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健见陈怡天带着两人便要离开,脸涨红的如同猪腰子,恼羞成怒的吼道“都给我站住,谁也不许离开”说完一脸怒气的来到陈怡天与凝烟身旁就要把凝烟拽开。
陈怡天眉头轻皱,当黄子健将要拉住凝烟的时候陈怡天屈指一弹,黄子健全身如同雷击般萎靡在了地上,这不是说陈怡天已经恢复了,而是陈怡天用的点穴,由于使了暗劲,所以可以隔空。
黄子健带来的侍卫们见自己的主子倒了,马上将陈怡天等人团团围住,一边扶起倒地的黄子健。
被扶起来的黄子健咬牙切齿的看着陈怡天,现在说什么他都不相信陈怡天只是个医师,哪个医师敢直呼公主的铭伟,哪个医师敢和他动手,这一切都让黄子健感到万分的耻辱。
“好小子,你到底是谁?我想医师只是你的一个托词罢了,我不想为难你,现在立马走人我饶了你这次的不敬,不然……”黄子健脸色阴沉的说道。
陈怡天根本就懒得理他身影一闪,拉起安凝和凝烟从侍卫身边穿过。
“你们这群蠢货,怎么不拦住他,养你们吃干饭的吗,一群废物”黄子健见手下没有拦住陈怡天咆哮到,只是他刚咆哮完,身边的手下一个个全倒了下去,恐惧占据了黄子健的心头,浑身颤栗了一下不要命的向外跑去。
傍晚,陈怡天依着栏杆望着远处的夕阳一点一点的沉下去,内心好像也进入了黑暗,叹息一声抬头望向头顶的浮云,一种说不出的失落填满了陈怡天的心胸。
自己法力尽失,目标也变得遥不可及,自己的兄弟姐妹们被困,少了很多欢声笑语,还有关心自己的师傅师兄们不知现在过的可好。
思绪正浓,陈怡天感到背后有人抱着自己,没有回头,陈怡天知道是谁,这段时间的相处,陈怡天感到很快乐,但又很苦恼,他不想伤害谁,只是自己背负的实在是太多了,总有一天势必要离开,而且他不想破坏这里原有的秩序,这令他很是伤神。
“怎么了,我感到你不太高兴”轻柔的话语从背后传了出来,一丝丝幽香不觉让陈怡天精神一震。
陈怡天轻轻一笑到“没什么,只是有些想家想朋友了,不知道他们现在过的怎么样了”
“能告诉我你的过去吗?”
陈怡天转过身轻轻搂过玉人,展颜到“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说也罢”陈怡天不是有意要满凝烟,而是现在两人的关系不清不楚,他怕自己万一有一天离开,会给她留下一些不该有的记忆。
见陈怡天不愿说凝烟也没再问,在她的心里,只要和陈怡天在一起,一切都不重要了。
远处有一人嘴唇轻咬的看着陈怡天和凝烟两人,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走了过去。
“师父,父皇找你们,他让你们过去”安凝说完转身跑着离开了。
“怡天,安凝好像对你也有意思啊”凝烟看着跑远了的背影说道。
陈怡天摇了摇头没说什么,他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他现在连自己都搞不定那还有心思去想别的呢,“走吧,去看看你父亲找我们有什么是,我也正好有事要找他”此时陈怡天内心暗道,或许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一个宦官在前面带路,陈怡天安凝和凝烟跟在后面,走了一会儿,众人来到了一个花园内,在进花园的瞬间陈怡天皱了皱眉,然后放缓脚步对身边的两个人说道
“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要跟紧我,知道吗”见两个女孩疑惑的点了点头,陈怡天才放下心来,刚才在进花园的瞬间,陈怡天便感到有几股凌厉的杀气将自己三人锁定住了,所以陈怡天才会有次一说,只是不想让两个女孩担心,所以才没有说出来。
不一会儿,众人来到一个凉亭前,凉亭里对坐着两个人,一个人是皇上,另一个人陈怡天没有见过,但他后面站的人陈怡天却并不陌生,因为那人就是当日去闹事的黄子健,此时陈怡天感到这里并不像表面那样平静,周围暗藏杀机。
陈怡天感知了一下,周围埋伏了有百十人,只是陈怡天分不清是敌是友,陈怡天不动声色的来到凉亭中向皇上微微欠了一下身算是打了招呼。
那皇上见陈怡天来,显得有些高兴,所以并没有在乎陈怡天的态度挥手让他坐下,陈怡天也不做作,屈身坐了下来,而两位公主则是站在陈怡天的身后。
“想必这位就是陈神医了吧,呵呵,咱们也不必客道,我想问一下陈神医为何无辜打伤犬子,而且老夫还听说陈神医和两位公主的关系不凡,请问陈神医是不是这样”陈怡天刚坐下,那位与皇上对坐的人便向陈怡天发问到。
陈怡天微微一笑,也不狡辩也不承认向皇上问道“不知道皇上找在下有什么事,只有在下能做到,我会尽力而为的”
皇上微微一笑到,“并不是朕找你,而是黄丞相说要找你问一些事情”。
“呃!原来丞相找我,就刚才丞相所问,我倒想问一下丞相,黄公子伤到哪里了,还有,丞相说我和两位公主关系不凡,当然,一个是我的病人,一个是我的徒弟,难道有什么不行吗?”陈怡天缓缓说到。
安凝听到陈怡天终于承认自己是他的徒弟,心里又高兴又失落,如同掉进了一个迷失漩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而黄丞相听了陈怡天的话后皱了皱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他后面的黄子健则是从陈怡天来到这里一直对陈怡天怒目而视,当然,陈怡天直接无视他的存在。
那黄丞相过了一会儿微笑到“我听说公主的病已经全好了,不知是不是这样?”
陈怡天无所谓的说到“是的,公主的病是全好了,这次我来这里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和皇上辞行的”然后陈怡天又向皇上说到“公主的病已经痊愈,也是我该走的时候了,这段时间在这里过的不错,既然没事了,那在下就告辞了”说着陈怡天不等任何人说话站起来转身就走,甚至用上了轻功,因为他不知道再待下去还会不会有勇气说走,
陈怡天没有回头,自始自终都没有看身后的人,虽然他很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