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声音群起彼伏,众人身影一掠,向着各个山头遁去,修为高的架起了飞剑,修为低的只能露出不善的脸色,在心中咒骂:“摔死你们这些王八蛋,能御剑了不起啊,等哪天老子不用飞剑也能飞。”不过是想找一丝心理平衡罢了。
见众人道散去了,场中只剩下那老道和那蓝衫少年,看了东方雨和欧妮一眼,也没问话。只见那老道拂尘一挥,东方雨和欧妮就到了眼前,东方雨和欧阳若晴惊得嘴巴都何不拢。
“小孩,你们是从何处而来?为什么会来这里?”仙风道骨,洁白的长须迎着微风一荡一荡,轻轻的笑着问道。
“哇,仙人,真的是仙人,爷爷说的没错。”欧阳若晴已经沉浸在巨大的惊喜当总,对传说中的仙人充满了好奇,一双眼睛在眼前这个似老非老的道士身上扫来扫去,想要找出与常人的不同之处。
“晴儿,不得无礼。”东方雨毕竟历经人世,又在书香门第中长大,知道礼仪不可少,更何况拜入蜀山是自己唯一的出路。
想起自己的血海深仇,东方雨双眼泛起了血光,“云虚,总有一天我要你碎尸万段,天云山,总有一天,我要踏平你们山顶。”
“我们是蜀山下的一个小村子的,不幸被山贼打劫,村里的大人死光了,我们无处可去,后来无意中闯到了这里。还请仙长收留。”神色恭敬,表情诚恳,可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
“小小年纪就能上得了山,还真是不一般,不过想要拜入蜀山,还是要通过一些历练才行。”那老道双眼含笑,对两个小孩并无太大兴趣,要不是看在两人能上得了山的份上,恐怕早就不理会了。
“历练?什么历练?”东方雨好奇道,倒想见识见识这蜀山的入门规则。
“紫云,你跟他们说说吧,等下你带他们去见掌门。”老道见这两小孩来路不明,可显然不像是来自山下普通人家,还是告诉掌门好了。
“是,师父。”紫云一脸神气,但对道士却显得极为恭敬。
话未说完,白光一闪,那老道以经化做一道白光向着另一个山头飞去,映着傍晚的霞光,要不是东方雨已经略有见识,怕真要把他当成仙人了。
“你们不知道这蜀山有多厉害吧?看到我师父了吧?那可是仙人一样的存在,是你们能拜入蜀山门下,那一定是三生有幸,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紫云一脸得意。
“而且你们入了蜀山,可就是我的师弟师妹了,那就得听我的话,要不然,呵呵。”紫云带着不善的笑意。
“不然怎样?”欧阳若其小嘴一撇,有些生气道,一小脸憋得通红。
“不然就有你们好看的,别说我没告诉你们,在蜀山除了几个人我就是老大,像你们这样的小毛孩,敢不听话就是自讨苦吃。”
“好了,告诉你入门的规矩吧。过几天就是蜀山十年一度的招徒大会,将从各出选来的资质好的人中选出一些拜入蜀山门下,而挑选就是对你们的历练。谁能通过历练谁就能拜入蜀山门下,不过,想要通过历练,可不太容易。”说着紫云一脸自得的神色,显得很高兴。
“好了,跟我去见掌门吧,你们两个能自己闯到蜀山来,一到蜀山就能得到掌门的召见,还真威风啊。”
三人不行往着北边一座高峰上兴趣,只见封顶一座大殿金碧辉煌,霞光紫烟缭绕,仙鹤低鸣,暮鼓晨钟,与云端平齐,宏伟壮丽不必细说,看的两人如痴如醉,凡间哪的如此壮观。
一走进去,两旁道士盘膝而坐,闭目养神,排成两列,而往下却是一排排白衣少年,明显是年青一代的弟子,站立在殿中。只见最上处,一位似书生一样脸面白净的道士,看起来约莫四十年纪,双眼也是闭着,身前一香炉白烟冉冉。
那些年轻弟子对三人指指点点,议论着什么,无非是好奇来者何人。而在众弟子中,有一抹绿色极为显眼,循着望去只见一少女亭亭而立,满头青丝浓密乌黑,盘了一个发髻,仍然垂至腰间,胸部微凸,已经显现出轮廓,年纪不过十三四岁,正是豆蔻年华,当得上:“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只见其他弟子有意无意地往着那抹绿色瞟去,东方雨也忍不住多看了几年。而一十七八岁的青年直接向着少女的方向挤去,其他弟子纷纷让路,有的则不怀好意的奸笑着,而那少女看着朝自己挤过来的青年,却流露出厌恶的眼神,嘴唇撇了撇,又有些不屑。
热闹的场景却未发出半点声音,整个大殿中只有三人的脚步声,紫云带着两人在离那书生模样道士丈余处停下脚步,只见那道士双眼微张,东方雨缺感觉到一道金光射出,随便一个眼神就有这样的凌厉,可见蜀山不简单。
“禀报掌门,私闯蜀山的的人已经带到。”紫云神色恭敬,略弯腰行礼。
“嗯,你下去吧。”语气平静,却自带了无限威严,其他的的人也都睁开了眼,看着场中的两个小孩。而掌门略微打量了眼前的孩子,眼神掠过一丝诧异。
“小小年纪就能上得了蜀山,实在不错,不过小孩你为何要说谎?”神色和善,语气却带着极大地威压,显然容不得听到半句谎话。
“我们没有说谎,还请掌门明察。”东方雨丝毫不在意周围的眼光,神色自然,言语平静。
“哦,那说说你如何上得了山。”掌门也不徐不疾,双眼紧盯则东方雨。众人见年前少年,小小年纪就能上得了山,而且在掌门面前并未露出一丝惊慌,都不由得大是好奇。
“我们能上山是因为一位老爷爷,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们村来了一位行医老爷爷,他说和我很投缘,给我说过一个故事,并送了一本书给我。”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本黄色小书册,正是当日在墨老那拿的《道法入门》,双手捧着给了掌门。
那掌门双眼瞟了一眼,神色稍有改变,语气变得慈和道:“那位老爷爷可是姓墨?”
“对,就是墨爷爷给我的,我觉得好奇,就照书上的练,后来觉得体质比其他人好,再后来村子里的大人都死了,就想起了墨爷爷说的蜀山,就上山来了。”东方雨没想到墨老说的竟是真的,看情形,当初所救之人极有可能就是现在的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