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JAMES口里得知,原来绑在那些女孩*上的塑料袋是为了盛接女人的经血而用,这让他们听后委实吃惊不小,想不到阴仙道的人还有这么变态的做法。至于阴仙道的人搜集女人的经血做何之用,他们都说不上来,往往被带走的女人再带回来时,就已经气若游丝了,任凭他们怎么问,她们都无力作答。
而阴仙道的人显然通过了什么方法刺激了这些女孩的月经周期,平时一个女孩大约二十八天才来一次,但她们却是每几天就要来一次,而且量还不少,以至于这些女孩全被折磨得疼苦不堪,每天就只能这么要死不活地熬撑着,她们之间从无任何交流。
听JAMES这么一说,他们便重新打量了一番那些*绑着塑料口袋的女孩们,只见有的人塑料袋子的底部的确已经存了一些红乎乎的液体,相信里面装的正是她们的经血。
听到JAMES所言,想想这些女人遭受的疾苦,屈风陡然想到了此行的目的,那就是要寻到大喜,于是他赶紧来到这些女人的排缝里,急切地寻找其大喜来,并且小声地呼喊,其他人见状也都参与了进来。
几个人拉开距离将这几百个女人看了个遍也没找到大喜,JAMES忙问他们寻找什么,屈风跑过来将事情大致给JAMES说了一遍,JAMES说这里一个晚上都没有新的人被抬进来,而且这里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进来新人了。屈风略加思忖,然后道,难道这里还有其它的洞穴?
想到这里,屈风连忙招呼其他人准备离开此地,以便到其它地方搜索。临走时,JAMES还屡次三番地央求他们一定要回来救他们,并承诺到时候经理之位任由他们挑选。
屈风让他自管放心,只要回去后便立刻通知警方前来搭救,而佟一漂则狡黠地说,那就一言为定,并且还和JAMES讨论了一下薪水事宜,屈风看他没完没了的样子,就强行把他拽了出去。
出了洞口,他们将大石重新堵住后,便准备开始在这附近的山腰处搜寻。从这里的地形来看,这里多半还有其它囚人的洞穴,而大喜可能就被关在其它洞穴里。
然而当他们在山间搜寻时,不远处的前方,突然一道强光射出,顿时整个石峺岛都似乎笼罩在一种刺眼的弧光之中,整整持续了几秒钟,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里,他们都看清了,在对面的的山顶上,几个大大小小的道观赫然而现,想必那里就是阴仙道的集中营。
“欣儿,这是怎么回事?”由于这里只有洪欣儿之前来过这里,董霆官便向她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上两次也没出现这种现象,看这光也并非是烟花一类之物散射出来的,这里面一定另有蹊跷,刚才听无阶道童说今天是个大炼日,想必他们全都在那里集中了,会不会是集体炼功出现的效果?”洪欣儿说。
“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先过去一探究竟?”飘孤红问。
在这个时候,虽说董霆官是作为形而上的领头人,可论本领,这里并不属他最强,而是屈风,故此她们都把视线集中到了屈风的身上。屈风在深圳实习那会做过一段时间的主心骨,但在眼前的这几人面前,他还从没想过自己会成为他们征求意见的目标,于是他有些不知所措,说活也开始结巴了。
瓢孤红看不过去了,他怪气地说:“支支吾吾什么呢,还像个男人吗?我看现在不妨先到那里打探打探,如果那个死丫头被关在这边附近的山洞里,那就暂且不会有什么危险,而如果她要像刚才那样被那些道童带走了,可就更危险了。”
屈风心想也是,瓢孤红分析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大难面前先救险,这个道理他当然明白,本来他在心里已经决定按照瓢孤红说的那样做了,可刚要走却见他们还愣愣地盯着他看,于是便又装模作样地分析了几句,最后才决定先去亮光出现的地方。
在往道观前行的路途中,屈风分外满足:这几个人里,一个是侬伊社的老大,一个是土牛帮的二爷,一个还是桀骜不驯,经常与他对着干的女人,在这一刻都要征求他的意见,他没有理由不满足。
尽管屈风从接下来的某个时段起,他开始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可他永远不会忘记,是在这一刻,他真正地得到了别人的信服,在这一刻,他毫无利欲环绕,也无必须征服他人的强大心念,他就是一个本分的,有着一点奇能的人,而就是这样的一个状态,却是他多年后最为向往的一种状态。
他们沿着山间小路继续往前走,一路上仍没有遇到什么人,就是到了道观的外围时也没看到一个站岗执守的,看来这个大炼日的确非同一般,阴仙道所有的道士一个也没有落下。
这个山头是石峺岛最大的山头上,上面全是大大小小的道观,屈风他们一行人现在还在外面的小道观的围墙外面走着,小道观里也听不到一点人声,于是他们谨慎地走了一段后便急步向最前面的大道观走去。
距离大道观五六十米远便能感到那种无形的力量正在徐徐加强,而从外面也可以看到里面摇曳不定的灯火。虽然还是听不到任何人的声音,但他们心照不宣都加紧了提防,从周边的环境来看,阴仙道的人应该全都集中在这个大的道观之内。
他们蹑手蹑脚地来到道观的前门,前门正牢牢地关闭着。情急的佟一漂想也没想就径直朝着门前走去,这时又一道强光突然啸冲苍穹,他们全都不自觉地摇晃了几下,董霆官已经摔倒在地,而趁着这道强光,屈风看到了道观的门楣上赫然写着:清水依云观。
这股巨大的能量随着强光持续了四五秒,过后,他们便机警地躲到了一处大树背后。
“这是什么玩意?”被屈风搀过来的董霆官惊惶道,“难道发射导弹了?地动山摇的。”
“上去看看就知道了,”说完,洪欣儿无需助跑,只是纵身一跳,就跳到了这株大树的树干上,然后手脚并用,不消几下便爬到了上面的一株歪杈上。这株树足有一搂子粗,洪欣儿爬上后,瓢孤红也扒着树干慢慢爬了上去。
“靠!难不成这两姐妹是猫变的不成?”佟一漂在下面唏嘘道,刚说完,屈风却陡运劲力,一个干跳就跳到了洪欣儿上头的一处枝杈上。屈风的身体内不光有那股外星劲流,还有一些早前习得的功夫作为补充,所以他可以轻巧地起跳,而佟一漂就不行了,虽然依靠那股外星劲流也可以使他蹦离地面两三米高,可这个高度距离上面的枝杈还有一段距离,就算蹦起时抓住树干也要再往上攀爬一段距离,故此当他爬到屈风的身旁时,早已累得气喘吁吁了。
董霆官就彻底没辙了,此时他索性一屁股坐在树下,无奈地向着上面望着。
月光虽明,但依靠枝叶做遮挡,道观里的人并没有发现这四个躲在树上的偷窥者。此时道观内已经集满了人,他们分别盘腿而坐,围拢成圆,坐在中间的一个道士一身白色,白色的道袍以及白色的道冠,而其他道士则是一身青黑色,往外围应该全都是阴仙道的无阶道童,他们只着道袍,头上并无道冠。
他们聚精会神对打坐着,边上一排被拉来的裸女此时仍是头颅低垂,毫无生气。屈风他们在树上正看得起劲,只听中间那个白袍老道忽然大喝一声:“起!”喝声过后,突然沿着内圈的道士身上白光闪耀,先是星星点点,继而噼啪乱炸开来,好似夜晚点燃的碎鞭炮,但是亮光中又全然看不到一点烟气,只见得单纯耀眼的白光。杂乱的白色光线顺着每个人的身体不断由下向上慢慢游移,一点一点地,最后汇于颅顶,然而又与颅顶毫不接连,这样这些内圈的每个道士头上便都出现了一团细碎的光团,整体看来,煞为壮观。
“放!”随着中间白袍道士的又一声大喝,只见这些光团缓缓离开道士的头顶,慢慢向着中间白袍道士的头上汇集,当所以光团汇集到一起后,白袍道士蓦然运力,双手向上猛力地扎开,这些光团便合为一道极度亮眼的强光,迅速冲将出去。
这道强光和之前他们看到的如出一辙,由此看来,他们已经发出了三道光线,究竟这里面有何玄妙,他们没有一个人可以想得通的,但是这一次的发现无疑对于他们都是一次深深的震撼,是凶是吉,孰难猜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