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风随着瓢孤红来到了卧室里的电脑前,两个人并排坐着,屈风故意拿着座椅向外挪了挪,瓢孤红莞尔地笑了笑。
“这次叫你来我就是想问问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是不是你搞的鬼,”瓢孤红一上来就极不客气地说。
屈风刚才在客厅听到瓢孤红提到“众网”的事,他猜瓢孤红所说的一定是关于“众网”所出现的诡秘一事,于是当场否定道:“怎么可能呢!我才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呢!”
“可这里你是最有嫌疑的,你有这本事。”
“是,我承认,如果在你跟我,我们两个人之间,我的嫌疑最大,但这绝对不是我干的,我怀疑外面还有这方面的高手。”
“照你这么说,难不成还有人也去过外星球了?”
“这我现在不好说,也可能他会有其它的手段,并不见得非的和我的情况一样。”
“这种事情哪是谁都能办到的,你以为人间到处都是妖怪了?”
“你这人说话就是损,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也是妖怪喽。”
“反正我从来都没拿你当人看待。”
屈风心说,你现在不把我当人看待,刚才怎么一头劲地往我怀里钻的,而且又是啃又是咬的。不过为了不影响谈话情绪,屈风没敢说出来。
“我之所以怀疑是你,也不是随便说的,我都有证据的,”瓢孤红继续道,“上一次,我就在一次偶然中看到了这个网站上的龙图了,龙图可只有你才能搞得出来吧,你可别告诉我还有其他高人可以搞出这个哦!”
屈风想既然瓢孤红早就着手调查此事了,这里面也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于是他就把那天发生之事的前因后果通通向她述说了一遍。瓢孤红听后“啧啧”了两声,连连点头道:“你这人看起来死板得要死,想不到还是个泡妞高手嘛,里面藏了一个,现在又到这里鬼混来了。”
屈风慌忙打断她说:“你可别这么说,我们都是纯洁的友谊关系,你要这么说,那就相当于把你也牵连了,我可不是到这鬼混来了,再说你也不可能是那种人啊!”
“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一类货色,”瓢孤红有些神伤。
“好像你被多少人伤过一样,”屈风也看出了瓢孤红的神情变化,便安慰道:“其实男人还是好的多,别一朝被蛇咬就十年怕草绳了,大胆无私地去寻找自己的那份幸福,谁都会有一份收获的。”
“少来了,别跟我在这文绉绉的,想吐,好了,好了,别谈这些破事了。”
“那就谈谈这个‘众网‘好了,你准备下面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作为记者,我要做的就是报导,展示给公众看,这样就足够了,”瓢孤红的语气明显不爽。
“那你找我——”如果瓢孤红只是想这么做下去,屈风实在想不通她特意把他找过来的目的,总不可能就是为了搞清楚屈风是否和“众网”有无牵连吧。
瓢孤红憋着气,嘟着嘴沉默了半天,最后还是开腔说白了:“找你过来一方面就是让你控制一下这个网站的这种奇怪现象,要知道,如果控制不住,做报道都很难完成;另外如果你有能力的话就设法制止一下,因为这个,现在每天都有一些神志不清的人到路上劫财劫色,对社会治安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虽然我们只是旁观者,但这点社会责任心还是要有的——不过这次不算命令,你有充分的自由。”
“唔!”屈风唯唯地应着。他怎会不予过问呢,其实自从他和许静馨在网吧第一次察觉到“众网”的异常后,他就一直在关注和寻求解决的方法了,只是由于还要顾及“大幻家”的制作,他并没有太过富足的时间。
“你可千万别勉强啊!”瓢孤红见他走神后就变相地挖苦道。
“一点也不勉强!”屈风忽然举起单手向她一表决心,“就像你说的,谁都要有一点社会责任心不是?我一定尽全力。”
“我可没这样说,”瓢孤红白了他一眼,“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因为你的那一位吧。”
屈风知道瓢孤红所指的就是许静馨,于是他满脸扬笑地说:“为了大家吧,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制止不住,会出大问题的。”
“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搞得你跟救世主一样。”
“呵呵,我可没这么说,真没这个意思。”
屈风再次睡到了瓢孤红的客厅沙发上,客厅的沙发很宽阔也很柔软,屈风觉得这比他的那张床舒服多了。他又是很长时间没能入眠,这次导致他不能入眠的不是跟一个有些古秘的漂亮女人距离那么近的原因,而是更直接的,他和这个女人之间的激情一刻。屈风在心里一遍遍地重复着他不是个谦谦君子,但是这仍然不能让他逃脱自己内心的谴责,他想到了许静馨,而且许静馨的画面不一会儿就布满整个客厅了。
一觉醒来,天还蒙蒙亮,瓢孤红已经在刷牙洗漱了,洗漱完毕后,她匆匆地在脸上化着淡妆。屈风赶紧从沙发上爬起来。
“我有一个紧急采访,先走一步,不过你不能走,你要在这里想办法把那个网站的怪东西解决掉。”
瓢孤红说的漫不经心,屈风听后却立马醒神了,他望着面前的瓢孤红现出一脸委屈的样子。瓢孤红回过身推了推说:“别像个跟屁虫似的,你是不是特想说WHY呀?”她在客厅和卧室之间来回穿梭着找寻着东西,最后停在屈风面前,用食指杵着屈风的胸脯说:“告诉你,没有为什么,这就是你必须做的,你昨天答应我的,必须听我的,从现在就开始了。”
屈风还想再跟他解释,可瓢孤红已经收拾完毕,拿起一个包包就跨门而出了,走出几步又重新折返回来,把一把钥匙放到了客厅的茶几上:“这可是我房门的唯一一把钥匙,我搁这里,要是我回来敲门敲不开,你可就死定了,”说完,狡黠地冲着他笑过之后,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