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已有人上前把金雕的两片尸体拖出较技场地,那火头小兵还在场上狂呼,不停地对神庙的人指手划脚,貌似挑衅,但是神庙方面由于刚才他的一个下马威,已无一人敢应战。
大祭司轻轻推开木木对长公主道:“下一场还是他吗?”
长公主回过神来笑道:“是他也无妨,我们紫都王族向来不惧怕车轮战。”
大祭司回首对神庙众人道:“你们有谁还愿意自己出战。”
神庙众人见那火头小兵就如此厉害,怎还敢应战,面面相觑,都沉默不语。
大祭司叹气道:“既然如此就由我代大家接几阵吧。”便在此时,有人道:“对付一个魔族小兵岂须大祭司出手,我等便能将其一一摆平。”说话之人正是神庙魔法学院院长南宫,身后陆陆续续跟来数十人,正是到光明城参加国王登基大典的魔法师,神乐师。
大祭司道:“南宫你来得也不慢啊,要是你再不来,我等恐怕再也没有机会再切磋魔法了。”
南宫道:“这等魔族怎能伤大祭司你分毫,怕只怕遭人暗算而已。”说着便看着长公主。
长公主岂不知他意,笑道:“要是堂堂大祭司让人暗算了,也是他活该;既然南宫院长想赐教赐教,我这帮将士自然会跟大院长你切磋切磋。”
南宫说话却丝毫不客气,道:“既然你等魔族败类想见识见识真正的光明魔法,我自不吝啬,指点指点你。”
长公主轻蔑地笑答:“如此甚好,我倒是想见识见识所谓的光明魔法。”又用魔族语那火头小兵说了几句。
那魔族火头小兵继续在场上挥舞着他那根烧火棍,不停呼叫,神庙众人皆不知道他胡说什么,大祭司却对南宫道:“这厮甚是厉害,看来也是魔武双修之辈,你切不可小觑,可要避开他那烧火棍,那实在是少见的宝物,你凡人之体抵挡不得。”
南宫也看得出纳火头小兵实在是刚猛异常,那烧火棍更是难得的兵器,只是无知的人才会嘲笑,恭敬道:“大祭司提醒得是,我自然会提防着。”说着便手持法杖走上前去。
南宫一袭黑袍,花白的长发至肩,长须及胸,鹤发童颜,手持琉璃法杖,一派宗师气象;那火头小兵仍是其貌不扬,但由于刚才一合之间,便击杀神庙侍卫长,气势正盛,众人皆不敢小看于他。
南宫施礼退后运起护身法盾,那火头小兵一见如此,便使出地狱咆哮增强斗志力量,身冒烈焰,上前一冲,奇快无比,南宫早料到他这一着,只见光影一闪,他早就用瞬移术闪到一边,火头小兵见一击不着,而敌人却早就跑到自己身后,遂收起狂妄之心,准便专心应战,便在此时,突感到头胀欲裂,无数幻影向自己飞来,知晓是中了他人精神攻击,而此时南宫紧念魔咒,闪电从天而下,正正打在火头小兵身上,神庙众人大声喊好,却见南宫瞬间又召唤出火墙,火头小兵脚下顿时升出无数火焰。
夜月站在木木傍边,一见如此,便喊不妥,因为他知道魔族人生性剽悍,习惯在烈火中训练;话未说完,便见火头小兵仰天狂啸,只把众人耳朵震得嗡嗡发响,那南宫召出的火墙皆被他吸入口中,望着南宫,张口便吐,烈焰如剑一下子便把南宫的法盾击破,正欲前上近身击杀,却被南宫一个冰封术给冻住,动颤不得,此时南宫也不急着攻击,连使了几个精神攻击后给自己运起护身法盾,火头小兵也知道他会使精神攻击,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毕竟练过魔法,早就使起黑暗防御,使南宫的精神攻击效果大大减半,烧火棍以由慢到快旋转起来,把自己全身护住,像一个黑球一般向南宫滚去,南宫一见如此阵势,连忙再使冰封术,却收不到任何效果,还没封冻就被烧火棍打散,只得用瞬移四处闪避,一时间,场上只见一个黑球追着一个人跑。
夜月心想换做自己,面对这样一个防御如此之强的战士,不知如何面对,若不是比试较量,还是跑为上策。
南宫此时何尝不是这样想,可惜这是生死互博,还关乎神庙声威,南宫此时只能硬顶,一边用瞬移闪避火头小兵的追击一边思讨如何应对,想来想去,所学魔法对这样一个黑铁球,没什么效果,心想要是战士就不同了,大可上前硬顶。
火头小兵此时也只在拼耐力,烧火棍舞得越来越累,心里却想当初就应该跟那些魔法师多学些魔法,追人也不用如此费力气,使几个冰封或者缠绕就能上前打了。
场外众人却不晓得二人之想法,看到惊险处,不时鼓动喊好。
两人如此追逐良久,皆变慢起来,众人也知道快到最后时刻,比的皆是修为和力气。火头小兵心中却道我一个壮年之人追击一个年老到底魔法师尚如此费力,可见还是学魔法的好。而此时南宫却心道我堂堂光明帝国四*师之一,竟被一个魔族小兵追着打,如此狼狈,以后还怎么见人,一想到如此,抱着战死之心。
火头小子发现敌人居然在自己前面没有瞬移的打算,暗喜,还是年轻力壮占了便宜,使起最后的力气舞者烧火棍便冲了上去。
大祭司长公主齐声道不可,但此时南宫和火头小兵已经相撞在一起,只见一团黑光一团白光相击,砰的一声爆炸后的巨响,两人皆被震出场外,大祭司瞬移飞上接着南宫,只见他口中狂喷鲜血,长须尽红,嘴唇发黑,大祭司道:“南宫,你只是何必?”南宫惨笑道:“只想到如此法……”还没说完就昏死过去,大祭司使出护命之术保住他一丝气息。而这边火头小兵单膝跪在地上,也是鲜血狂喷,身上紫罗兰颜色的皮肤裂出一道道刀子,像血管蔓延。已无再战之力。
长公主想起多年的那一战,知道这圣火对于光明神庙是何其重要,自是人人不惜以命守护,便道:“历史是何等惊人的相似,当年亦凡的父亲亦天也是在伤在你们的人的灵魂爆裂之下,只是不知道大祭司你能不能使结局一样相似?”
大祭司苦笑道:“谁能知道呢,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看看结局是不是和历史一样结束。”
长公主也笑道:“下一场,我们由我们的神庙侍卫长出战,那你们的神庙侍卫长是不是也出来接这一场。”
大祭司看着场外金雕的两片尸体笑道:“这何须用得着,你也切不要以为我神庙无人。”回头道:“神乐队长这一场你接吧。”那神乐队长站出来,却是一个绝美的女子,只见她怀抱散发着寒冷之气的琴,一脸冰霜宛如壁画上高傲的公主,她屈膝施礼道:“是,大祭司。”说着便拿起琴走上场去。
夜月想不到大祭司会排一个女子上场对敌,便细声问木木:“她好厉害么?”
木木答道:“嗯,我还没见过谁是她对手,我要是能练到她一半就好。”
夜月不信一个抱琴的女子会多厉害,何况这样一个美女,不由又将木木和柳弦对比起来,此时却发现那大祭司回头看了自己一眼,眼里尽是厉色。
那魔族神庙队长见来的是一弹琴的,甚是嚣张,剑也不拔便大步上场来。站在神乐队长面前看着布满血云的天空,傲慢无比,一副你打我的样子。那神乐队长一副琴师打扮,裙裾飞扬,弱不禁风的样子,眼看如此,心里暗笑。双方言语不通,没打招呼,就等出手。
长公主对柳弦道:“你出手,我倒是想看看现在你们的玄音之术到底是什么样子。”
那神乐队长一听此话,心中暗惊,原来他们竟知道玄音之术,竟如此傲慢,倒要提防;其实她不知道这玄音之术多年前长公主就领教过了。想着纤长玉指在琴弦间轻拨,优美的琴声随之飘散,时急时慢,时轻时重,如泣如诉,如同仙乐,众人听得无不陶醉。那魔族侍卫长此时却是小心谨慎得很,心想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开始攻击,若是自己先拔剑出手,岂不是妥了先前傲气,万不可松懈,黑暗防御,护甲防御,已经暗暗使起,心想若那琴师一发玄音便冲锋上去结果了她。而神乐队长正在思虑怎么处置这傲慢的家伙,是精神攻击还是魔法兵刃来得好,思虑间继续弹着玄妙的音乐,众人闻所未闻,若不是如此气氛,都想跳起舞来。
夜月心想这神乐队长年纪轻轻却修炼得如此琴技,死了实在可惜,何况如此美貌,必要是能救还是救她一把;但这魔族的侍卫长却是比金雕厉害数十倍,如此这般,还能沉得住气,实属难得,若是朋友,倒要向他请教请教,毕竟沉得住气方能坐最后必胜一击,刚才那火头小兵却没这分能力。
正当众人沉溺在音乐之时,忽觉琴声骤变,如山雨骤来,破空之声不断响起,那神乐队长连发数道玄音之刃,像利剑尖枪一般向那侍卫长击去,魔族侍卫长早有所防,剑瞬间出鞘,挥舞着把全身挡住,只看到,剑上不时火花飞溅。神乐队长琴弹得越来越快,无数道玄音之刃,似枪似刀似剑向魔族侍卫长飞去,两人相隔不过丈远,魔族队长竟无法近身,使起魔法,长剑泛着烈焰,但是总无法冲锋,玄音之刃无形无踪,防不胜防,还得提防敌人的精神攻击,魔族侍卫长苦苦支撑,身上盔甲不时掉下几条碎片。神乐队长数次抽空在玄音之刃中夹带精神攻击的魔法,竟无效果,知道敌人是个厉害人物,而且已经早有准备,若此如此下去,想胜不难,只怕对手还有什么厉害技能,手上功夫不时加快,玄音之刃如狂风暴雨,铺天盖地向魔族侍卫长发去。
众人只见到魔族侍卫长拿着烈焰之剑一个人在狂舞,却是丝毫尽不了身,心里觉得那曼妙的音乐竟有如此恐怖的力量,能将一个黑骑士级别的侍卫长阻挡得不能向前。
夜月心道若是换做自己与这柳弦对战,切不能正面相攻,偷袭方是上策。只是那魔族侍卫队长不是刺客,他正思虑着要不要用压箱子的本领,那是他准备对付大祭司的技能。
柳弦的攻势越来越慎密,十指翻飞,慢慢地玄音之刃编织起密不透风的巨网,一层层从四方八面向那魔族侍卫长罩去。那魔族侍卫队长也甚厉害,使起火头小兵的功法,把周身舞得密不透风,长剑泛着烈焰,活像火球一般,不时弹出火花,但玄音之刃无影无形,有时候还防不胜防,盔甲已经掉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贴身衣服,但也被划碎不少。神庙这边已有不少人发出哄笑,魔族侍卫队长心道,如此下去不是办法,即使不被打死,也丢脸死,看来只能是看家本领了。
神乐队长俏脸越绷越近,早就香汗淋漓,乌黑的长发紧贴项颈,玉指已裂,鲜血落在琴上,瞬间化为烟雾。但是指间还是有快无慢,但是效果却开始越发见弱,只见那魔族侍卫长收剑不再周身狂舞阻挡,神庙众人暗暗高兴,如此不是找死吗?但是见他挺身向前,玄音之刃打在他身上,火花四溅,人却毫发无伤,众人无不惊诧。
夜月心里惊道——无敌;不禁担忧眼前的这个弹琴的美人。
就连大祭司也想不到一个魔族神庙侍卫长竟然会使出光明神庙的圣骑士的看家技能无敌,看来她真的有备而来,要毁灭神庙才甘心。
只见那魔族侍卫长拿着泛着紫焰的长剑不紧不慢地向神乐队长行来,神乐队长眼睁睁地看着敌人靠近,却是无计可施,两手一挥,发完最后一波攻击,闭上双眼,连琴已不再弹,琴声恰然而止。众人屏住呼吸,等待最后的屠杀,正当那神庙侍卫长长剑要刺到神乐队长胸前之时,神乐队长竟然凭空消失了。众人也随之大惊,都想不到神乐队长居然还会隐身魔法。
长公主却道:“不知道这是单较量还是群殴呢?若是群殴,我们也是随时欢迎的。”
众人一听此话,甚是不解,这怎么就成了群殴了,但眼快的人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魔族早就开始起哄起来。大祭司道:“比试较量不一定要分出生死,这一场就算我们输了。”
长公主却道:“输,就拿出命来,除非两败俱伤,不然你们倒是可以再派人出战,车轮战我们也是不惧的。”又道:“救人那个,不必在躲了,你是不是替这神乐队长接了这一场。”
夜月撤下隐身斗篷,揽着神乐队长出现在众人面前,众人皆不认识夜月,暗暗惊奇,不知道他为何要救神乐队长。那神乐队长被夜月抱在怀里,红着脸问道:“你为何要冒险救我?”夜月嬉皮笑脸道:“我怎么忍心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娇滴滴的女子惨死在我面前。”那神乐队长红着脸低下头。木木一听夜月如此说,心中悄然泛起一阵酸意。
那魔族侍卫长一见夜月二人现身,提剑上前便想刺杀,却被长公主用魔族语喊住。那魔族侍卫队长不解,却不敢违抗,乖乖地退到场边,不时做着挑衅的动作。夜月看见如此不禁微笑。
大祭司对夜月二人道:“你们两个退下,让我在接这一场。”神庙众人无不动容,需要大祭司出手的,看来那魔族侍卫长真的是厉害人物。
长公主笑道:“那也无妨,还望大祭司手下留情,不要伤了我的人。”刚才还说比生死,此时却叫人手下留情,女人就是如此善变。
此时那昏死过去的南宫却苏醒过来,劝道:“大祭司,切不可,她是消耗你力量,神庙最后还得靠你,你得对付那个长公主,不能中了她的诡计。”
长公主岂能听不到南宫说什么,笑道:“既然我的诡计都被你等识穿,那说明也无妨,你到底是应战还是派人。”
大祭司心道此时若是群殴互博,定会死伤惨重,但现在连输两场,人已全无士气,我若不出战,后果不堪设想,但若应战,岂不是中了她的诡计,她一心想复仇,下手毒辣,总不能让让神庙众人跟着遭殃,思来滤去,却是想不出好法子。
木木一听南宫如此说,也渐渐明白了魔族的计划,无疑是想消耗大祭司的力量,好将神庙众人一网打尽,此时她看着夜月道:“夜月,你就算帮我,替我应战一场吧。”
夜月一见木木对他说话,顿时心跳异常,便道:“可是你要答应我,若是我赢了,你就马上离开这里。”木木却道:“你怎么老叫我离开神庙,在神庙不好吗。”
夜月冷笑道:“好,怎么好,神庙侍卫败类一群,要是神庙真的好,圣山下的平民就不会过得如此贫苦,还被你们神庙愚昧蛊惑,遭你们那些神庙侍卫蹂躏。”
众人听他此话无不大惊,想不到他竟敢如此蔑视神庙,刚才对他还有些许好感的光明神庙众人现在都心生恶感。而长公主却拍手笑道:“说得好说得好,为了解救万民于水火之中,我等就是来铲除神庙那些败类。”
夜月却是背着她冷道:“你们也好不到那里去,你们的黑暗神庙未免不是蛊惑人心,欺压百姓的神庙,单你们在光明神庙这作为,吸血残杀,就不算什么好人。”
神庙的高级人员都知道他说得都不是错的,神庙本来就是帮助王国蛊惑人心的。
长公主冷笑道:“既然大家都算不得好人,只能在战场上见高下,强者为王,这是永恒不变的道理,你要是想出战,我倒是想见识见识你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物,你父亲到底把你教成什么样。”
夜月看着木木轻声道:“要是我赢了,跟我马上离开这里。”
木木知道自己若不答应他,他便不会替神庙出战,便道:“你赢了再说。”
夜月又怎么不知她用意,心道横竖带她不走,便设法不让她受到伤害,打了再说。想着便走上场上,道:“这一场我替光明神庙接了,我想他们也不敢有意见。”他冷目一对,光明神庙的人有话也说不出口,而那神乐队长见他如此风范,芳心早已按许。
长公主见夜月如此丰神英姿,眼神迷离,便道:“既然如此,那就接着打完上一场吧,我们倒不怕你们搞什么车轮战。”说着又低声用魔族语跟那个侍卫长说了几句,众人皆不知说些什么。
那侍卫长再次走到场上,对着夜月就是一通魔族语,夜月略通魔族语,知道他是存心挑衅侮辱,夜月淡淡一笑,用同样的魔族语回敬之。众魔族无不大惊,那魔族侍卫长心中大惊,难道他是也是王族的人,却怎么长得和光明帝国的贱民一样丑陋,而长公主为何叫自己手下留情?此时长公主沉默不语,眼中尽是夜月,是怜惜?是羞涩?读不透的眼神。
光明神庙的人心中皆暗道这厮怎么会魔族语,难道是奸细叛徒,得好好提防。木木心中也有如此想法。而那神乐队长心中却想,他居然还会魔族语,当真厉害。
那魔族侍卫长见他会魔族语,便道:“今日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黑骑士,我让你先出手。”说着长剑插地,眼观天穹,一如既往的傲慢。
夜月向来不充傻瓜托大,笑道:“那也无妨。”心中却道这厮心中虽如此说,全身早就布满防御,如何下手都会被他最短的距离最快的速度挡到,但是他身上的盔甲却是劣质货,心想先要吓他一吓才行,想到这里,便使起隐身斗篷,隐身起来。那侍卫队长见夜月消失在空气中,暗暗心惊,若是光明正大的打,自然是大祭司也不惧怕,若是偷袭,却是防不胜防,思虑间已使起体察术,可是感不到丝毫异常,自己周围风向空气全无变化,也无他人体温呼吸,心道难不成那厮存心玩人,跑了不成,如此提防下去,非疯掉不可,虽如此想,却是一刻也不敢放松,体察之术涉及场外,却是被人挡了回来,知道是光明帝国的大祭司和自己的长公主。
原来夜月在隐身那一瞬间同时使起虚无冰心术,把自己化成虚无状态,这就是他喜欢用斗篷而不用隐身魔法的原因,如是用隐身魔法那就得慢上半拍不止了。此时他正站在场边等待时机,如此较量,就是比谁沉得住气。
两人如此相持了良久,明月已经从天边升起,众人无不感到又饥又渴,但是非常时刻,只得忍住,有的人早就趁人不注意偷偷喝水。木木却是不顾众人,拿起自己随身带的水自顾自地喝起来。
那神庙侍卫长此时何尝不是口干舌燥,只不过是比试较技时刻,若出去喝水,岂不是被人笑话,何况敌人随时会现身给自己致命一击。而此时夜色渐浓,正是最应该小心之时,想着,不禁又加强了防御,体察术时刻不敢松懈,坚持了这么久,已实属不易。
此时夜月正在想应该从那个方位出手才能一击而了解对手,但无论从那一方面都不容易,而且对手还会无敌的魔法技能,一定要在他使出无敌之前就结束战斗。心里想着,眼睛丝毫不离那侍卫长全身,只要那侍卫长一有松懈便出手。
圣火越发明亮。整个圣火殿废墟可算一览无余,魔族自然抗拒圣火的光芒,毕竟那是削弱他们力量的光芒,大祭司有意无意地用魔法将圣火的光芒引到那魔族侍卫队长身上,而长公主也使用暗黑魔法帮其抵御,只见场上光线闪烁不定,光线时隐时现,如此这般搞得那侍卫长心烦意乱,这也是大祭司想要的,只是夜月迟迟不见出手。
在场上较技的两人还没出手,场下的较量却是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