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小精明
陈茵象突然成熟了,没有一点羞涩,还侃侃而谈:“我觉得,两家分公司向总公司筹资,不该是挪借,而应是贷款,并与银行短期利息一致。这样,他们才有压力,其它分公司才不会动不动向总公司伸手。有了这一先例,后面也好参照办事。”
这一手虽辣了一点,短时间能自我完善,并方法得当,考虑全面,马虎心里很是欣慰。
她进入管理层时间不长,能有这样大的进步,发展一定可观。培养使用得好,必是一个有力臂助。当即表态:“好,也依你的意见办!”
话发了,她却没动,还蹲在头边,让马虎看八级片。喜欢归喜欢,男人的尊严是不容挑战的。马虎平静下心绪,又催促:“快出抓紧办事。”
她“嗯”了声,又从茶几上的家用医疗包内拿出体温计,放进马虎的嘴里,用手背在全身试探了*温,就进了卫生间。
对她的行为,马虎也不便呵责,只能静观其变。
她端着盆水从卫生间出来后,便用毛巾为他全身擦拭。擦完四肢擦上身后,居然来了个骑马式。这才要马虎的命,她那底部温柔地在下部和肚皮上轻轻磨蹭着,比入目更燃情。激情的磨擦撩起马虎无尽的遐想,帐蓬是快速地支了起来。
一个正当盛年的男子,如果如此还没有生理反应,就太不正常了。马虎既不是清教徒,更不是太监,一点感触和遐想,并不为过。至少他躺得老老实实,也没乱说乱动。只是帐蓬支得立竿见影,还如中流砥柱,也很是难为情。
陈茵在上下移动时,底下终于感觉到热烈的反应,顺手一摸,立即咯咯娇笑,嘴里还得理不饶人地说:“嘻嘻--------你的答案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了。”黑白分明的眼珠对身下的人几瞥,脸上一抹绯红衬托着她移动的脸肌,欢喜中藏几分*鲜味。低下头,轻声问:“想要吗?”
马虎伸手堵住她鲜红的小嘴,尴尬地说:“千万别乱想,办事要紧。”
陈茵掰开他的手,“这不也是办事吗?还是救急如救火的大事呢。”
马虎更难为情了,被她当场逮住,有口难辩。心想只有高压才能解窘了,脸一虎,“你走是不走,我喊一二三,你没出房门,我就踹来了?”说完,马虎撑起身子,就开始计数:“1----------2---------”还没叫“3-------”,陈茵便“啊啊啊----------”地高叫着,飞也似的跑了。
她的逃走,马虎心里好象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不得不承认,陈茵的确是个好女孩,撇开清婉亮丽、小鸟依人,更有情感融洽、忠诚能干,这才是最重要的。
在她这正值怀春的年月,寻找爱、追求爱、为爱义无反顾地献出一切,不仅追随的是时尚,更说明她懂得爱、珍惜爱,敢于用自己的努力争取爱!
粗暴地赶走她,马虎也弄不清是对还是错。如果她能体谅,马虎心里有个声音:接纳她。如果从此两人错过,理智告诉他:将永远失去一个可依靠的好帮手!
公司在这草创之初,的确急需人才。对人才的定位,决不是万金油,而是深谙本行的专才!
这种专才,不是出自学校,而是经过实践反复摔打,将书本知识转化为实践经验,由表象的认识转化为理性的升华。只有走到这一步,才会一览众山小、天下任驰骋。这,才是凤毛麟角的专才!
学校培养的,只是一个粗糙毛坯,只有实践打磨才能真正成器。而打磨的成功率又非常低,发现一个顶尖人才的坯子,都谈何容易!
陈茵,正是一个有可能的并已打磨光滑的上等坯子。他有信心当个金刚钻,把她雕琢成一个瑰宝。
这一思量,马虎对陈茵又多了一份珍惜,加上一直的喜欢,陈茵在他心中己深深扎下根基。只是这一驱赶,他不知等待他的是什么。
马虎在忐忑不安中不停地安慰自己。这两天,分公司的事务汇报,芷鹃与陈茵都没来直接报告,都是由施画转报的。马虎虽知她们在加紧落实,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第三天下午,芷鹃与陈茵终于露面了。芷鹃坐在他身边,还是那样放势。陈茵一反亲近的常态,远远地坐在茶几后的沙发上。
芷鹃今天直接进入主题,粗谈了一下要点,便喋喋不休地说茵妹的独创思维与果敢的魄力,让马虎都心下嘀咕:你俩该不是玩同性恋吧?
轮到陈茵汇报时,连声音都很机械,,“总公司为两家分公司各投贷二百八十万,贷期半年,都是严格按银行短期贷款办理的,并座扣了当月利息。
“合同规定:每延期半年,利息上涨十个百分点;在两年内还不偿清,利息由欠款分公司管理层分摊。这样,可防止分公司挤占总公司风险基金。”
马虎在听取汇报后,又做了一些交流,都很满意。请芷鹃帮助穿好衣服,开心的邀请:“今晚我个人做东,宴请两位功臣,以表达我的谢意!”
芷鹃高兴地欢呼,上前拽着陈茵:“走,我俩今晚放开肚皮吃大户!”
陈茵眼含热泪,轻摇着头,“我去不成了。昨晚家里来电话,说父亲出了严重车祸,命在旦夕。本准备今早就返回的,又不好在关键时刻走人。所以,我请董事长批我长假,马上走人。”
这种灾祸性的事,马虎立刻点头,并叫财务给予半年的预支薪金,自己也掏出两万元,作为安抚金,塞到陈茵坤包里。
她坚持不受,争执得气鼓鼓的,马虎只得做罢。让芷鹃安排人送她上飞机,并送些路途必须品。一场热闹,锣鼓未响,就草草收场了。
晚上,施画来报:陈茵没拿一分钱的预支工薪,也没让人送,带着自己全部行装,就匆匆走了。
马虎大惊,难道预感成真了?急拨刘诗手机,线一通,便急急问:“陈茵父亲出了严重车祸,你知道吗?”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你听谁说的?”
马虎心里一格噔,暗叫不妙,自己一声吼,赶走了最有希望的人才兼知心好友!“你赶快向家里询问一下,总公司的管理人员家里出了不幸灾祸,作为老板,我必须亲自上门去抚慰。打听清后,立即给我回话。”
刘诗答应干脆,“我马上就办!”
打完电话,马虎只能耐着性子等。可心里却越来越不踏实。陈茵走时,没留只言片语,与公司也没留下任何瓜葛,走得是无牵无挂,干干净净,没留一点回头的余地。
管理层人员挂冠出走,并不少见。只是自己与陈茵情感交织太深,并有意雕琢她成器。作为自己培养人才的试验品,倾注了一番心血,最后半路夭折,心里是越想越苦闷,越想越不甘心。
为什么出走,是个大问号。仅是自已吼了她吗?似乎她身上又没一丁点娇小姐的脾气与元素。马虎再一深想,难道是吼她前的拒绝?可两人不是事先有“柏拉图式”的约定吗?难道她单方面舍弃了?果真那样,问题的处理就值得再琢磨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