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辽中县不远处的树林内的茅草屋中,一张简易的木床上躺着一位青年,青年伤情命悬一线,全身多处伤口,被包扎的像个木乃伊,仍然处于昏迷状态。这时一位看似而立之人走进茅草屋,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边,走到床边看着重伤的青年很是惆怅的摇摇头。
床上青年正式生死未卜的林楚南,杜立三血洗林家后,就回到的青麻坎。而林楚南虽中数刀,但是却还留有一口气,而所救他之人便是‘飞鱼先生’。‘飞鱼先生’四海为家,走到台安县知道林家的儿子要成亲本是前来恭贺的,毕竟林楚南也算是自己的半个徒弟和小弟弟,可是还没有到就在路上听乡里乡亲的说,胡子杜立三血洗林家,并将新娘据为己有。‘飞鱼先生’听后煞为震惊,果然到了林家看到几十口人横七竖八的倒在院子里,惨绝人寰。在诸多尸体中‘飞鱼先生’发现奄奄一息的孙伟,虽然已有十几年的时间没有看到林楚南,但是林楚南的变化较小时并无太大变化。‘飞鱼先生’将林楚南救走,又将林楚南父母的尸体葬于林中。
飞鱼先生将才来的草药和另一些不知名的药一并放入臼中,然后用杵将其捣碎,又将其放在布上。飞鱼先生将孙伟南身上包扎的布和药拆下,换上新的,会对他伤势的好转有所帮助。飞鱼先生看看林楚南再次叹息,心中盘算着什么。
亥时,已经是黑夜笼罩着大地,但是距离青麻坎约十里有个村子叫三界沟,是辽阳、新民、海城分界的地点,也是杜立三匪帮的老巢。那里沟渠纵横,堤道重重,草木林立,地形复杂,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杜立三凭着自己的恶势力,在这一带霸占了上等良田八百余亩,当地人民每年代种、代耕、代收,不论年景丰欠,对杜家的地租不得短少一粒。周围几十里,都是杜家的势力范围,所有居民都由他来“保护”,百姓对他虽是怨声载道,但是顾忌他的*威,忍气吞声的活着。
此时营房各处灯火通明,大小哨卡都有放卡子放哨,而四梁八柱的弟兄们则是都在为大当家杜立三庆祝,各个营口都一如往常有负责的崽子把手。今天杜立三又抢了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做自己的第七房姨太太,而这被抢的姑娘便是要与孙伟成亲的王婉娟。
王婉娟所在的房子布置和在孙家房内布置的大同小异,只是物是人非,原本期盼幸福的心,如今如同死寂,心中对幸福生活和与爱人长相厮守的信念如同倾泻的溪水,一去不返。万念俱灰的王婉娟如同困兽,挣扎时无谓的,一道道闸门透不过一丝光亮,等待她的只有残酷的蹂躏,与身心俱损的折磨,和肮脏龌龊的苟合。随着孙伟的生死未卜,王婉娟的心已经随之而亡,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灰暗,泪水已经干涸,红色已经不再是红色,喜服早已变成丧服。手无缚鸡之力的她面对如此强悍、凶残、兽性的男人,只能是无助的顺从和就范,因为对她来说活着已不再有任何意义。
酒醉的杜立三摇摇晃晃的走进他的新房,迫不及待的来找他所谓的新娘。王婉娟并没有看到虎背熊腰的杜立三,只是一个巨大的影子遮住了她的整个人身上。酒醉的杜立三野蛮的,粗鲁的,狂暴的,将红盖头新开。虽然王婉娟的眼已经红肿,容妆被泪水浸没,面容已失去血色,但是天生丽质的她,依旧让杜立三看的神魂颠倒,如痴如醉。
杜立三虽然拥有的女人众多,但如此花容月貌的女人确是凤毛麟角,看的杜立三心里直痒痒,直发慌。对美好东西的拥有与占有是所有人都想的,而极度渴望就会产生一种兽性,尤其是男人对女人的渴望,此时的杜立三恰恰正处于这个时期。一种男人最原始的本性终于爆发出来,随着酒精的作用杜立三的*爆发无疑。
凶神恶煞,面红耳赤的杜立三如同野兽,一把将王婉娟推在床榻之上,王婉娟如同待烹的羔羊,毫无抵抗力的任人宰割,瘫软的躺在床榻之上。杜立三趁虚而入,饿虎扑食般扑倒在王婉娟的身上,王婉娟没有眼泪,没有感觉,只有深深的痛恨和绝望。杜立三用他血盆大口亲吻着王婉娟的面颊,满是胡茬的杜立三与白皙的王婉娟显得很不协调。杜立三趁势一边亲吻一边解去王婉娟的衣扣,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五颗,王婉娟心中默念着,第一道防线已经解除,衣衫被杜立三无情的退去,接着又是一件衣服,最后只剩下一个肚兜,这是王婉娟的最后一道防线了,此要是解除,自己将再不是清白之身,然而王婉娟仍然没有流泪,因为她的眼泪已经干涸,不会再为任何人流泪,她的爱人已经根基在他心中,是永远都抹不去的。但同时她也没有反抗,当杜立三的大手深入到肚兜内的时候,王婉娟彻底失望了,不会有任何征兆,她已经堕入到地狱,看不到边界的地域,黑漆漆的地域,没有一丝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