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派 对 风 波
金秋骄阳2015-10-25 02:242,379

  第八章派对风波

  蓝雪用手巾纸擦出眼泪,抬头对马虎歉意一笑,又对唐波轻轻点头。

  两男士相对会心一笑,马虎的心结终于解开了。他最担心的是蓝雪的固执,如果没有宫月与郎倩的引路,她一定不会轻易放手。

  在内心,马虎一直当蓝月如亲妹妹,没有什么男女情愫。从学校时的打饭、洗衣、房间收理,就全是她的,他也没觉有什么不正常,她也没觉有什么不应该。两人有钱一起用,有好吃的一起吃,有什么不快也相互倾诉,唯独没谈到“爱情”二字。

  其实马虎心里是清楚的,只是自已太自私,没法给她。如今,唐波接纳了她,他各方面条件都比自己好,又是好友,他一定不会慢怠她。真有什么问题,自己也可调解,甚至据理力争。

  当晚,三对新亲近的男女,喁喁到深夜,马虎担心他们明天打不起精神,才硬将他们拆散。

  第二天一早,三人簇拥着倔老头、郭老爷,还是分管创收的孔副社长“孔方兄”。

  马虎带三女热情迎上,并再三向孔副社长道歉。

  孔副社长倒很大度,一阵哈哈才开口说话:“报社同仁太多,你这点小屋也装不下呀!我不请自到,己违例了。哈哈___””

  马虎立让乐队演奏轻音乐,将客人让到沙发上坐下。“马记者,你为我们记者部开了个好头呀!联谊感情,加深了解,这方式我赞成!”郭老爷一坐下,就廉价飘扬一番。

  “啧啧啧,年青人就是不同,这派场,这准备,都是专业水平。马虎,这开销也不小吧?”倔老头也感慨不己。

  马虎对这提问刨了一会头,嘿嘿几声,召来宫月,由她代答。

  “也不多,暂时花了三万七千多块钱,最终可能在四万元左右吧。”

  三老爷子瞠目了。“这这么花钱?我还想推广呢,谁敢接榜呀,一整年的工资呢!”郭老爷抓瞎了。

  “我接榜!”孔副社长自告奋勇。

  “你就算不吃不喝,老婆孩子交给谁?”倔老头替人担扰了。

  孔副社长来精神了,胸部几拍,腮帮几鼓,头伸到两老爷面前轻声说:“私款我当然不敢动,但广告公司不还有机动费用吗?”

  倔老头翻白眼了,眼一瞪,“什么?机动费用?哪来的?”

  孔副社长知道说漏嘴了,忙打圆场,“你惊诧什么呀?不也就从广告中提留的一点费用嘛。你如紧张,也可给你一点的。”

  倔老头更火了,“你们行政一块的都大手大脚,就苦了我们这些爬格子的。真岂有此理!”

  郭老爷也不服气,“怎么说我们也是主力军,倒成后娘养的了。孔老爷,可怜可怜我们吧?”

  “这事我一定要与老白理论理论,凭什么就苛待业务线的!”倔老头倔劲又上来了,要玩真的。

  “这也没什么呀,谁挣钱养活了报社?是创收一块的吧?留点活动经费,还不是为工作方便吗?你们就眼红了?!”孔老爷也发横了。

  倔老头暴跳起来大吼:“没有报纸,你们能拉来广告吗?你们的脸面比屁股还大?”

  “我我……”没等孔老爷我出下文,门前涌来大群的记者、编辑,还有些单位外的客人。三个大老爷都愤愤坐下,一个鼻子朝东,一个鼻子朝西,玩起了小孩的游戏。

  派对组织团队的大姑娘小伙子,谁也不便插言,幸好来客解了围,引着同仁们来拜见领导兼长者,在下属和晚辈面前,三人只得装无事样,与年青人应酬,一场烽火才烟销云散。

  马虎见人差不多到齐了,就让乐队奏舞曲,并让三位女室友陪三位大老爷们跳舞。

  三位领导一下舞池,众同仁携相随的舞伴,也纷纷跟随。大厅里,被乐队占了一大角,十多对舞者,就有些拥挤了。好在他们都能理解,动作小一点,转得收敛一点,也都沉浸在享乐之中。

  马虎可不能下舞池,在四周的茶几上殷勤地上酒水和饮料。偶尔客串两把,又急急退下。

  上午跳完,生活块的又急急铺席,大盘小碟地往两个拼凑成的长条桌上端。布好杯盏碗筷,马虎就邀众人入席,由服务生开瓶上酒。每人面前布好,倔老头带头,又致了一篇朗诵诗般的祝酒词,孔老爷与郭老爷也轮流抒了一番情,将现场先生们、女士们的激情充分调动起来。倔老头举杯一声吼:“为主人创造这一机会的妙思、为同仁们的优美舞步,干杯!”

  “干杯!”众人也跟着齐吼。左邻右舍与楼上楼下的邻居,可就遭殃了。

  酒过三巡,话题又回到新闻本行上来。众人是鸡蛋里挑骨头,对行业的禁忌与从业的困惑,一股脑都端了出来,请总编与主任解答。

  对他们的牢骚,倔老头很生气,指责了一通,他们还更来劲了。唐波还站起来叫板:“您能解释下‘新闻的真实性和客观性’吗?实践中我们所提倡与成例的文风,与二者为什么悖逆而大行其道吗?”

  白灿也跟着提问:“新闻讲究角度是对的,为什么要生搬硬扭套入‘中心’‘主题’,这不是扭曲实事与以偏概全吗?”

  众人也跟着不平:“电视新闻也一样的货色,国内新闻是皆大欢喜,国外新闻是受苦受难。这一风气,都是对新闻事业的亵渎!”

  三老爷子是脸红脖子粗,眼睛瞪得象铜铃,嘴一张一张,不知反击谁的好。

  倔老头忍不住,终于拿出了绝招,拳头在拼凑的餐桌上一猛砸,将杯盘碗盏嘣很高,一声怒吼也绕梁三日,“反了你们!今天是来讨论业务理论与时事政治的吗?你们撑多了?”

  小伙子大姑娘们还都不畏权势,又起哄:“发什么输火呢,说不通可沉默呀!”

  孔老爷将手中的酒杯朝桌上一砸,“滚!都滚远点!”

  郭老爷为部属着急,忙解围,只是话难听点,“都闭上你们的乌鸦嘴,有不服的到茅厕的去叫唤!”

  姑娘小伙子们才垂头丧气地坐下,拿酒解气。

  马虎是干着急,本想舒畅地让同仁们乐一把,先是三个老爷子斗嘴,现在又对他们群起围攻。他们三个老爷子没乐成不说,还受了一肚子的窝囊气。自己作为发起者,还可能八张嘴也辩不明,跳黄河也洗不清。

  谁的错?领导自然是对的,同仁们也似乎没有错,最后担责任的,当然是派对的主办者。

  马虎真有种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的预感。

  酒宴自然不欢而散,舞池清场后,乐队卖力了演奏,当然再调不起众人的激情,一个接一个借故走了。

  倔老头走时说了句感慨:“刘备当年赴宴,可能危急多于愤怒,也就虚惊一场。今日的舞会虽热闹,但怒似乎赛过了惊。”

  七个组织者,张着嘴,搭不上腔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最后都看向唐波和白灿。两人高举双手大叫:“不关我们的事啊!”

  “哪关谁的事?”宫月气势汹汹*问。

  “他!”两人同时手指马虎。

继续阅读:第9章 危 险 惩 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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