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拳说道:“不知道,消失了好几年了,我们去白狐家里找了好久,就找到几颗小钻石,我们卖了才熬到现在的,现在没钱花了,就商量了一下抢银行了。”
“哦?你们?”我问道。
“是,”王志达说道:“白狐是我们的大哥,我们一共有12个人,白狐走了以后,又闪了3个人。剩下我们9个人一起相依为命,前阵没钱花了,我们就商量着抢银行了。”
“真有你们的,”我听到这,指着王志达说道:“你们做什么事不好非得去抢银行,唉,你们早遇到我就好了,我那场子现在还缺人呢。”
“大哥,那时候不就是没有认识你么,所以我们就计划抢银行来啦。”刘拳叹道。
“行了,都这样了,就别说了,咱们现在就已经在监狱了,就想办法在这里好好混吧。”我说道。
“大哥,”刘拳接着说道:“昨天我和阿达跟那个叫老八的干上一架,今天他就找人来咱们狱室打人,这个怎么办啊?”
“这是件头疼的事,咱们现在就三个人,根本没有办法和老八那些人在一起抗衡。”我揉着太阳穴说道:“既然咱们打不过就躲吧,咱们这一阵风圈不去了,都躲在狱室里面吧,缓缓再说。”
“行,大哥,咱们就着么办。”刘拳听我说完后,向床上砸了一拳说道。
“对了,你们今天被警察拉去哪里看病去了?”我看着刘拳问道。
“我和阿达被带到了另一个楼里,那里有狱医,狱医看了看我俩的症状后给我们打了几针。”刘拳说道。
“那狱医有几个?”我接着问道。
“恩…”刘拳想了想说道:“就一个。”
“哦,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说道。
接着,我和刘拳、王志达胡侃了一会后,都躺回了自己的床上睡去。
早上,我被小窗射进来的阳光弄醒,我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气后,站起来看了看还赖在床上的刘拳和王志达。
看着他俩,我暗道:“两个懒虫。”
我又开始扭腰抖腿的活动起来。
我刚活动了没多久,刘拳醒了,看了看在地上活动的我说道:“大哥,我服了,我俩现在饿得浑身酸疼,你还能在地上做运动,唉,人啊,不能比啊。”说完,翻个身又接着睡去。
我没有理会,继续运动着。
还没有活动多久,狱室门上的小铁门被打开了,狱警看了看里面活动的我说道:“李峰,有人探监。”
哦?有人找我?听到这,我看着狱警问道:“探监的人是男的女的?”
狱警怒道:“少废话。”接着关上了小铁门。
不久,脚步声传来,狱室门被打开,走进来3个狱警,一个狱警拿枪顶着我的腰,另外两个狱警分别又给我带上了手镣、脚镣。
我在三名狱警的带领下,弄着当啷当啷的声音走了出去。
出了楼,走进沙场的一个边缘,我看到了妖鼠和司徒爱琴,后面站着几个黑客。
哦,是他们。我看着他们暗道。
接着,我被带进了一个用铁栏围着的空地。
拿枪顶我后背的狱警和我说道:有什么话快点说。说完,狱警拿着枪站在了不远处。
我握着铁栏看着铁栏外面的司徒爱琴。
司徒爱琴这时咬着嘴唇冷冷的看着我。
我指着妖鼠说道:“前辈,我俩聊聊家常,你先那个…嘿。”
妖鼠点了点头,转身向远处走去。
司徒爱琴这时看着我哭着骂道:“死流氓,你怎么抢银行去了,钱不够花么?真是的,我打死你。”说完,司徒爱琴就要伸手隔着铁栏打我。
“别,别生气嘛。”我听到这,有些梗咽的说道。
“我能不生气嘛,你这个垃圾,自己去监狱住去了我怎么办?你一辈子都出不来了那我怎么办?”司徒爱琴哭着说道。
“别,哎呀,你怎么哭啦。吼吼,疼。”我正想安慰司徒爱琴,却不想被司徒爱琴一把把我手臂拉住,接着,司徒爱琴狠力的掐着我的手臂。
狱警在旁边吼道:“李峰,退后,不许探监人员接触。”
这时妖鼠走了过来,一把拉住司徒爱琴说道:“爱琴,别激动,这样对李峰不好。”
‘哇’的一声,司徒爱琴忍不住哭了起来,转身跑了。
我叹了几口气,忍着泪看着妖鼠说道:“前辈,你帮我照顾司徒爱琴。”
妖鼠看着我说道:“我知道,你放心吧。”
我接着理了理情绪,对妖鼠问道:“你怎么过来了?你总来对我在监狱里面没有好处。”
妖鼠说道:“没办法,就这一次啦,司徒爱琴非得要过来,我老哥不放心,叫我陪着来的。”
我揉了揉胸口,缓了一会说道:“前辈,我以后怎么能联系你?”
“恩?这个嘛,以后我会找人定期的探监,你有事就和来者说就行了。”妖鼠想了想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说道。
狱警这时喊道:“探监时间到了,该走了李峰。”
我向远处看着我哭泣的司徒爱琴看了看,接着,和妖鼠道别了后我扭头跟着狱警走了。
我心情沉重的回到了狱室,重重的坐在了床上。
刘拳跑了过来问道:“大哥,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好像没魂了似的,谁来探监?”
我看了刘拳一眼说道:“唉,你大哥我心疼啊。”接着,我不理刘拳躺在了床上。
我躺在床上,想着司徒爱琴,心里有了阵阵的剧痛,唉,不行,我入狱对丫头打击太大了,这丫头要是想出病来怎么办?不行,得找个人去漏点话给丫头才行。
想到这,我开始闭上眼睛练气,这次我通过练气把呼吸慢慢的调低,把脉搏降到了最低,同时,让自己的脸色变得苍白,身体弄成重病的假象。
等我感觉自己的呼吸已经调节的差不多了的时候,我睁开眼睛,假装虚弱的看着刘拳说道:“刘拳,刘拳啊。”
刘拳跑过来惊讶的看着我问道:“大哥,咋了?怎么你面无血色呢,不是中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