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家法”伺候
牛剑对这小兄弟先生出几分哀怨,继而又生出戏谑的玩笑,“你成天埋在美女堆里,续了前世姻缘,也要求这世良心平安哟。”
“你这是什么跟什么呀?口里积点德,别生个儿子没*!”马虎恶毒反击。
牛剑拍着马虎屁股,调笑着说:“别担心,*能开火车了。”
马虎一掌推翻牛剑,一马骑上,双掌就在他脸上扇,边扇边骂:“臭小子欠揍!”
遭突然袭击的牛剑,腰杆一挺,一个侧翻,轻易就将马虎掀翻在地板上,一胯反骑上,就在他屁股上左右开弓。
伏在地上的马虎挣扎了一会,无丝毫效果,只得求饶:“牛哥牛哥我错了。你这也不是待客之道呀!”
身下人服软,牛剑一把拦腰将他提起,往沙发上一掼,恶狠狠地教训:“再淘气,重责不殆!”
俩人坐下,饮了会茶,牛剑叹息:“唐波那小子不地道,近期带了几朵娇嫩的花,将宫月‘凉拌’了。过会他来了,我们好好教训教训他!”
“兄弟之间怎么教训?”马虎不解。
牛剑对他连眨眼,神秘地低声说:“到时听我的。”
话未落音,牛剑的女秘书匆匆进来禀报:“唐总带他的宫部长来了。”
“快请!”牛剑吩咐,拉马虎迎向接待厅门外。
楼道上,唐波领头,一身运动装,轻快地大步走来。他身后是打扮得花枝召展的宫月,也是满脸笑容。后面还跟着几名男女秘书。
好友久未谋面,场面自然热烈。撸着抱着进接待室坐下,一番寒暄,牛剑就拉唐波进隔壁的小会议室,马虎也紧紧跟进,看他如何教训唐波。
牛剑摁唐波在沙发上坐下,在报架上取下一个铝合金的空报夹,在手掌上轻拍着,踱到唐波面前,对大惑不解的唐波戏谑着问:“知道这是什么吗?”
唐波眼睁得老大,嘴嗫了几下,轻摇着头。
“告诉你,这是‘家法’!”牛剑紧盯着他,低吼着。
唐波警觉地站起,手摸着头问:“你‘家法’与我何干?”
“哈哈哈____”牛剑一阵奸笑,“我们是兄弟吧?有关吗?”
唐波醒悟了,气愤地问:“兄弟我犯了什么错?你们别瞎来!”
“唐哥你有些不地道,听说你又玩了几个小咪,将宫月打入了冷宫,不好吧?玩小咪我们不算你的错,但对爱你痛你同过患难的宫月,你也不能撩下不管,是吗?”马虎生气地数落。
“我我我____”
“家法伺候!”牛剑一声大叫,一脚踹在他腿弯上,一掌推翻唐波,顺势胯坐在他背部,对马虎叫:“坐他小腿上打他屁股!”
马虎立即照做,只是板子落得不重。牛剑侧身一看,捞过报夹,退下他裤子,露出他坚实的屁股,举起报夹就狠劲抽。
身下的唐波由挣扎,立时改为拼命大叫:“救命啦____”
他那声音很有洞穿力,还越叫越凄凉,只听脚步声“踢踢叭叭”往这涌。在门口和窗口都是一张张目瞪口呆的脸,三个大男人玩打屁屁游戏,小孩子到不稀奇,大人已少见,还是三个大老板的老总!那份发自内心的戏弄,终于憋不住,相继爆发的暴笑,是铺天盖地,直冲九宵。
打的手软了,“家法”停在空中;叫的嘴合不上了,咽喉发出的是“嘎嘎嘎”;帮凶脸上也没了喜色,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凝固了。可走廊上的笑声更惨了…………
……………………
唐波被俩个打手踉踉跄跄架进了一间大而豪华的餐厅,摁坐在一桌酒席的座位上,嘴里还在哼哼唧唧地低呜着。宫月脸上不阴不阳地轻声问:“我给你上点药好吗?”
“别!让他吸取教训!”一向温柔的蓝雪,粗声制止。
唐波知道自己犯众怒了,分辩也无力,止住声对宫月摇着手,一双大眼中尽是凄楚,如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牛剑站在他一侧,掩不住兴奋地问:“你服不服?”
唐波对他看了几眼,扭过头,“小子别得意,你可别被我逮着,嘿嘿____我会加倍偿还的!”
“好啊,我等着。你回去也准备个‘家法’,只要你逮着,随你治!”牛剑一副气宇轩昂的样,底气十足。
“谁也不愿这样,唐哥你收敛点,对宫姐好一点,兄弟姐妹在一起,不是皆大欢喜!”马虎也乘机进言。
“切!你小子更不是好货!被你糟踏的女孩还少吗?嗯____我也得想想如何治你!”唐波威胁。
“*!你小子是不是还想尝尝‘家法’的味道?!”牛剑对唐波头上一钉弓,又祭起法宝。
唐波不吱声了,宫月立即解围:“人谁无过错?我相信唐波不是糊涂人,我们的爱是不会夭折的!”
唐波对宫月投出感激的目光,拍马屁地说:“我的宫月是万金不换的。”
他这说词虽味儿不地道,还是赢得满室叫好。
五人两对半坐了一桌,其余人围了一大桌,便开始吆五喝六。蓝雪关心地问马虎:“你找到真爱了吗?”
马虎不敢看她,夹柱菜放在嘴里,掩饰地轻摇着头。
宫月不高兴了,嘟着嘴说:“某些人失去了才知道追悔,其实也该深刻反省一下。”
“说得对!听说他又交了几轮女友,试婚试出试来还试成了个光棍。无赖!”牛剑也大不服气。
火力朝马虎一集中,唐波也兴趣大增,挑唆性地大发议论:“这小子最不上道,听说之后又玩过十几个女孩,玩玩就以各种借口甩了,如扔垃圾。他最自由,从不主动看望兄弟姐妹,更是不义。我犯点小错,还受‘家法’惩戒,我与他相比,连小巫见大巫都算不上,他还逍遥‘法’外,明显不公!你们说,他是不是该受到更重的惩戒?”
“对!”都跟着吆喝。
马虎就头皮发炸了,刚打唐波还兴高采烈,转眼就要变成棒下鬼,有些凄惶地站起自我辩护:“我与唐波性质不同,他是不知珍惜,我是在寻找,这一区别是不能忽视的!”
“你珍惜过吗?如果珍惜了还会有今天?!”宫月带头质问。
“我们做好朋友如兄妹,你珍惜过吗?宁愿死里逃生也要丢弃,你问心有没有愧?”蓝雪也罕见地加入谴责。
马虎嘴唇哆嗦地自辩:“我那时不是不想成家吗。”
“那你之后为什么试婚试了一次又一次?说词太苍白吧?!”唐波落井下石。
牛剑站了起来,以家主的口吻发话:“为求公平公正,马虎老弟确是大恶不敕。我决定:对马虎‘家法’伺候!”
“啊____”又是满堂呼应,都睁大眼等着看大戏。
同桌的两对男女“呼啦”扑上,将马虎强按跪下,牛剑表情肃穆地胯在他腰上,唐波喜笑颜开地按着他的头,蓝雪笑嘻嘻地找来铝合金报夹“家法”,对他厥着的屁股就“一、二、三……”地打了起来。
马虎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只能仍他们玩。只觉打在屁股上的报夹,蓝雪叫得热闹,落下时没什么痛感,他无声地坚持着,突然,一板落下,痛得他呲牙裂嘴,禁不住放声大叫:“啊____”随后又轻了,如隔靴搔痒,他明白了,蓝雪是让他制造气氛。想通后,便配合她演戏,嘴里是“呜哩哇啦”地“惨”叫一通,还伴着“嚎啕大哭”,样子比唐波惨十分。
旁边看热闹的也心下不忍了,纷纷求饶。牛剑、唐波不为所动,至到蓝雪数到“一百”,才让住手。
唐波在马虎脸上轻拍几下,说声“难兄难弟”,便大仇得报地又上桌了,牛剑叹息地抱起马虎,蓝雪与宫月在两边搀扶着,将他送上座位。
马虎坐在单沙上,屁股没点痛感,嘴里却“咝咝”大呼,赢来廉价的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