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大人!”
愤怒的吼声在城堡的大门口响起,一个身披黑色披风的白发血蝙蝠往城堡内走去,他背后的双翼已经收进了体内,强而有力的臂弯抱着一个陷入沉睡的女子。
一匹鼻子中呼呼往外冒着黑色火焰的魔兽跟在了白发血蝙蝠的身后,一双大眼冒着愤怒的光芒。
血统稀淡的血蝙蝠们堆在了一起,随着这位神的地上掌控者的前进而后退着。
“发生了什么事了?”上中下一样粗的伯爵大人迈着*的腿,匆匆忙忙地赶上前来。
如此肥胖的身体让伯爵大人气喘如牛,他的身后是永远不变的三个智慧囊。
“啪。”
看着拉斯将两块牌子放在了桌子上,伯爵大人吓地浑身的肉都在抖。“神者,您这是要干什么?”莫里德十二世双手往前虚伸着,眼神在拉斯与两块牌子之间看来看去。
“我想我不能够帮你们举行血祭了。”拉斯很平静地说道。
“为,为什么?”伯爵大人瞪大了眼睛,就连身后三个智慧袋子都无法保持冷静了。
他们在拉斯的身上赋予了极高的期待,拉斯不帮他们,谁帮他们?
很快的,伯爵大人就注意到了拉斯怀中的月夜。
“就在刚才,有人用月刃抵住了我的喉咙,若不是我动作快的话,我差点就死了。”拉斯露出苦涩的笑。“我只是个外来者,手上掌握着权力,总是有人看不过去。”
“那您也可以继续帮我们举行仪式啊。”伯爵大人万分紧张,但圆滚滚的肚皮突然往前一挺,那是身后有人在暗示着他。
“哦,哦。”伯爵大人擦了把汗,急忙道:“您是神指定的仆人,兵权在您的手上是应该的,但是,是谁敢伤害您的安全?”
拉斯叹了一口气,将月夜放到了桌子上。“就是月夜子爵大人,我想我还是离开的好,要是我成功地举行了仪式,以我现在的力量还是难逃暗枪。”
“月夜子爵?这怎么可能?”伯爵大人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相信。
查理斯大急,这位伯爵大人怎么在这个时候脑子死壳了?“神者大人,这绝对是个误会,月夜子爵这次的事件我们一定会严办,大人您放心,伯爵大人会派精锐的部队保护您的安全的。”
“来啊,把月夜锁进囚牢!”伯爵大人挥了挥手,声调威严。
“算了,月夜子爵可能是怕我会做出什么不利于乌斯兰的事来,就将她交给我处置好了。”
“那是最好,神者大人,您千万不要往心里去。”看到拉斯重新将两块牌子收了起来,伯爵大人立刻眉开眼笑。
“同是乌斯兰,我也不会为难月夜子爵,黑暗之神的宽广胸口,容纳地了每一条懂地忏悔的灵魂。”拉斯装模作样地说了几句,然而心中却在冷笑。
他在为月夜感到悲哀,也为这支蓝眼血蝙蝠感到悲哀。
这次的事件让蓝眼血蝙蝠高层抖了三抖,意识到拉斯的重要性,伯爵大人又派了很多精锐的士兵保护拉斯的安全。
建造祭台的地方,石猿们建起了一个囚牢,而这个囚牢中,就禁着月夜子爵大人。
四处都被密封住,厚一米的墙壁捏死了月夜子爵大人逃跑的可能。
昏暗的囚牢中,并不像其他监狱般摆满了铁索刑具,这里有的只是一张床,一些用品,如此简单。
拉斯静静地站在了床边,月夜安静地在床上沉睡着,一起一伏的胸脯,响起了平稳的呼吸。
拉斯不会将她怎么样,因为月夜是一个蓝眼血蝙蝠,只是因为某些原因而产生了变化,一个高阶血蝙蝠,那个伯爵大人还是会在意的。
本来计划中,月夜要出去帮他联络老斯卡,但现在看来事情有些麻烦。
带月夜去城堡的时候,拉斯的心脏在快速跳动着,原本他怀疑跟莫里德十二世有关,但那只肥胖的血蝙蝠的做法让拉斯安下心。
这是在刀尖跳舞,在没有绝对的权力下,拉斯的性命随时都有危险,他还不知道这里的血蝙蝠能不能通过血祭,若是失败了,拉斯相信那些脑袋里全都是泥土的乌斯兰肯定会翻脸的,所以还得找个时机将自己的身份摆明。
月夜安静地沉睡着,她睡着的样子和她清醒时的样子,像是两个人,她清醒的时候总是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摸样。
拉斯觉地她的生命里有跟自己很相像的影子,一样是背负了太多太多。
走出了这间巨石堆砌起来的囚牢,沉重的巨石被莫德堵上了出口。这个高大的汉子生命中只有奴隶两个字,他磨磨蹭蹭地,想跟拉斯说什么,但他却不敢说出口,低贱的奴隶是没有资格去管上位贵族的事的。
拉斯看着这个身高五米的巨人,他觉地这个世界很荒凉,一切都被信仰剥削了所有,荒凉地凄凉。
“不要让任何人接近她。”留下了一句话,拉斯往外面走去。
这里的一切都被永远的黑暗染了色,深入了一切的灵魂中,拉斯在怀疑,若是头顶的黑暗气息有一天不在了,阳光能不能点亮片大地。
莫里德十二世为他新准备的栖息地,拉斯现在躺在了床上想着以后的计划,许多个许多天过去了,拉斯不知道他在这里呆了多久,也不知道外面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现在整个血蝙蝠高层,拉斯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谁敢逆他的意,拉斯在想是不是将自己的身份摆明,这样子,囚牢内那只不认输的女血蝙蝠才会受他的控制。
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拉斯需要老斯卡的帮忙,因为他不知道血祭的过程。
不过莉雅自从月夜事件后就再也没来找过他,没有那只异类的乌斯兰少女的存在,拉斯觉地这间宽阔的房子内,死寂的气息在蔓延歌唱着。
或许,她没有来跟月夜被关起来有关吧。拉斯不知道。
“神者大人!”
正胡思乱想间,一个乌斯兰士兵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