙风。哪像魔宗长老的样子啊,虽说他是宗内三长老。排行要比前者高,但前者的修为是元婴中期,他只不在还徘徊在元婴中期,在修真界实力等同于低位,是以往往诸事都要请示青衫老者,他们二人奉命寻找宗派大长老,时至今日一点线索都没有,着实他们者急的紧。
“嗯!刘师兄说的极是,我等寻觅许久一点线索都没有,倘若再这么无头绪地找下去,肯定是不行的,”顿了下略微沉吟,“对了!来前我听宗内弟子说大长老是去了北方,”胖长老似有所想道。
“不错!宗内弟子是这么说的,”蓝衫长老应承道。
青衫长老道:‘那你可有听说大长老去了北方什么地方,可有具体位置,”
蓝衫长老一拍额头立即道:“瞧我,怎会忘了此事,不错,是叫做北京。”说完一脸的懊恼的样子,看来他此时正为自己办事不力的样子嗟叹不已,青衫长老愣愣地盯着他,大有你个老王八蛋早些做甚去了的表情。
“咳……我不是没想起来吗!”蓝衫长老被他的师弟看的虚心不已,只得尴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