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艳愕然的看着秦风,心说这家伙就是个妖怪,然后说道:“你上学时的成绩一定很棒”。
秦风听到海艳的话一愣说道:“我没上过学”。
海艳听到秦风的回答,说道:“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海艳的脸上一脸的歉意。
此时长街的尽头来了一辆出租车,秦风一招手,那车停到了秦风的面前,秦风说道:“海艳姑娘,你可以走了”说罢扔给了司机一百块钱。
海艳站在车旁说道:“能不能不腻的手机号码留给我”。
秦风潸然一笑说道:“呵呵,我手机停机很久了”。
海艳听到又是一阵愕然,她感觉自己都要晕了,这样的手机竟然把一个抢匪给骗走了。
秦风说罢便转身往回走去。
海艳在车前站了一会,看着秦风离开的背影,车中的司机嘿嘿一乐说道:“姑娘,你对这小子感兴趣啊,感兴趣就去追啊”。
海艳听到出租车司机的话语,脸上一红,等看不到秦风的背影,这才上了车。
秦风从口袋中翻出了一颗烟卷吊在了嘴上,哼着歌大摇大摆的往回走去。
刚到自己的烧烤摊,发现外面的桌子早被收拾进了屋子,地面上的污物也被打扫的一干二净,秦风喊了一嗓子说道:“哑叔,你怎么不等我回来收拾”。刚说完秦风忽然脸色变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么,便猛的把门推开了。
只见哑叔整整齐齐的坐在厅中,身穿一身灰色的道袍,头顶之上带着法冠,法冠用青铜所做,斑驳但闪亮,在头发上盘旋而上,直指天空。哑叔面色深沉,前方放着一张白纸,白纸之上工工整整的写着一行毛笔字“明日午时,西,挂月归来”。
秦风一拍脑袋,懊恼的说道:“哑叔,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这次怎么提前了,下一个月才是我的生日啊,我都跑了十四年了,到底跑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哑叔摇了摇头,转身睡觉去了,秦风站定在那里回想着从前,脸上满是痛苦,看来这回忆并不幸福。
秦风从三岁能懂事能跑起来的时候,哑叔每年会在自己生日的时候,便会带领自己一阵狂跑,刚开始的时候秦风并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当自己再大一点的时候,哑叔便把这把菜刀交给了自己。小孩子的心性总是舞刀弄枪,本来高高兴兴的秦风却被哑叔接下来的举动给吓懵了,哑叔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头狼,把这头狼和秦风关在了,秦风吓坏了,拌住窗户上的铁绫子不断的喊叫,那头狼听到秦风的喊叫,吓了一跳,躲到了墙角,但是哑叔却不见了踪影,周围的邻居好似也没有听到秦风的声音,四周寂静无比。秦风感觉到自己饿的时候,发现那头狼在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秦风知道,如果自己接下来没有什么动作自己一定会被这头狼当成晚餐。房间中传来了秦风的撕裂的喊叫和狼的嚎叫,等到第二天清晨的时候,哑叔打开了关着的房门,秦风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从那踉踉跄跄的走了出来,秦风出来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哑叔眼角的泪痕,秦风好似明白了什么,但是又好似什么也不知道。
秦风问哑叔,为什么我一定要不停的跑,哑叔总是摇摇头,然后慈祥的摸摸秦风的脑袋,等有一日哑叔被缠的不耐烦了,在纸上写下了一段话,“是为了让你活着”。不等秦风再问什么,哑叔一溜烟的不见了。
秦风那时候的年纪还不懂这话的意思,等他再大点的时候,终于知道每当自己生日的时候,自己便会厄运连连,只能不断的奔跑,来躲避这厄运。
还好这十几年来自己并没有挂了,感谢老天爷,呸呸呸,感谢哑叔。
秦风把手中的白纸往空中一扔,顺手抄起了放在桌子上的菜刀,一阵银光在空中闪动,秦风扭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啪”的一声房门关上了,在空中不断飘荡的白纸无声无息的炸裂开来,成了一堆纸屑,从空中倾斜而下。
一阵恐慌的气息在秦风的身体里面逐渐的蔓延起来,眼前有两盏灯笼似的双眸在紧紧的盯着自己,眼中充满了仇恨和疯狂,秦风只得不停的奔跑。前方一片看不清的迷雾,没有方向,秦风看到迷雾不断的把自己包裹起来,但自己的心里却没有一丝的安全感。
身后的那双眸子紧紧的跟着自己,耳边出来嘶嘶的声音,好似千万条爬虫在地面上不断的蠕动。
奔跑,不停的奔跑,秦风听到自己不停的喘息声,像破旧的风箱,一拉之下便会散架。
“秦风,秦风”,奔跑中的秦风听到在自己的喘息声的背后,好似有人在呼喊自己,秦风猛的站在了迷雾中,四处的观望起来。
远处,好似亮了一下,渐渐的迷雾向两边散了开来,整齐的就像从中间切开的蛋糕,两个人影站在远处,不断的向秦风招着手,秦风虽然看不清楚这两人的身影,但是他却的的确确的感觉到了一阵温暖。
秦风向那跑去,但是那距离好似定格在了那里,永远是那么的远,永远也不会到达,秦风费力的跑着,好似那招手的人就是自己的一切,自己一定要抓到。远处的两人处在迷雾中,但身形是那么的清晰,但面孔之上的迷雾却不曾散开,依旧是那么的模糊,但从身形上断定,那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秦风猛然间看到,那灯笼似的双眸出现在了那两人的背后,半空中亮起无数的闪电,把那双眸映的无比辉煌。秦风感到自己身体一阵发冷,高声的喊道:“小心”,但从那张大的嘴里只发出了丝丝的声音。那两人消失了,灯笼似的双眸中露出了满足的神色,居高临下的看着秦风,眼神中露出的确是怜悯。
秦风忽然觉得自己的脸上滑过一阵冰凉,模糊了自己的双眼,秦风想用手擦拭一下自己的双眼,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没有了,自己趴在地上不断的蠕动,嘴中发出嘶嘶的声音,眼前那明晃晃的双眸猛的一下冲了下来,四周的风呼呼的响起,闪电更加的密集起来,四周的迷雾却更加的粘稠了,秦风感觉那迷雾紧紧的把自己裹了起来,怎么也动不了,眼睁睁的看着那双眸到了自己的近前,这是什么,什么也看不清楚,就是两个眸子,定定的看着他。
秦风在吼叫,冲出嘴巴的确是丝丝的声音,秦风猛的一用力,声音喊了出来“啊------”。
秦风猛的坐了起来,惊恐的看着四周,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把这个房间灌得慢慢的,外面传来车水马龙的声音。黑暗没有了,迷雾没有了,双眸没有了,依旧是原来的样子,秦风抹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发现有点湿,这才发现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已经湿透了,粘糊糊的粘在自己的身体上,秦风坐在床上发起了呆。
“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
秦风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虚弱的喊道:“有没有公德心啊,这么早就敲门,还没营业呢,等下午再来”,说罢又躺回到了床上,回想刚才做的呢个梦,心说“这一定不是个好兆头,一会问问哑叔,让这半仙给我算一卦”。
秦风睁大了双眼,看着屋顶,心想着梦也太真实了。秦风抬起了自己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面前,心说“我的手不会消失吧”。
“砰砰砰”敲门的声音又重了许多,秦风并不理会,闭上了眼睛,心想着人敲累了也就会走了。
但令秦风没想到的是,这敲门的声音,一只不停的响了下去,好像自己不开门这人就不走了的意思。
秦风气冲冲的开了门,惊愕的站在了门口,说道:“我没空”,“砰”的一声又把门带上了。
原来门外是昨晚上的那个光头,亮子。秦风生怕这光头缠上自己,所以赶忙把门带上了。
秦风来到里屋,想叫醒哑叔,问一下自己刚才做的梦,一推门却发现哑叔没有在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
秦风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翻找自己的装备,秦风跑了十几年,已经跑出了经验,从柜子中拖出了一个大包裹,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个头盔,就是骑摩托车的那种头盔,还是加厚型的,包裹里剩下几块厚重的钢板。
秦风把头盔戴在了自己的头上,照着镜子看了看,然后双手正了一下,把剩下的几块钢板全部绑在了自己的身上,身前一块,身后一块,腿部和肘部都绑的严严实实,最后秦风无比郑重的把那把菜刀放在了怀中,宛如一幅将要奔赴战场的架势。
秦风坐在房中,等待着12点的到来,但心中却思索着清晨的噩梦,一颗心怎样也静不下来,好似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惹得秦风更加的心烦意乱,秦风努力的想让自己的心静下来,但是随着门外的嘈杂声越来越大,秦风直感觉自己越来的烦躁起来,秦风猛的站立身形,“彭”的一声,把门踹了开来。
门外的一群人看到秦风的样子,都愣在了那里。
秦风定睛一看,亮子正和一群人对峙,那群人手里拿着棍子。秦风莞尔一笑原来是找茬的,正好散散心把他们修理一顿再说。
亮子目瞪口呆的看着秦风,虽然看不清秦风的面容,但是从身形轮廓上还是能辨别出这个人就是秦风。
亮子心说知道来了这么多的人也不用全副武装啊,只要用昨天晚上的那种刀法,一定打得这些人屁滚尿流。
对面的那群人中间,走出一个光头,秦风心说“难道这年头流行光头?”那光头一开口秦风便笑了。这光头竟然是昨天晚上的那个红毛龙哥。
“小子,今天我是来报仇的,看到我身后的兄弟了吗,你是能打,但是恩那个打得过我们这么多人吗,只要你从我的*钻过去,再乖乖的含三声爷爷,咱们这笔账就算清了”,龙哥说罢岔开了自己的双腿,脸上满是笑容的看着秦风。
秦风没有说话,只是打量着龙哥和他身后的小弟,龙哥虽然是光头,但头上还是留下了,炭火烧伤的痕迹,头上缠着纱布,贴着创可贴,好像一个满是补丁的皮球。龙哥身后大约有几十个小混混,手中要不是拿着棍棒,要不就是链条,正虎视眈眈的看着秦风。
亮子一看秦风没有说话,便往前一步对龙哥说道:“龙哥,要不道个歉,这事就算了”,亮子的眼睛看着龙哥,眼中满是恳求。
龙哥一听亮子的话就笑了,说道:“你他妈的还给他求情,你就是个叛徒,这还哪有你说话的份儿,想当初要不是我姐夫救了你,你早就是一堆烂泥了,你他妈的还说话”。
在龙哥的骂声中,亮子的脸变的铁青,两只拳头紧紧的攥了起来,然后又松了开来。
秦风绕有兴趣的看着亮子的一举一动,说道:“战天亮,是不是很想把他揍趴下”。
亮子转头看着秦风,已经很久没有叫他的名字了,好似回到了先前的岁月,亮子的脸变的通红,双眼恶狠狠地看着身前的龙哥。
秦风继续的说道:“是男人就要挺直了腰杆”。
龙哥发现自己眼前的亮子变了,不再是以前自己身前的那条狗了,那条狗变成了恶虎。
龙哥发现自己有点发抖,暗暗地骂了自己一声,清了清嗓子,掩饰着自己的不安说道:“你他妈……”。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亮子一个跨步来到了龙哥的身旁,一拳奔着龙哥的面颊袭来,龙哥看着眼前变的越来越大的拳头,眼睁睁的看着它打到了自己的面颊,然后感觉头颅一阵轰鸣,自己就飞了起来,好似在空中飞了良久,这才落地。
龙哥重重的落在了地上,砸趴下了三个小混混,那些小混混,看到平常欺负的亮子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都有些害怕,有几个外围的小子,一看这架势不好,四处看好了地形,形式不对,就赶紧的跑路。
龙哥感觉到无数的金星在自己的面前不断的飞舞,但他还是支撑起了自己的身体,虽然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但还是指着前面喊道:“都给我上”。
一群人没有动,看了看满脸恶相的亮子,站在那看不清面容的秦风,还有躺在地上不知道东西南北的龙哥,那些人迟疑了,自己打还是不打。
秦风点了点头,虽然戴着头盔点头很是怪异,但还是由衷的赞叹了一声说道:“战天亮,是男人”。
战天亮挺直了自己的额胸膛高声的对着晕头转向的龙哥说道:“我受够了,我是一头虎,不是一条狗”。说罢踏脚向前一步。
那群混混集体的退后了一步,这一步甚是整齐,他们从来没有这么的整齐过。
龙哥有些慌乱,自己身边的这群人,好似被亮子这叛徒唬住了,便高声的喊道:“都他妈的上啊,只要上的回去重重有赏,逃跑的以后就别在这混了,抓住之后全部剁掉手指”。
那群在龙哥的威*利诱之下,高声的呐喊起来,呼啦啦的一群人向全身武装的秦风*近,他们看到大发虎威的战天亮,自然不敢招惹,总以为默不作声的秦风好欺负,但他们错的实在是离谱,越是默不作声的人其实越是不容小看的。
战天亮悲哀的看着这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混混,不用思索便知道这些人的下场一定会很惨。
秦风看着向他*近的这些混混,说道:“你们一起上吧”,说罢大咧咧的站在那里,闭上了眼睛。那群混混互相看了看,心说还有这么傻的人,站在那里让我们打。
这群混混看到这种情况,哪还有留手的可能性,几只木棍兜头便打了下来,只听这木棍呜呜作响,只听“嘣”的一声响起,这木棍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秦风的头盔之上。
紧接着几只木棍链条之类的也打在了秦风的身上,但也只听到了棒棒作响的声音。
几个混混心想着孙子武装的也够严实的,是不是下次打架的时候也长这么一身,那不无敌了,混混们刚想到这里,便听到秦风说道:“你们打完了吗”。
一个混混一愣便说道:“还没呢,你再等会”。
秦风一听便笑了,原来这群混混里面还有这么可爱的人,便说道:“我等会还有事情呢”。
那混混愣了一下,脸腾地一下便红了,脸上装作阴狠的样子说道:“少他妈的废话”,这话刚说完,那混混便感觉天旋地转起来,秦风一听这混混张嘴便骂,伸手一个巴掌,把这混混扇的原地转了三圈,呆立在了那里。
秦风不管上下左右的袭击,站定在那里说道:“对不住了各位我要赶时间”。
说完身形一蹲向前撞去,堵在秦风身前的几个人,顿时被秦风撞了一个四仰八叉,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向后倒了过去。
龙哥正躺在那里云山雾罩呢,只听耳边传来惨叫的声音,心花怒放起来,高声的连喊道:“打,给我用力的打”,但是随后就听出不对来了,龙哥听到的是几个人不停的惨叫声,脸顿时惨白起来,努力的往秦风的方向看去,发现秦风在自己带来的一群人中间横冲直撞,把一群人赶过来赶过去,龙哥忽然想到了一个画面,感觉自己带来的一群人就是一群待宰的绵羊,而秦风就是追赶羊群的恶狼。
龙哥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眼神直直的望向前方,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一个人正站在自己的身前,一缕阳光从那人背后照射过来,把整个身形全部包裹在了里面,根本看不清楚出那人的面容,那人俯视着他,好似整个大地都在那人的普照之下,龙哥顿时生出一种无力的感觉。
那人的面孔越来越近,龙哥看清楚那人的面孔顿时吓了一跳,竟然是秦风,龙哥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秦风嘴角一笑说道:“我只是想知道,现在几点了”。
龙哥一怔哆哆嗦嗦的抬起了左手,这龙哥的手上竟然戴了一块卡通的手表,一只小猫的形状,眼角眯起来微笑着,龙哥说道:“11点55了”。
秦风松了一口气说道:“还好”。
秦风来到门口坐了下来,战天亮走到秦风的身边,笔直的站在那里,好似一尊门神,秦风奇怪的看了看一脸坚毅的战天亮。转头对龙哥说道:“你们这样整天混,是会遭报应的,哎,现在为时不晚,以后多做点善事吧”,此时的秦风脸上一脸的虔诚,脸上散发出的慈祥或许圣母玛利亚看到都会自惭形秽。
躺在地上的一群混混心说“要不是你拳头大,我们早把你扔到臭水沟里去了”。众人默不作声,只有躺在地上的龙哥是连连点头,嘴中称“是、是、是”。
“咔嚓”一个响雷在众人的身边炸响,万里无云的晴天,竟然变了脸,漫天乌云盖顶。
秦风一听雷声心里便是一突,自己的噩梦中不也是电闪雷鸣吗?难道今天会出事。
周围的混混此时心里也害怕起来难道这老天爷真长眼了?自己以前做的那些坏事太多,要不自己收了去。要不怎么这雷在耳边一颗不停的炸响。
秦风起身猛的向西跑去。躺在地上的龙哥一看这情况,脸上顿时笑了,满脸狰狞的喊道:“都他妈给我起来,给我追,这雷是劈他的,我们帮老天爷把他碎尸万段”。
秦风一听就后悔了,刚才自己应该下重手,把这狗娘养的什么狗屁龙哥打的连他妈都不认识他,现在好了,人家落井下石,真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啊。
秦风再马路上努力的奔跑,这响雷在自己的身后一个个的炸响。在后面还有一堆人在追赶自己,这情形很是诡异。
一个雷忽然在秦风的身前炸响,秦风一看不好,身形缩成了一个团,往右滚去,但是秦风却没有发现旁边绿化带的护栏此时平躺在那里,那护栏像一把把的利剑似乎等待着秦风的到来。
“吱呀呀”一阵让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传来,那护栏正好撞在了秦风背部的钢板之上,如果没有这钢板的保护着秦风或许早被穿成了肉串。
身后的一群混混还在全力的追赶,只听见龙哥在后面不停的喊道:“前面是个疯子,大家快抓住他”。
但是马路上的人对龙哥的话嗤之以鼻,现在的社会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顶多在那围观,算看个热闹。
秦风在心里骂道:“我要是被抓住,就会被这天雷劈成碎渣,这天杀的我到底是怎么得罪老天了”。
秦风快速的爬起身来,狠狠地冲着满是乌云的天空,竖起了中指。转身继续向西跑去。
后面龙哥嘶吼着,心说这小子一定是做什么孽了,让老天这么劈他,我抓住他一绑,把他扔在路边就会被老天收了去,我也算赎罪了。在龙哥的嘶吼之下那群混混卖力的跑起来,但龙哥没有发现有些人看似非常的卖力,但是在龙哥不注意的情况下,从旁边的小胡同溜走了,谁不怕死啊,跟着这疯子在天雷阵阵下去送死,是万分不愿意的。
龙哥看到前面的秦风慢了下来,好似筋疲力尽了,龙哥嘶吼道:“哥几个,加把劲,抓住他,重重有赏,今天晚上的花销我报了”。
龙哥身边几个没有眼色的人,一听加紧了步伐向秦风扑去。
秦风心中嘿嘿一乐,感觉到几人离自己还有几步远的时候,秦风猛的用力往前窜去,天雷在此时也劈了下来,那几人好似凑上去让天雷劈一样,一下钻到了那片闪光中。
龙哥等人猛的停了下来,看着面前的几人,浑身漆黑,头发好似被炸弹炸过了一番似地,浑身抽搐着。剩下的混混终于受不了了,有人喊了一声:“妈呀”,便完后跑去,既然有带头在龙哥的眼皮底下跑了,剩下的自然人也不怕被责怪,一溜烟便跑了个精光,只剩下躺在地上的几人和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龙哥。
前面是个十字路口,车流量非常的大,秦风一看是红灯也不管不顾的往前跑去,秦风心说按我的身后怎么会被汽车撞到,再说这天雷无时不刻的在跟着。
秦风听着身后不断炸响的天雷,一咬牙,往前冲去。秦风努力躲避着一辆辆疾驰而过的汽车,快要到马路对面了,秦风刚要庆幸自己没有被车撞到的时候,便听到一阵急刹车的声音响起,秦风一转头,看到一辆汽车与自己的身体撞到了一起。秦风被撞飞起来在车顶上滚过,然后重重地摔在柏油路面上。
肇事汽车挡住了从后面追来的车,一阵连环相撞发生在一秒钟之内,撞到秦风的轿车前后车盖都被撞得翘起翻开,成了一个大元宝。
肇事车的司机赶忙的下车,一看原来是个警察,有三十多岁的年纪,刀削斧剁的面孔上,闪现着无比的刚毅。
警察赶忙向秦风跑去,脸上布满了焦急。
秦风从地上爬起来,伸手在自己身体上下很快地拍摸了几下,立刻爬起来向马路对面快速逃跑。
那警察一周眉头加快脚步追去,很快两个人就像猫和老鼠一样,在马路上一前一后追逐起来。
秦风发现在人多的地方这天雷好像少了很多,秦风专门挑人多的地方跑,这老天爷不能不分好坏就乱劈人吧。
秦风转头一看身后,那警察还在不遗余力的追赶自己,高声的喊道:“警察叔叔我没事,你先忙自己的吧”。
那警察身姿矫健,很快就追到了秦风的身后,伸出手揪住秦风的衣襟说道:“你小子,在马路上乱跑什么,你先跟我去一趟医院,然后去局里跟我解释清楚”。
警察的手刚刚碰到秦风,就被对方几只手指灵巧地掰开尾指,把他粗糙的大手从衣服上扯开。这一招反擒拿俨然经过千锤百炼。警察一周眉头心说,这人就算不是武林高手也一定是经常要逃脱追捕的人。
那警察更加的执着了,快速的向前跑去,还拿起身后的对讲机不断的报告“发现一疑为逃犯的男子在路上狂奔,请求支援”。
秦风一听后面警察正在请求支援,便头大了,心说最好不要让警察用枪打死,随手还抹了抹自己身上的钢板,这玩意儿到底能不能阻挡子弹的袭击。
秦风一抬头便看到一个老头挡在自己的面前,这老头六十上下的年纪,脸颊削瘦,面色苍白,鼻子上架着副墨镜,身穿已经洗得略有些泛黄的月白色唐装,脚踏圆口布鞋,左手拄着支翠绿色的手杖,右手拿着个签筒,筒里装着几十支竹签。那签筒和竹签都显得极为陈旧,显然是有些年头了。
秦风刚忙说道:“老人家,我有急事,请您让开点”,说罢,从过老头的身边绕了过去。
老头一回手,一下扳住了秦风的肩膀,秦风没有说话,心说这干瘪的老头没什么力气,也并没有在意,稍微的用力向前挺去,秦风生怕用力大了把这老头摔个跟头。但是令秦风没想到的是,这老头的手像钢爪一样把自己的肩膀牢牢地扣住了,秦风心说这是高手,麻烦了。
老头把那签筒往秦风鼻子底下一凑,“请抽签吧。”
秦风无奈的说道:“前辈,我真有事”说罢在自己的怀中掏了半天拿出了五十元钱说道:“这钱给你,前辈能放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