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师兄糟了。”坐在副驾驶座上楚鼎奇拍手叫道。
“怎么,想到什么了?”
先前打电话给秘书点时候,白柄丞顺便交代了一声要她接完人之后赶快过来;既然师门来客作为地主白柄丞断不能不在现场,现在只好让秘书代自己把后车厢的鲜红玫瑰送给文雨烟了。
“我怎么忽略这个问题了,我们根本不知道她的家在哪儿?怎么办,怎么办,要不我们回去吧。”
“师弟,说什么昏话呢;我可告诉你啊,我已经派人接回师叔几人了,你还是想想待会怎么在师叔面前逃过去吧。”
“哈哈,本来我还没办法;你一说我就想到,我不是来找你找人接他们了吗。”
“…。”白柄丞苦笑不语。
“我来啦!”
如若有人旁观铁定吓傻,只见亮晃晃的厚背剁骨砍刀被钱一云抡起重重的朝金戈的脑门的挥去。
没有血肉翻飞,没有金铁交鸣,只有“哎哟”一声痛呼。
在砍刀距离金戈脑门一寸之际停下了,不是钱一云收手这小子还没有那种收发自如的能力,而是一股气墙堵在当中;钱一云反而被反震之力震倒再地,换言之这小子吃奶的劲全打到自己身上了。
“你作弊,赔偿,快赔偿,怎么的也得千八百万吧。”
跌坐在地上钱一云反而喜笑颜开,这时他的脑子想的全是那些钱能拿回多少是多少。
“哼。”回应他的只是金戈的一声冷哼。
“臭小子,你傻了吧,想钱也不带你这样的。大人怎么作弊了,只能说是你自己没能力,你啊不行!”苍爷说道。
“怎么没有,明明有一股气墙隔开了我的砍刀,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死苍蝇。”
“你…臭小子…。”
“好了,都住嘴吧”金戈说话了,苍爷再生气也不敢出声打断。
“云小子,我想了一下,像你这样舞刀乱砍实在是对吾等尊严的亵渎,等你有能力破开气墙再说吧,接下来你如果继续的话我将把气墙扩只一仞开外。”
“老哥,这话怎么说?”
这次金戈沉默不语了,一边的苍爷开口说道:“臭小子,你也不想想我们大人是什么身份,作为地界之人能够见到大人一面已是天大的运气,何况金大人和我家穆大人如此关照你。”
“你说关照?喂,苍蝇,我怎么从来没觉得你那混蛋穆大人关照过我啊。”
“啊呸,小子,不准侮辱我家大人。”
“我就说了,怎么的吧;混蛋穆,穆混蛋…呜呜。”
就在钱一云哼唱的时候,突然周围的空气一凝,突然冒出绿色的藤条把钱一云捆绑起来提到半空之中。钱一云的手脚被紧紧的捆扎起来,一丝都动不了,一条细细的藤条在他的鼻子下方狠劲的绕了几圈不但封住了口使得他只能呜呜出声而且这细藤条的捆绕不只是故意还是无心使得钱一云的嘴唇显得很凸出。
“小子,这是对你出言不逊的教训。”
“呜呜。”钱一云拼命的挣扎,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那盆盆栽——苍爷;你丫的分明是公报私仇,死苍蝇咱们没完,娘的,这哪来的藤条啊,怎么挣不断呢。
钱一云对自己的力气还是很有自信的岂料在这藤条上面怎么使劲都挣不开,肌肉倒是被勒的生疼;嘴巴两侧也觉得有点发麻,牙齿死命的撕咬咀嚼也无法咬断嘴里的藤条。
“小子,不要再白费劲了,你是不可能挣开的。”
眼瞅着自己无能为力,钱一云可怜巴巴的望向金戈,希望这位老哥能够说上一句。
不知是不是实在挨不住钱一云热切的眼神,金戈只好转过头看了看再浇一盆冷水过去降降温。
“云小子,这和我的气墙一样,都是对你的考验;如果你连这点小伎俩都挣脱不了,如何成为一名强者,努力吧。”
大哥啊我什么时候说过想要成为一个强者了,再说了这是小伎俩吗,是,那也是对你而言啊。钱一云很想大声喊一句‘钱,我不要了,行不?’能让一个财迷喊出这句话,那是因为在钱一云的旁边又出现了一条胳膊粗细的藤条,看上面的疙疙瘩瘩抽起人来一定很爽;抽的人爽被抽的人铁定非常不爽,更何况自己貌似就要成为那被抽的人了。
果然,这藤条伸到自己背后,同时分出一条藤叶递到钱一云面前,当钱一云看着藤叶慢慢变形成为一块木片时,对方想干什么已然能够猜出;当下钱一云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恶狠狠的望向苍爷,你狠!
木片子缓缓的后仰这是要掌他嘴啊,钱一云眼睛紧紧盯着,脸上汗水不时的留下来。
“啪!”很带劲的一记风声。
钱一云浑身一个抽搐,光顾着眼前的木片子了却忘了身后还有一根大藤条呢,这一下可是抽的钱一云屁股开花浑身战栗不止。
钱一云还在感受屁股上的疼痛时,只觉面前一阵风声然后就是“啪”的一声,嘴巴先是一麻接着就是彻骨的痛感,木片子也紧随而来。
“哈哈,尝到苦头了吧,等着还有十八下呢。小子,以后说话要注意点,今天先小小的惩戒你一番,否则你不长记性。哈哈哈,痛快,真痛快。”
听到苍爷的话,钱一云肺都要气炸了,你个混账乌龟王八蛋,你还想要再打我十八下,妄想!
“啪啪…”
虽然每一记都有几秒的间隔,但是这藤鞭的厉害可不是想象的到的,开头几下钱一云还会明显的颤抖一番,不过越往后这颤抖就越细微。
“真是出乎意料啊。”不知何时,金戈已经把目光从电视机上移开饶有兴趣的看着正在被抽打的钱一云。
已经第16下了,苍爷的藤条似乎正在犹豫要不要抽下去;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现在从钱一云的身上正不断散发出灵场,依旧是那么暴虐不堪。
“大人,你看这。”
“张开结界,继续。”
“是。”
第十七下,胳膊粗的藤条一如既往的扭动起来待到最大弧角时就猛地抽向钱一云的屁股。
爆发,灵场突然的爆发,浑身缠绕在钱一云身上的藤条全部化为尘埃消失。
“啊,不好。”
一道黑色的月牙光刃冲向苍爷也就是盆栽的方位,这房间才多大何况这盆栽亦不是苍爷本体,短短的距离突然爆发的攻击是以苍爷实在是无力躲开。
“哈哈哈,不错的攻击。”关键时候,还是金戈出马移身站在了苍爷的前面挡下了这一击。
黑色的光刃被金戈一圈击碎,爆开的光刃游离在房间中,沙发、地板,墙壁全部都在这些游离能量的肆虐之下。好在有先前布下的结界,这些爆发的能量只能在这客厅间晃荡直至消散。
自发出这一击之后钱一云就直挺挺的倒下去了,金戈走上前去。
“大人。怎么办。”
“先把他搬到床上去。”
哪间房,先前钱一云是从文雨烟的卧房出来的,所以苍爷招出藤条把他卷起来送到了文雨烟的床上。
钱一云不知道发生了这些事,就在被抽打的时候钱一云的怒火那是可以焚尽八荒六和的;随着抽打的继续,从未在手如此折磨的钱一云意识逐渐迷离,但那渴望力量的心志却是坚定的保留在他脑海中。
“你想要力量吗?”
钱一云只觉得时光纷飞,空间错乱;当他不觉得疼痛时,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奇异的空间,天空中那好似一双眼睛的日月依旧盯着自己。
“你要力量吗”声音不断回荡在这个空间里。
“你是谁?出来啊。”
钱一云大声喊道,日月交替昼去夜来;钱一云茫然心骇的张望着空间的不断变化;直至黑夜与白日并存。
“你想要力量吗”依旧是那冷淡的声音。
“谁,谁在那里?”
“你想要力量吗?”还是这句话。
“想,我要力量,我要力量。”钱一云拼命的喊道。
黑暗,再次的混乱。
“呼”钱一云从床上起身,脸色颇为苍白;钱一云心里很乱就在刚才醒来的瞬间恍恍惚惚之间好像有个声音在心底响起‘我就是你啊’。
“啪嗒”
房门打开了,钱一云一惊转头望去,文雨烟捧着一大束鲜红玫瑰沉着脸进来,在她身后则是狼籍一片的客厅。
‘我想哭,我真他妈好想大哭一场啊。’钱一云心里哀嚎道,都不敢去看文雨烟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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