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蓝竹峰,蓝戴感觉轻松了许多。他自己都没想到原来他也会有累的时候,天虽然还是那么蓝,风依然还是那么冷,可蓝戴觉得很惬意。算算时间,距离蓝师给国王蓝图的最后通牒时间只剩下四个时辰了,蓝戴加快了速度,他必须要在蓝师命令朝天吼攻击蓝魂府前赶回去。虽然他还没有想出怎么样对付朝天喉,但蓝戴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蓝魂府的灾难一定可以解决。无论遇到多难的事情,蓝戴的信心从来都是那样强。
正走着,他看见一匹黑天马从空中飞过,蓝戴不由得放慢了速度。那黑天马竟也好象要降落,飞的慢了。蓝戴觉得奇怪,干脆停了下来,抬头看着空中的黑天马。果然黑天马盘旋着落了下来,于是蓝戴又看见了那个带着面纱的高手——蓝师。蓝戴已经知道了他就是蓝师倒觉得奇怪,他现在应该在蓝魂府才对呀!怎么会来这呢?
没等蓝戴说话,蓝师却说:“你是蓝戴吧!人都说你应该是下一任国王,果然与众不同。”
“你来找我的吗!我有那么重要吗?”蓝戴问。
“我来找蓝指大圣,你也刚去过?”
“不用去了,他已经彻底消失了。”
“你见到他了?”问完这句话,蓝师陷入了沉思。
“不用想了,我恐怕打不过你,想知道什么就说吧!”蓝戴很爽快的说。
他的这句话倒令蓝师很意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如此的痛快。蓝师问:“他告诉你怎么解蓝魂府的危难了吗?”
“我就知道你要问这个,要我回答你也可以,把面纱摘了我就说。”蓝戴很诡异的说。
蓝师也很爽快,没见他动,面纱轻轻的自脸上飘落。露出一张非常非常俊美的脸,水蓝色的长发,迷蓝色的脸庞,秀美的眼睛,就连笑容都很秀气。只是打扮普通了些,否则他的美丽应该不亚于蓝戴。蓝师面带笑容的看着蓝戴,说:“你说吧!”
蓝戴确实没想到蓝师竟是如此的美丽,而且看样子和自己年纪也差不多,不由得感叹:“蓝师你为什么要朝天吼来蓝魂府呢?”蓝戴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问出这样无聊的话。
“原因你知道,蓝指大圣告诉你们怎样对付朝天吼了吗?”蓝师很显然不愿意耽误时间。
“没有,还没等我们问他就消失了,是永远的消失了。他的精神彻底散了,你见不到他了,快回蓝魂府驱动你的朝天喉吧!”蓝戴的话非常直接。
“你真的见到他彻底散了。”蓝师不太相信蓝戴的话。
“那好,你去找他吧!别耽误时间了。”蓝戴说着就要走。但就在这时,他感到有多股力量向他袭来,蓝戴知道是蓝师驱动了自然的力量来攻击他。蓝戴没有多想,施出防护障抵抗。现在的蓝戴比初遇蓝师时能力涨了不只一倍,已经不会被轻易的打败了。
蓝师也感觉到了,他发现蓝戴再也不是原来那个可以轻松打败的年轻人了。蓝师又加大了力量,他想试试蓝戴到底有多大能力。蓝戴明白蓝师在试他的能力,他很清楚蓝师的能力,以自己现在的能力还难逃他的手掌,这样坚持下去,也许可以拖一个时辰,可一个时辰之后呢?蓝戴想到这,他决定用另一种方法解决问题。蓝戴加大了自己的防护障的力量,看上去在十分努力的抵抗着。
一展念过后,蓝师没想到蓝戴的能力有这么大的提高,他不想再浪费时间了,凝神用意念驱动自然的力量。蓝戴的防护障本来就已经要破了,在巨大的力量压迫下,立刻就破了,蓝戴也就被蓝师擒住了。这一次,蓝师很认真的用凝血功封了蓝戴的力量,到现在他还以为上次被蓝戴逃了是因为没有封好蓝戴的力量。蓝戴被封了力量,已经不能再施展功夫和魔法了。被蓝师提着放在黑天马的背上,黑天马载着蓝师和蓝戴腾空飞起。蓝戴感觉他的这匹黑天马的速度好象比蓝瑟和蓝寻的要快,只感觉山川河流在飞速的倒退,耳畔风声呼啸,蓝戴感觉以现在的速度一个时辰就可以赶回蓝魂府。
伴着呼啸的风声,二人一马在空中飞驰,蓝戴心中暗想,如果是国王蓝图的蓝天马该是个什么样的感觉,一定要试试坐蓝天马的感觉。蓝戴被擒依然在畅想,可胜利者蓝师却有些忐忑,他想做国王,可晚生了五年,早生了五年。所以他不能在让时间安排自己的身份,才想出这个办法,这也许是唯一的办法。但他对结果没有信心,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如果蓝图答应退位,自己就可以在下一任国王没有出现前名正言顺的成为国王,就算蓝图死后,有人征服了蓝天马,他也没有力量从自己手中夺走王位。可如果蓝图坚决不退位,这场大浩劫恐怕会毁了蓝魂府,那会是什么样子,很可怕,他想象不出。
半个时辰过去了,蓝戴伏在马背上觉得很无聊,本来他打算到了蓝魂府再使用自然的力量解了凝血功。可由于无聊,他决定试试自己驱动自然的能力有没有长进,于是他就凝神用意念呼唤自然。很快他就感觉到有一股可以驱动的力量在身边流动,蓝戴很高兴,自己驱动自然力量的能力虽然还不能同蓝师相提并论,可以已经涨进了好多。他不敢在加大意念了,恐怕蓝师知道了自己就很难逃了。收了意念,由于被凝血功封了力量,身体很放松,再放松精神,不知不觉蓝戴竟睡了。
当蓝师发现蓝戴睡了,他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小子怎么这么象五年前的我。五年前,蓝师从来没想过要做国王,可到了蓝魂府,他的观念性情都发生很大变化,再也不是原来那个可以随遇而安的年轻人了,变得挣名夺利、城府极深的一个蓝国重臣。
熟睡中的蓝戴被扔在地上摔醒了,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在一条河边了。蓝师对奔蓝戴走过来的两个人说:“小心看着他,不能再让他逃了。”两个人同时说:“是。”蓝戴就被他们用制力障架起来,他们架着蓝戴来到一座庄园,把他放在一间偏房里,又在他身上施了两次凝血功,然后出去了。
他们走后,蓝戴觉得自己还会有意外的收获,因为他感觉这里应该是蓝师的大本营,说不定可以救出蓝瑟和蓝寻。如果运气好,还可以把那些朝天吼给弄走。蓝戴想着,对自己说:“还是小心点好,不要太得意。”
现在的我和晓湘呆在王宫我的房间里,蓝戴没有消息,蓝辛又被蓝领带走了,晓湘的泪水好象从来没有停止过。我感到很孤独,现在的孤独和村子里的完全不同。真希望和晓湘一样能痛快的流泪,但我们不能,也许因为这个孤独中还带着悲哀。
这时蓝辛来了,他对我们说:“你们得离开王宫,去城外我们治伤的别园。”
“你不去吗?”我问。
“不去,国王派了两名镇殿武士保护你们。”
“你不去我们也不去,离开了你们我们会有麻烦的。”我说。
“对呀!到时候会更麻烦。”晓湘急忙说。
“现在就走,他们会保护好你们。”蓝辛斩钉截铁的说。
“不,我不走。蓝戴会来会找不到我们的。”晓湘哭着说。
我知道已经不能改变蓝辛的决定了,拉着晓湘往外走。再外面已经有两名镇殿武士等着了,我们跟着他们除了王宫。蓝辛并没有送我们,我的心里好难受。不过也还好,因为这两名镇殿武士是坐天马送我们走。我和晓湘第一次坐上了天马,感觉真的很好。到别园下了天马,晓湘的泪水已经不见了,他对我说:“蓝国人真好,可以有这么神奇的一匹天马。”
“那你想做蓝国人吗?”我问。
“不想,太累了。”晓湘回答。
“请两贵宾不要出别园,外面很危险,我们会在园中守卫。”其中一名真殿武士说。
“你们叫什么名字?我们怎么称呼你们?”晓湘问。
“自入王宫起我们的名字就都隐去了,我叫镇殿应,他叫镇殿截,你们叫我们应和截就可以了。”一名武士回答。
“这样的名字好好记,你们的天马还可以让我坐吗?”晓湘问。
“如果有需要完全可以,请两位休息吧!”
镇殿武士应的意思是没事不可以随便坐天马,晓湘也听出来了,他对天马的神奇还意由未尽。我对晓湘说:“我们还是休息吧!这些天了都没好好睡过,你不是蓝国人,恐怕收不了。”
“我那能睡得着哇!”晓湘想起了蓝戴。
等镇殿武士走了,我问晓湘:“你现在怕吗?”
晓湘知道我指的是朝天吼攻击蓝魂府,他说:“我其实不关心蓝魂府,我关心的是蓝辛和蓝戴。”说完晓湘的样子很悲伤,虽然坐了一会天马让他很兴奋,可蓝戴和蓝辛的事还是萦绕在他心头。
现在王宫里已经戒备森严,但也只是戒备森严,再就没有别的了。因为到目前为止国王蓝图还没有想出怎样对付朝天喉的吼叫,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戒备森严。蓝辛是自愿要求留下来的,本来国王的意思是让他也去别园,可他要求守在王宫。能做什么他也不知道,只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走。
蓝领立在国王的身后,在蓝国除了蓝瑟和蓝寻,最值得国王信任的人就是蓝领了。蓝瑟和蓝寻都被蓝师抓走了,国王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本来时间对他来说非常珍贵,可现在他倒觉得毫无用处。突然,国王的视野中出现了一匹白天马,他盘旋在王宫的上空,好象在俯视王宫。蓝领对国王说:“应该是蓝师的人在查看王宫。”
“不是,蓝师还没有大胆这种程度。”国王说。因为在蓝国,除了国王的蓝天马,任何人的天马都不得在王宫上空飞翔。
“我去把他截下来。”蓝领说着就要召唤他的黑天马。
“不用了,再等等看他要怎样。”现在的国王好象已经不那么威严了,其实他是觉得王宫也没什么,如果是有人好奇就让他如愿吧!
蓝辛也来了,他也是看见了白天马才来的,对国王说:“国王,不应该让他在王宫上空飞翔。”
也就在这时,巡城官蓝路也来了,他是负责王宫戒备的,看见白天马来向国王请示。国王对他摆摆手,让他不要说话,蓝路只好立在一边。接着,航务官蓝达,昌林官蓝堂,抚密官蓝修,学官蓝书都来了,他们本来都在王宫和蓝魂府周围作防务,也都是看见了白天马才来的,都以为是蓝师的人。看见国王没有要做什么,也都立在一边。
此时在迎殿门前聚集了蓝国的精英,他们都在看着空中盘旋的白天马。白天马似乎也看出来了,好象要见一下蓝国的精英,慢慢的要落下来了。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白天马身上,想看一看马上的人。当马慢慢落下的时候,大家看见的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土蓝色的衣服,平常的一张脸。单他的表情却很镇定,好象这根本就不是王宫。白天马站定,马上的人下了马,直接走向国王。
蓝领立刻站在了国王前面,对来人说:“你好大胆子……,”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来人的脚步没有停,但蓝领却立刻飞了出去,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出去的。
来人走到国王两步远站定,对国王说:“你是国王,应该是蓝国最厉害的人,我想和你较量一下。”他说着,手中已经多了一柄神锋,向国王劈来。
国王没有动,手中也多了一柄神锋,两个人两柄神锋战到了一块。周围的人已经看不出谁是谁了,他们都是绝顶高手,快到用眼睛只可以看见一团蓝风在飞也似的旋转,周围的人都已经有人被旋转的风刮倒了。他们不住的往后退,蓝辛是功夫高手,他被这两个人完全吸引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快速度的打斗,自己一瞬念可以出招大约五十次,可他们至少可以出招五百次。
除了蓝辛对两个人的功夫感兴趣,其他的蓝国重臣则对这个绝顶高手的身份感兴趣,如果他是蓝师的帮手,那就太可怕了。超天吼已经把蓝魂府制于非常危险的境地了,再加上这么一个可以和国王匹敌的高手。真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如果他不是蓝师的帮手,那又是谁呢?蓝国怎么会有这样的高手。
大家在猜测,国王和高手在战斗。
蓝领对着打斗中的国王说:“国王,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有重要的事做。”
但蓝色旋风依然在飞快的旋转,他们没有停的意思。
蓝辛对蓝领说;“你认为国王会赢吗?”
“很难说,如果单以功夫论,国王恐怕很难赢,可国王已经练成融冬。”蓝领担心蓝辛不知道融冬是什么功夫,又说:“融冬是一种集功夫和法力与一体的一种功夫,他需要有大智慧、大胸怀、绝顶的功夫、绝顶的法力才能练成。”
“我知道,蓝戴也会。”蓝戴已经把蓝指宫一战中他用被称为融冬的功夫打败蓝波的事和他说过了。
“什么,你说蓝戴会融冬,不可能吧!”蓝领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一个年轻人会练成几百年来都没有人练成的融冬。
“是真的,我相信他能。”蓝辛很肯定的说。
蓝领还是不能相信,但他无暇再跟蓝辛讨论了,他要想办法让国王短时间内可以赢这个高手。也就在这时,蓝色的旋风分成了两团,其中疑团还停止了一切动作。停下来的是国王蓝图,只见他张开双臂,头抬起,身体好象完全放松了。他的这个动作是很缓的动作,可对面的高手没有停,一柄神锋一条旋风直刺国王。这些都快的让人难以看清,看见的只是结果,一柄神锋一条旋风都从国王的身体穿了过去。国王没有动,穿过的高手也没有动,他们都象被人用凝血功定住了一样。
虽然大家都没有看清楚两个人的动作,但大家都知道国王用了蓝国的最强功夫融冬。可结果呢?他们都不知道结果是什么。国王和高手几乎同时站直了身体,他们转过头看着对方。高手先说话了,“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但只我们两个人的力量恐怕还不能办到。”国王说。
“在蓝国应该还有一个人,我们还有一个时辰去找他。”高手说。
“难道你说的是蓝戴?”国王略带惊异的问。
“对!你知道他在哪吗?”
“晚了!他已经沉入了弥蓝潭。”
高手没有说话,象在沉思什么。
“很可惜,看来蓝魂府难逃这次灾难。”国王说。
“就算不能,我们也的试。”高手说。
旁边的人没有谁能听懂他们的话,国王对各位重臣说:“你们都退了吧!做好防务。”
大家都没有停留,也不知道蓝魂府的灾难是否有办法解决了,但他们都没有再问,迅速的离开了。瞬念间只剩下蓝领和蓝辛,他们都立在迎殿前,看着国王和高手进了迎殿。
蓝戴虽然已经利用自然的力量解了凝血功,但他还是装成没有力量,静静的呆着。蓝戴就是这样无论什么时候都能保持清醒的头脑,不会慌乱下决定做什么。在没有看清楚形式之前,他会安静的呆着。
就在蓝戴等待机会的时候,蓝师来了。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看着蓝戴,象要从他身上看出什么来。蓝戴安然自得的坐着,也没有说话。两个人无比安静的呆着,都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其实蓝师现在的思想很矛盾,虽然他费劲心思想以毁掉蓝魂府来要挟蓝图交出王位,可他根本就不想毁了蓝魂府,毁掉了蓝魂府也就毁掉了蓝国的心脏。蓝师想要做的是一个完整的蓝国的国王,他不忍心毁掉蓝魂府。不知为什么,自一见蓝戴就对他有好感,好象似曾相识,所以在举棋不定时,他来见蓝戴。
大约过了一展念,蓝戴从蓝师的眼神中好象体会到了什么,他觉得蓝师现在很无助。蓝戴灵光一闪,虽然不敢肯定,但他要试试运气。对蓝师说:“如果毁了蓝魂府,所有的蓝国人都不会原谅你的,你以后就再也没有成为国王的机会了。就连蓝国天官都做不成了,你就是蓝国又一个罪人。”
蓝师没有说话,好象根本就没有听见似的。
“在蓝国,每个人都想成为拯救蓝国的英雄,没有一个人想成为罪人的。如果成了蓝国的罪人就会被整个蓝国国人撕碎的,没有人能全身而退。就连蓝指大圣和蓝指国王也不利外。”蓝戴继续说。
“你见到蓝指大圣了,知道的都说了吧!”
“我是见到蓝指大圣了,他告诉我只有去另外的四个国家取回我们的地灵才能拯救蓝国。”蓝戴说。
“地灵是什么?和地精有什么关系?”蓝师问。
“这个我不知道,蓝指大圣只告诉我这些,他的精神就散了,永远的消失了。”蓝戴说。
“可没有任何一个蓝国人可以走出蓝国,又谈什么取回地灵。是你骗我还是蓝指大圣骗你?”蓝师不相信蓝戴的话。
“我没有骗你,蓝指大圣更不会骗我。我相信一定有办法走出蓝国,只要我们想就没有什么困难是完全解决不了的。”蓝戴没有把自己有可能可以走出蓝国的事告诉蓝师,因为蓝师毕竟是哪个想毁掉蓝魂府的人。
蓝师不屑的笑一笑,没有说话。
“你应该相信我,我劝你不要毁了蓝魂府并不是我怕你。你想一想,你毁了蓝魂府,就成了蓝国的敌人,如果我做了国王就会消灭你,我就会成为英雄。”蓝戴知道蓝师不相信自己,就把自己的真实感觉说了出来。他继续说:“我一见到你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象我们认识,而且是朋友,至少不应该是敌人。”
蓝师看着蓝戴,他知道蓝戴的话是真的,因为他也有这种感觉,为什么呢?他不知道,也许是因为蓝戴太象自己当年了。
蓝戴见蓝师的思想有松动,知道蓝师也一定有这种感觉。于是又说:“蓝国的天官已经是位高权重了,你也应该满足了,蓝图就要去了,如果我做国王你还会和我抢吗?”
蓝师没有回答,可他的思想正如蓝戴所料,已经开始松动了。他在回味蓝戴的话,自己到底做的对吗?是不是该收手。
“我相信我自己,就好象相信你一样,就算没有我,你也一定不会攻击蓝魂府,因为我们很象,我能想到的你更应该能想到。”
“可是恐怕已经晚了,朝天吼早已经嗅到了天马的气息,就算我不移取蓝瑟的能力驱动他们,他们也会朝天吼叫。”蓝师很无奈的说。
“快,我们快去阻止他们。”蓝戴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