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些什么人呀?”两辆轿车开远后,趁着远处工地上一点微弱的灯光,屈风走到了瓢孤红的身边问道。瓢孤红的脸上,脖子上全是汗水,屈风也折腾出了一身臭汗。
“你问我,我问谁去!”瓢孤红的语气一如既往。
“这里面有没有你认得的?”屈风继续问。
“我说你这人说话就是欠扁,你什么意思嘛,难道你以为这些人你是冲着我来的?”
“反正我感觉我还从来没有和这些人结过仇。”
“那都是冲着我来的好了吧,我经常和他们结仇,生活乱七八糟,活脱脱一个小太妹,这样你满足了吧。”
“你看你突然生那么大的气干吗呀,”屈风的表情显得很难堪,“我这么说不也是为了你好吗,如果真是外面有得罪了什么人,也好及时进行防范的。”
“那你怎么就不往自己身上推的呢,干吗认定就是我,我看他们还是冲着你来的呢!就你这样的*男人,外面的女人都能组成一个营了,就算被人打也不知掉是谁叫的人!”
“你少来了,我什么时候外面有那么多女人了,你可真能瞎胡诌的。”
“懒得理你!”瓢孤红打开车门,发动引擎,将车头调转了一个方向,车头的灯光正好照到路边的河道里,“告诉你,本姑娘要到河里洗洗,你赶紧躲到车后面去。”
屈风愕然一惊:“不会吧,这个时候你在这里洗什么澡呀,现在我们可是孤男寡女的,你就不怕出什么事啊!”
瓢孤红咬着牙说:“那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胆了,”说完她又放低声音说:“刚才打得那么激烈,一身臭汗的,不洗洗怎么行!再说等会要去的地方可是有讲究的地方,等一会,你也把你那一身臭汗洗洗,不要到那里丢我的人!”
屈风还想再和她争辩,这时瓢孤红已经向河道边走了过去,一到河道边就脱去了上身的T恤,背部露出胸衣勾勒出的迷人身线,屈风见后赶紧如她说的躲到了车的另一侧去了。
瓢孤红褪掉裤子放在岸边的干草层中,她向屈风所在的方向道:“还真是个正人君子嘛,乖,听话。”
在车灯强光的照射下,河道里的水显得清澈见底,水深不过没膝,全身*的瓢孤红索性躺到了河水里,任凭潺潺流动的浮水在她身上温柔亲密地游走。天然的河道俨然比她的名贵浴缸还要惹人陶醉,瓢孤红照例在水面上翘起一对美丽的小脚,嘴里还不忘咿咿地哼着熟悉的歌曲。
唱了一会歌子后,她又寻屈风说起话来。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人喜欢你的原因了,你这人不色,那么漂亮的一个大美女浑身一丝不挂地躺在离你那么近的地方,你竟然真能憋的住。”
等了一会,汽车边的屈风还是一声不吭,于是,瓢孤红命令道:“说话!眼睛休息,不代表嘴巴也让你休息的!”
此时的屈风正靠着车身坐在一块干地上,“你也不要把我看成一个正人君子,实话告诉你吧,就是看和你关系太熟了,不太好意思下手,你要是这么说,我还真过去了哦!”
“哈哈!你还有不正经的时候啊,那你过来呀!不过来是王八!”瓢孤红妩媚地挑衅道。
屈风又噤声了。
“看吧,没这个胆就别说这样的话!”瓢孤红仿佛获了胜利一样,言语中不乏骄纵。
“你别得意的太早了,我告诉你,像你这种没在乡下生活过的人,肯定还不知道河里会有什么东西吧,哈哈!蚂蟥听说过吗?就是学名说的水蛭,要是没听说过,我就告诉你,这玩意,软不隆冬,团起来是个圆,拉长就是条线,而这种东西最喜欢的就是吸血,吸牛的血,羊的血,不过它们最喜欢的还是吸人的血,你想呀,人可是细皮嫩肉的,神不知鬼不觉就钻到肉里去了,等它们全部钻进去后,兴许人还感觉不到,等到他越来越觉得头晕,到医院检查一看,原来是贫血了,你知道为什么会贫血吗?因……”
“啊!——”屈风还没说完,河道里的瓢孤红便惊声尖叫了起来,“我中招了,真有个东西在我腿上!”
屈风若无其事地笑了笑说:“你就少装了,这也太明显了,快点洗洗上来吧,不然要是我真控制不住的话,发生点什么奇奇怪怪的事,你可别怪我。”
“快,快,快呀!我的腿上真好像有什么东西,”瓢孤红继续紧张地喊叫着,“怎么拉不出来呀?快呀,应该怎么弄出来?疼,疼死了。”
紧张地喊叫过后,河道里随即传来了几声猛烈的砸水声,然后又是一阵瓢孤红的求救声:“屈风,你他妈的快点,快点过来,真的要钻进去了!我拽不出来呀!”
屈风越发觉得瓢孤红的话不像开玩笑的了,开玩笑时她一般很少对他直呼姓名的,于是他站起后,一纵身翻过车头,边向前跑边喊:“不要太用力,抓住它的尾巴慢慢摇晃!”
“你可太能闹了!”屈风撂下一句话,一脸窘状地重新回到了车子的另一侧。
“还真以为自己是身贞洁圣男了?”瓢孤红从河道里走了出来,用手捋了捋身上的水。
“你说你一个大姑娘的,怎么就能这样的呢?”屈风有些责怨地说,“女孩子家是要懂得矜持的。”
“吆!搞得你好像还特委屈一样,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在心里瞎寻思了呢,我还没说你耍流氓呢!”
“真是恶人先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