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推开门见到屋里的东西,竟一时愣在那里。原来这个大石屋里面竟堆满了玉石,颜色不一,有红色、白色、青色、淡绿色、淡黄色,甚至还有黑色的和彩色的玉块,一看就知道都是些俗世间的宝贝。
白姓那人见林飞愣在那里,就抬起手冲他遥遥一拂。林飞只觉一阵寒气袭来,方才醒过神来,赶紧行礼道:“师傅好!”
“嗯,我叫白锦然,我这人好面子,以后你私下怎么喊我都行,在外人面前你要给我老实点,知道吗?”白锦然冲林飞一翻白眼沉闷着嗓音说道。
林飞回道:“哦,知道了。”心里想这是个师傅有点怪,怎么一见面竟然说这个啊。
白锦然见他第一次见面就这样态度,心里不禁有点气恼,以前收徒时,那些徒弟可是千篇一律的说“弟子会在私下里同样尊敬师傅的”,虽然听烦了那种恭维话,一听这种不知尊敬的话,心里还是挺别扭的。
“唔……你想学点什么?我这里有阵法和炼丹法诀,还有几种炼器的法门,先选一种吧。”白锦然淡淡地说道。
“那我选练气的吧,我的气功有一定的功底了。”林飞想了一会儿才回答道。
“嗨,真是个榆木疙瘩,炼器不是气功的气,是铸炼法宝法器的炼器。笨蛋,唉,我说他怎么想到主动给我弟子了,原来是送来个这么地笨蛋。”白锦然脸色苍白的说。
“哦,那就学炼丹吧。”林飞脸上一红小声说道。
“哦,想炼丹可以,先把这本阵法基础学会再说。”白锦然说着丢给他一本数百页的老书,他对着林飞眨了几下眼睛又扔过来一本小册子,说:“先练这个法诀,把你的记忆力理解力提升上去。笨蛋一个,以后怎么教。”
“噢,是,师傅!”林飞又一深躬说。然后挠了挠头说,“师傅,那,那我以后住哪里啊?”
白锦然瞟了一眼他,“人笨就算了,还这么胆小!听好了,今天上的第一课就是,以后只能是你欺负人,不能人欺负你,知道吗?我白锦然手下可没一个怕打架的。你实在揍不过他,就找你师兄帮忙,一个不够,找两个,都打不过他,我就去给你撑腰。哼,我可不要什么窝囊废。”
说完,随手一敲身侧的一个小铜钟,那钟发出一声清脆的沁人心腑的声音,然后又自顾地摆弄起玉石来。
林飞就呆在那里看他摆弄玉石,而白锦然看着地上的玉石,一会儿捋捋身上的青布衫,一会儿自言自语的喃喃“转归妹,反阴阙”“不对,怎么会这样,应该有灵力流转的”。
林飞也看过不少修真小说,而且还曾经一时兴起看了两遍周易鬼谷子,所以对白锦然的话也不感冒。只是他是一点也不懂阵法,实在不明白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这样过了近一刻钟,外面传来几声利器破空声。走进两名二十岁左右的男子,冲白锦然行礼后站在一块向林飞上下打量。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三个。
白锦然抬眼看了看,问其中一个看上去奶声奶气的男子说:“老二怎么没来?”
“师傅,那家伙又在闭关了。”那男子张口大声道。
白锦然略一沉吟,说:“嗯,也差不多快要冲丹了。”然后一转头对林飞说,“这些是你师兄,最晚的老六也来了二十年来。以后这一个月里,你就先跟着老五老六吧,有什么不懂得给他们说。喏,就这俩个。”指着其中两个说。
“是,师傅。”林飞应声道。
而那两个青年相视一笑,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小声说:“嘿嘿,跟你当年入门时一样腼腆,嘿嘿,像个娘们儿,嘻嘻…”“我可比他强多了,哪有这么夸张?你可要小心我的拳头亲热你的嘴巴。”“怕你?嘿,你也强不了多少,一会儿后山大枯松下比比。看你有没有长进。”
白锦然不理他俩说笑,就说:“老大老四去看着老二,有什么情况,回来找我。老三去跟你掌门师叔清明子说一下老二的情况,讨几粒凝灵丹,”又扭头对一个眉清目秀的说,“老四留下,我给你讲讲初级困阵。你们俩嘛,要好好监督他,知道吗?十天后过来,要保证他练到真元期第二层。”
那二人领着林飞走出石屋,带着他飞剑到后山一棵松树下让他等一会儿。路上林飞这才知道修炼的各个境界之分,跟他看过的小说有点区别,无非就是境界少了很多,当然这个进阶的难度绝不是那样简单的了。
先是真元期九层,筑基期,金丹,元婴,出窍,分神,渡劫,再是人界最高的大乘期,这些都分前中后三个阶段,算是差异了。不过据说在结成元婴之后的几个,是主要看个人的领悟力了。一般来说,真元期的还不能算是修真者,筑基期才算是正是入门。元婴期后才了知修真之妙,不过这个妙法也是因人而异,众多前辈都是如此说,却未曾详言过。至于更上面的都能算是高手了都能知道些天地之理了。
那些高境界对于林飞来说还早的呢,现在林飞只能按现在所确定的境界来总结他的几位师兄修真程度了。大师兄冯千,是金丹初期,即将冲击中期了;二师兄司徒敢,正在冲击结丹期,估计十天内能成;三师兄孟沉,筑基后期,已经大圆满了,估计要明年结金丹。老四是他们中资质最好的,是白锦然从另一处修真门派九万里海那边“挖”过来的,只练了四十年,就已金丹初期顶峰了。最啰嗦的,也就是给林飞讲解的是五师兄谭一亭,筑基中期;老六姚任,“刚来时是个娘娘腔,通过这么多年我拳头的调教,已经有点阳刚之气了。不过这小子进步挺快,比我晚六年,现在都跟我同样修为了。”
至于他们的师傅白锦然,元婴后期,擅长阵法,也常炼丹炼器,很显然他的功力一般般。虽然每次收徒时都问句人家想学哪一样,但都是先传阵法。按他老人家的说法是,阵法是基础,阵法的分支符咒也是斗法时最常用的攻击方式之一。
林飞又问起太华山掌门人,谭一亭说掌门清明子平时跟白锦然来往很少,所以一有来拜师修行的,很少有分到明月峰的;而白锦然又很少下山找弟子,所以这样长久下来,就使其他师叔伯下面都有一群弟子,而这里就只有六人,而且有两三人是硬抢过来的。令人自豪的是,他们几个的修为都是同辈人中功力较高的,尤其是冯千在三十年前的新人试法大会上获得第二名,而第一名比他早修炼了近二十年。
“或许,就因为咱兄弟们太强了,师傅才对你的期望这么高的。嘿嘿,十天到真元期二层,要是我嘛,还凑合完成,你嘛,看你的资质,三十天才差不多。看来师傅是想让我们用非常方法了。”谭一亭面带苦色地看着林飞说。
林飞在树下正想着怎么能快速把真气转化为真元时,那边的谭一亭和姚任已经对打起来了。
林飞是第一次看修真的人比武,所以就放下想法,看起场上两人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