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方和李方等几人来到公园旁边的一个浴场的时候,浴场已经快打烊了。
“几位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这里的营业时间到点了。”大门的迎宾礼貌地对单方他们说。
“什么?有钱还不能进去桑拿一下?”李方问。
“先生,现在都快早上了,我们要休息一下了。”那迎宾脸长得很俊俏,说话的锋利却一点也不像她那张脸那样让人舒服。
“那算了吧,我们再找别的地方玩去。”单方以为人家真的要打烊了,强迫人家毕竟不是好事,所以劝道。
“把你们经理叫出来,我要和他理论理论。”李方真得来气了。
这时,清洁工人已经穿着黄色的工作服出现在了大街上,看样子早上真的来了。
“我说不行就不行,为什么要我们经理来?”那迎宾也生气地说。
“小姐,现在几点?”李高问,他声音平和,而且好像不带任何的敌意。
“现在是三点半。”那迎宾道。
“你们的营业时间是到几点?”李高还是不紧不慢地问。
“政府规定是两点,但我们规定是五点。”迎宾照实说。
“那还有一个半小时,为什么现在就要拒客人?”李高问,这下倒是把那女迎宾给问住了,她的脸红了一下,然后轻轻地说:“我们这里有贵宾,被包场了。”
“哦,贵宾,人及不就是有钱吗?我们也不是来蹭的,再说了,这么大个浴场怎么说被人包了就被人包了?放我们进去,我们和那家伙理论理论。”李方道。
“外面怎么了?”这时,一个身穿制服的小保安出来大声地问,看样子是这个浴场的保安头子。
迎宾把相关情况跟他汇报了一下,那保安看了一下几个人,发现他们穿着并不像是有钱人,便没有好脸色地说:“这里确实没有地方可以招待各位了,请到别的地方去。”
“你们这样待客,不怕以后没有生意可以做吗?”一直没有说话的李勤道。
“呵呵,我们招待的是贵宾,是有钱人。”保安轻视地说道。
人怎么可以接受这种轻视?单方虽然修为达到了一定的水平,可以对人间这种世俗的东西可以不怒,但其他人就不同了,李方,李高,李勤,还有李开,都好像受到了莫大的羞辱,说话的声音都开始用大叫来形容了。
“娘的,把这破地方踢了!”李方带头说。
“我倒要看看各位的本事了。”那保安说,便拿着一个微型对讲机说几句话,看样子是在招呼同伴,果然,不到一分钟,便从里面一下子窜出几十个全副武装的保安,他们个个凶神恶煞,目露凶光。
“怎么样,乡巴佬,还要踢了这破地方吗?”那保安恶心地说。单方看到这阵势,立即暗运功力,给自己这边的人都增加了一层隐形防护层。
“你以为来了这么多的看门狗我就怕你了啊?老子这样的场面见多了!有本事就朝爷砍过来啊!”李方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单方看到其他人都有怯意,唯独她越发地勇敢和大声,并且他的内心没有一点的害怕之意。
“我怕你不成!来,把这小子给砍了,我就不信,到这个地方来撒野,还不能横着出去!”保安头子愤怒地说。两个个子高大的保安冲了上来,拿着警棍就朝着李方的头部劈去!
单方用意念的力量阻挡了他们的警棍的杀气,然后再用内力附到李方的手上,他要让对方看到李方的实力。可是没有想到,李方竟然也是位会武术的人,并且还是一位高手,尽管他修炼的不是什么内家拳法,但动作和实力已经不是一般人能敌的了,加上单方给他的神秘力量,他抓住上前来劈他的两个保安,用力一甩,就把对方扔出去三米远。
“全部上!”保安头子看到对方还敢还手,气愤地大叫道。
“慢!”这时,一个声音冷峻的男子大声喝止道。来人身材高大,手脚说长,一张国字脸,两只眼睛像铜铃一样大,剃着一个寸头,非常精神。单方明显在这个人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来自西藏喇嘛身上的特有潜质。他提高警惕地看着对方,不过那男子没有发现在人群中这个个子相对来说比较小的人。
“怎么回事?”男子问道。他说话的声音虽然降低了不少,但给人的威严感却是增加了不少。
保安头子把事情照实说了一下。男子看了一眼现场,然后说:“各位,实在不好意思,因为我们在这里有个重要的聚会,所以影响了各位的休闲,要是各位不介意,我们可以让出两个场子供各位休息,并且费用我们全包了,请!”面对这样突然的礼遇,李方倒一下子没有了应对之策。不过,李开马上就接话道:“这位先生,您的好意我们谢谢了,但我们只是来这里问个明白就遭到了这样的待遇,既然您说话这么讲道理,我们怎么好意思来打搅你们,我们就不进去了,你们尽情玩。”这几句话将现场的愤怒之气再次压降了下来。双方还说了一些客套话,便散了。
“你们不觉得这样我们太亏了吗?闹了一个晚上,还是回到这破公园来。”李高道。
“我倒是觉得那种地方不去也罢。”李勤道。
“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在进行!这个浴场都开了五年了,还第一次这样。”李方道。
“可是人家有秘密又怎么样?我们一介匹夫,管的着吗?”李开道。
“不是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嘛,我看我们就该管管。”李方道。
“那是忽悠别人的话,你也信啊。”李开道。
不过,李方的话好像是一把刀子锋利地扎进了单方的心中,好像这一句话一下子激活了他的某些东西。
自己能感觉到不正常,为什么就是听任他们?他又想到那天在广场见到的那股杀气,同时,那失去父亲的孩子的哭声也一下子钻进了他封闭已久的心灵和善良世界。
自己的使命是什么?一个声音在他的大脑中拼命地问,无论他想怎么摆脱他,都被死死地控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