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安,你怎么跟来了。”刘思怡吃惊的问道。从来就没有上过地,没过问过地的儿子,今天突然跟着他来地里。这对于一个农民来说再平凡不过的事,但对这个家庭来说却是那么的不平凡。
“妈,我来当然是和你一起做农活啊。你看看,你们一天那么累,我却在家里闲着。来地里帮家里做点事,你和爸爸、哥哥都轻松点嘛。”张得安说完就折起衣袖准备锄草。
“儿子,你从来没下过地,这地里的活你干不了的。再说你忘了大叔公给你说过的话吗?人家还给我五千块给家里补助金的,要是传到他老人家耳朵里,没给病死也给你气死了。”刘思怡拉着儿子的手说到。
“妈,你放心,我没天几个小时练功的时间是不会断的。帮家里做的农活是多余的时间才下地,再说现在是暑假,这暑假后就是初中,又没有作业。和别人玩也是浪费时间,你看你和爸还有哥都累成什么样子了。我却长得白白胖胖的,左邻右舍早就有人说我可能有什么病不能干活了。我知道你担心我累着了,你看看我身体多棒啊。”张得安说完还拉高点衣袖,展示自己结实的身体。
“即然这样,那我们就一起干活吧”刘思怡用衣袖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睛,自己含辛茹苦养了多年的儿子今天如此懂事,让她感觉自己多年的心血没有白费。回想自己多年来的风风雨雨,当年就图张得安的爸爸老实肯干。刚结婚的那个时候,张家一贫如洗,分家时正怀着大儿子张得宝,什么东西没分到,却分了五百块欠人家的账。自己就从娘家借了几千块钱盖了这几间土墙房,算是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直到前几年才把账还清,期间没少看人家的白眼。由其是娘家的那几个堂哥,更是对外说,我们刘家的闺女真是瞎眼了,那样的穷光蛋都看得起。值不值当然也只有刘思怡自己知道,虽然过得苦点,但一家四口还过得有滋有味。张家的公、婆、兄弟、嫂子都对家特别好,常常叫他们去吃点好点的,其实也就是吃点猪肉,但对于自己经常用筷子头撬点猪油来炒菜来说,以经是大开油荤了。最开心的就是看着两个儿一天天的长大,在她心里,总想着儿子们能多读点书,以后能多点出息,把自己家乡建得像大嫂家的电视里播的城里房子一样。她和张世平没日没夜的拼命种菜,本来才四十岁的人,却看起像五十岁的老大娘了。
“儿子,你别敲那么快,你先看我是怎么做的。你看这白菜,把草锄了,然后把它根茎旁边的泥土稍微掏松点就行。其它地方大块点的土不用敲那么碎,这样到了下大雨的时候泥土就会先成为稀泥,最后把整块地流动得像块坝子那么平。到时候别说收成,白菜种子钱都亏进去了……………………”刘思怡耐心地给小儿子说解着种菜的技术。
“妈,你看这样行吗?”张得安按照妈妈讲的做起来,不时的让刘思怡看看是不是这样做的。
“就这样,还学得挺快的,只是不要那么快,别累着了。”刘思怡看着张得安飞快的舞着锄头,担心的说。在一个母亲的心中,儿女是她的全部,为了儿女,哪怕是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这,这是‘母爱’。当然也有个别的,不过我是把这种人当成‘神经病’。
“妈,我饿了,你回去做饭吧。”张得安擦擦脸上的汉说。其实他现在一点也不饿,才十点多钟,在家村,一般二点吃饭的。他叫妈妈不过是想锄得快点,这样锄下去,到猴年马月才锄得安完。
“好吧,儿子,我做好了饭就来叫你,别累着了”刘思怡说完就扛着锄头回家去了。她也知道现还早,但儿子叫饿了,当母亲就该做饭给他吃,在她的心中,这种思维已经根深蒂固。再说张得安今天第一次下地干活,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饿得快点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见母亲一走得远点,张得安就运起心脏内的灵气。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以鸡啄米的动作,但比鸡啄米快得多的速度飞快的在田间移动。每一锄都精准到位,杂草倒地,既把根部的泥土掏松又要不伤到菜。不到半小时,几亩地的白菜草就被他锄光了。
遭了,锄这么快,要是妈问起他是怎么做到的该怎么办啊,张得安锄完后才想起自己的速度已经快到让平常人无法理解的地步了。哎,就说是几个同学路过,见他一个人在干活,自己几人却在玩,不够‘兄弟’。就在近处找几把锄头帮忙锄完就走了,这样也有点让人不敢相信,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他现在还没准备让家里人知道他的特殊能力,那句“低调,低调再低调‘时刻叫他警钟长鸣。
此后张得安无事就帮家里干农活,在不久后他竟然觉得在控制灵力方向有了长足的进步,这让张得安兴奋了许久。
“白菜五角一斤,茄子四角,蛋瓜四角,四季节豆六角。”在菜贩子的叫价声中,许多的菜农把菜都挑到隔张得安家一里地远的公路上。张得安也要家里人忙着,这几天是白菜的收成期,这相当于张家全年三分之一的收成。
“爸,那菜贩子不是在弄秤吗,卖菜的那个人明明知道怎么不说过来”张得安看见那菜贩子在称菜的时个,明摆着秤杆还在快速地往上翘,却一把抓住秤杆,直接报了目前秤砣线在秤杆上的位置重量,而那个卖菜的农民去只是一脸无奈。张得安把父亲拉到一旁问。
“儿子,小声点,别让人家听到,这是镇长的小舅子。镇上的人都叫他‘吸血菜霸’,在本地是出了名的无赖,上次有人就是因为缺斤少两的事跟他争了起来。结果不久被一群不名身份的人砍下了舌头,其他的菜贩子也没有人再买他家的菜,那年他家的菜直接烂在地里。告公安局就叫你回家等,结果等了几月再去问时,局里说还在调查,叫他耐心等。后来再也没有人说他缺斤少两了。”张世平轻轻地对着张得安的耳朵说,唯恐说大声了被菜贩子听见。其实张世平只是这镇上所有无奈农民之一,本是光明正大事,在这群势单力薄的农民兄弟嘴里说出像做贼一般。
张得安阴笑了一下,这菜贩子此时还在数着票子,不知道在不久的哪天,他会被玩得很惨。
张得安这天晚上又在后坡上练习跳跃,经过几十天的灵力‘锻炼’张得安今晚终于没有摔跟头了,而且还能在跳的同时控制距离,一跃之远让他咋舌。张得安又运灵力于腿上,使劲一跳,从坡直接跳下了坡下。大概量了一下,足足十百五十米远。要是参加国际跳高、跳远,他绝对以绝对优势拿第一名。
时间在无聊人眼中那是那么的缓慢,在忙碌人的眼中是那么的短暂。干农活越干越起劲的张得安在知不觉中,过几天就要上中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