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仇恨充斥着大脑的杨赌看到杨旺财那惊讶的看着自己的目光,想着刚才对方说的话,他什么也顾不上想了,猛地伸出自己的双手一把将杨旺财的手捉住,焦急的问道:“二叔,那个该死的李俊力为什么要烧我们家,还有这次是不是还是他的杰作!?你快说啊,二叔!”
愤怒的杨赌听了杨旺财的话后,本想立马冲到李俊力的家里,将那家伙挫骨扬灰的!不过,这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的他,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冲动的少年了!虽然,他现在极想冲到李俊力的家里,但,他还是想将事情搞清楚了再说!
林洁看到杨旺财和他的家人那惊异的目光,再看到杨赌随时择人而噬的模样,她立马对着杨旺财说道:“大叔,你们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杨赌,他现在的病已经好了!”
杨旺财听林洁这么一说,顿时激动的浑身颤抖起来,慢慢的挣脱杨赌的双手站了起来!两眼含泪的颤巍巍的走到杨赌的身前,前后左右,转着圈将杨赌看了一遍,然后像小时候那样,用手摸着杨赌的头!哽咽的说道:“孩子,你真的是阿赌?你没事了?真好,你没事真好,看来苍天有眼呀!还给老杨家流得一条根呀!呜呜……”杨旺财越说越激动,不自然的就哭了起来!
二狗子一听眼前的这个带着墨镜的男子就是杨赌,也是激动的站了起来,疾走两步,来到杨赌身边,猛地抱住杨赌的身子,高兴的说道:“赌哥,你没事呀!太好了,你的病全好了?!呵呵……好好!不过,赌哥,这次的事情可不是那李俊力干的,上次,他偷米不成,反将命丢了!所以,这次不是他!不过,我听说,你家里出事之后,李俊力的二儿子李伟就神奇的失踪了!而且,警察也排除了他作案的可能,所以,现在你家里的这个案件被定为了悬案!还有赌哥,我听说,事发后的第二天,到场的警察们并没有提取到任何人的基因!有的只是一些鸡呀,狗呀的基因!所以,你先不要悲伤,或许,大爷大娘和小妹他们没事呢!”
哦!怎么会这样?难道真的是我惹的一些人找到了我的父母?不会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实际情况怎么会向我报复,而且,父母出事的时候,正是我在峡谷里的时候!那时候会是谁呢?嗯!难道是王松凯?对了,肯定是王松凯那个杂碎!不行,我现在就找他算账去!
想到这里,杨赌‘呼’的一下站起身,然后对着杨旺财一家深深的鞠了一躬,悲切的说道:“二叔,二婶,狗子,你们多保重,我要走了!听狗子那样说,我的心里也不怎么悲痛了,我现在就想法去找到我的父母和小妹!”
杨赌说罢,也不管杨旺财一家怎么呼唤,拽着林洁就出了杨旺财家的门!
看到杨赌那急急忙忙不管不顾的样子,杨旺财一家只感到心头有一种伤伤的触动!
春节了,这孩子要去哪里呀!
杨赌拽着林洁快步走出狗子家的门,听过狗子的话后,杨赌的心里已经好受多了,既然警察没有鉴定出人的基因!那么自己的父母和小妹应该还活着,可是他们在哪儿呢?
杨赌首先怀疑的对象就是那个将他的筋脉尽断,毁了自己一只眼睛的王松凯!王松凯要报杀子之仇,解心头大恨,在残害我的过程中被孙局制止,最后肯定要迁怒我的亲人!而且,王松凯是冬科市黑道的总瓢子,要查清自己的情况那实在是太简单了!特别是一些火器,对于他们那些黑道的人来讲,搞些火器简直就是裤裆里摸蛋—-轻而易举的事情!哼!一定是那王松凯干的!在焦急的心情缓和下来后,杨赌的脑袋瓜子转的好像更快了!分析起事情来更是井井有条!只是,这真的是王松凯干的吗?!
“阿赌,我们现在去哪里?”看着杨赌那吓人的表情,林洁悄悄的问道!
杨赌微微的露出一丝苦笑,对林洁说道:“洁姐,现在我们去冬科市黑老大的家里看看!我想,我家被毁,应该与他有很大的关系!走!”
随着杨赌的一声‘走’字!一道白光在大雪纷飞的柳庄升起!然后,包裹起两人朝着冬科市的方向,疾驰而去!
大年二十五的晚上,杨赌踏上了寻亲访仇之路!
几分钟的时间!杨赌和林洁就已经走在了冬科市那被白雪铺满的街道里了!因为,他们不知道那王松凯的住地!不得不在大街上找些知道王松凯住地的人!
冬科市毕竟是一个市,即使是下雪,冬科市各大超市的人还是满满的!两人走进一个人多的超市后,杨赌故意将一大把的百元钞票从一个兜里换到另一个兜里!然后就拉着林洁出了超市!朝着西边走去!
果然,不到五分钟,杨赌就感觉到被人跟踪了!
这时,杨赌带着林洁故意朝着一条小胡同里走去!在他们两人进入小胡同不久,一个光头,一个寸发,一个长毛三个穿着人模狗样,走路脚尖点地,鬼鬼祟祟的人!也朝着那个小胡同走去,而且他们每人的手里都拿着一把小砍刀!
诶!人呢?这可是个死胡同呀!怎么这人好好的就不见了呢?难道他们会飞?!就在三人进入胡同没有见到跟踪的人,心里开始疑惑的四处转着找人的时候,一声冷笑声传到了他们的耳中!
“嘿嘿嘿……三位好兴致呀!怎么,每人拿一把小砍刀很帅吗?哼!识相的就回答我两个问题,不然,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祭日!王松凯现在在哪里?”杨赌先是调笑着说了两句,然后则是声色俱厉的吓唬!
非常烂的开场白,也并不好笑!口气倒是挺横,只是有些傻帽!这是三个人对杨赌的第一印象!
听着杨赌那横的像是傻帽的话,三个人飞快的玩着自己手中的砍刀,那个光头冲着杨赌和林洁嘿嘿一笑,然后说道:“嘿!哥们,怪牛B呀!怎么,你以为我们兄弟吃饭长大的呀!我靠,兄弟们给我朝死里揍!”
听了那小子的话,杨赌和林洁‘噗哧!’一声笑了!这家伙真他妈的逗呀!你们不是吃饭长大的,难道是吃屎长大的不成!杨赌那紧绷的心,这时也被那哥们的话给搞的轻松了不少!
那光头的其他两个兄弟好像并没有听出自己哥们的话里有什么问题,听了那傻愣的话,顿时嗷嗷的叫着朝杨赌和林洁扑去!
杨赌在其他高手的面前那是低手,但是,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修真者不是!只见他的手一扬,三个傻愣家伙拿砍刀的手,就被杨赌一把攥在了手里!
对方三人被杨赌的这一手给搞愣了,自己三人还没有发势呢,怎么就败了?难道这人是传说中的鬼手?!如果是鬼手的话,自己三个人可就惨了,那可是王松凯最近才顾的的保镖啊!传说那鬼手可是得到了少林真传的高手啊!
林洁看着对方三人那傻愣的样子笑呵呵的说道:“呵呵……你看你们三人,看来还真不是吃饭长大的呀!咯咯……”
杨赌大手用力一攥,三人顿时呲牙咧嘴的开始求起饶来!
杨赌看三人如此脓包,也就不再用力了!他右手一拽,将那三人拽到他的面前,恶狠狠的说道:“妈的,是不是非得让爷给你们松松骨头才老实呀!说,你们的老大在哪里?”
被杨赌一手钳住的三人,相互看了看,然后由那个光头无可奈何的,哭丧着脸说道:“我们的老大,回家过年去了!他现在不在市区!”
听光头这么一说,杨赌顿时狠狠的一甩他们的手,说道:“怎么?他跑了吗?那王松凯的老家在哪里?你们平常怎么和他联系?”
三人听杨赌这么一说,顿时愣住了,只听那个光头说道:“大……大……大哥,我们的老大不是王松凯!我们的老大有两个,一个叫做宇文刚,另一个叫做杨赌,不过,那杨赌,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只是听说打架很厉害,打起来不要命!松凯集团的公子就是被我们老大给搞死的!还请这位大哥看在刚哥和赌哥的面子上放过小的吧!是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标错了对象!还请老大高抬贵手啊!我们可是上有老下有小啊!”
这!杨赌呆住了!林洁也呆住了,想不到搞了半天,搞到自己小弟头上了!
杨赌慢慢的将手松开了!然后看着林洁问道:“洁姐,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和刚子成黑社会了?!”
林洁也郁闷了!她也不知道啊!要知道在杨赌失踪不久她也被绑架了!虽然那时候就知道宇文刚和杨赌被整个冬科市的高中生视为榜样了!但是,她也没有听说过,什么时候杨赌和宇文刚成了黑老大了呀!
林洁朝着杨赌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啊!你不会问你的小弟吗?难道他们是吃饭长大的吗?咯咯……”
杨赌听林洁说的有理,不过,听林洁一说什么吃饭长大的,他也感到这哥们说话挺新鲜的!
于是,杨赌问那个光头说道:“我什么时候成了黑帮的老大了!怎么我这个老大却不知道呀?不会是你们在这里瞎编的吧!?”
那三个抢劫抢到自己大哥头上的傻愣,听了杨赌的话,也是大吃一惊!难道眼前这位就是那个未曾露过面的杨赌老大,连王松凯的公子都敢给弄死的赌哥?!
那光头,哆哆嗦嗦的看着杨赌说道:“难道大哥就是被人称之为杀神的赌哥?是那个将王祥给搞死的赌哥?是那个一次杀了几十人的赌哥?”
听了光头的话,杨赌突然笑着骂道:“我他妈的什么时候成杀神了!不过,我还真的是你们嘴里的那个将王祥给搞死的杨赌!刚子在哪里?他回去了吗?”虽然杀死王祥不是自己的杰作,但是那也是刚子为了自己而痛下的杀手,自己怎么能让刚子承担那个恶名呢!
“刚哥已经回去过春节了,正月十五就会过来了!”旁边的长毛在知道了杨赌就是他们的另一个老大之后,一听到杨赌问宇文刚,立马抢过光头的话头,和杨赌搭起了讪!
既然是自己的小弟,那么现在找王松凯就好找了!为了让这些小弟放心的为自己办事,杨赌立马从空间拿出手机拨通了宇文刚家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不过,对面的说话声将杨赌吓了一跳!
“HELLO,THISIS宇文燕!WHOISTHAT?”
除了对方说的那个宇文燕他能听得懂以外,杨赌根本就不知道对方在说些什么,不过,杨赌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宇文燕在接听电话!于是,杨赌也不管其他,直接说道:“燕姐是我,杨赌!我现在回来了!”
停顿!冷场!三四秒钟好像过去了一年半载般!
然后,电话的那头就是一阵热烈的声音!
“阿赌啊!你在哪里?事情办完了吗?你怎么用国外的号码呀!到冬科市了吗?怎么,想没想燕姐我呀?燕姐好想你啊,刚子,快点儿啊,阿赌的电话!……”
在林洁撅着小嘴儿,黑着脸,双目泛红的注视下,杨赌看着林洁也只有苦笑!他不知道燕姐对自己这么好!都让自己的老婆吃醋了!
旁边的那三个不是吃饭长大的傻愣从杨赌打的电话中,也终于确定了眼前的这个带着一副墨镜的帅哥就是他们的另外一个大哥,杨赌!
这时,电话的那头传来了刚子那久违的声音:“臭小子,你在哪里?回来了也不来找我,还打什么电话!我老姐可是担心死你了!嗷!姐,姐,我不敢了,不过,我说的可是老实话呀!好好,我不说了!阿赌,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找你!”
电话那头刚子姐弟两人为了自己的打闹声,感动的杨赌独目泪花!兄弟!这,就是兄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