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风索性不再去管了,他也尝试着转移注意力,尽量不去关注那个地方,这样心里便稍微舒缓了一些。他准备给佟一漂打电话,他想过如果一个人跑到外面的大路上去拦出租车,出租车司机看到他这么一副怪样,多半不会停下来的,而如果先把事情跟佟一漂讲清楚,由佟一漂带个的士过来,这样只要稍加解释,的士司机应当不会生疑。
哪知,当他刚刚拨通佟一漂的电话后,边上就出状况了,他听到不远处正有人向着这个方向走来,于是立马挂断了电话,为了防止佟一漂可能会回打过来,屈风抠掉了手机后面的电池。
“来呢,赶紧来呢!”屈风屏住呼吸,半弓腰地向外打量时,只听一个男人的浪声传来。
“这里会不会有人来啊?”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干吗非得急于一时啊?”
“之前夜里我叫你到仓库去,你偏不去,要是在那解决,哪至于钻荡子,赶紧来呀,可憋死我了,”男人道。
“你的精力倒是旺盛的很嘛,上夜班还那么精神!厂车都开走了,看等会怎么回去!”女人有些嗔怨。
屈风一听就知道这两个狗男女一定是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从他们说的几句话来看,他们是同一个厂的,而且也是上夜班。屈风怀疑他们并非正当的男女关系,如果是正当的男女朋友,既然已经发展到两*合的这一步,怎么着也不会这么憋不住的,说不定就是姘头关系。
这一男一女来到屈风侧前方的一块空地上,那里四周都是细芦柴,几乎密不透风,而屈风所在的位置和那里正好有一些粗秆芦苇相连,中间便出现了一些影影绰绰的空隙。
如果说屈风不想看这一出香艳表演,那不免有些违心,可屈风现在体内膨胀,脑海翻涌,他怕如果真是看到了那个场面,一时控制不住,弄出事端也说不定,然而由于距离太近,他只要稍稍拨弄一下苇秆便会惊动这一对狗男女,所以他现在是留也难耐,走也不妥。
“快来呢!真的受不了了”男人迫切地催促女人。
“你看这是什么地方,龌龊的来!”女人照旧对他埋怨着。
依据女人说话的口音,屈风听出来了,她应是平洲本地的。平洲的女人说话本就发嗲,听后不免令人浮想联翩,如果是在床上声音还不晓得怎样撩人呢!屈风真想听听平洲女人的浪声是什么样的,于是,他侧着头轻轻扒开一处芦苇,透着苇秆的间隙向那边偷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