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昌金带到这里来的二三十个喽啰中,肯定隐藏着他的贴心人,而这个贴心人藏得极深,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细,你猜测肯定有一个人也掌握着账户名单,他会在暗中监督你的行为,当你的行为惹恼了韩昌金的时候,他就会干掉你,并且接手完成你的工作,而你查不出这个人到底是谁,也不可能去查,所以你想把二三十名喽啰全部炸死,,以绝制肘。但是你凭什么认为这个人就在这些喽啰中间呢?
如果有这个人,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从未在韩昌金身边露过面的人,韩昌金临走时把他带过来认清我的相貌,这个逻辑合理么?
不错,詹必亮鬼笑一下说:你今天会将计就计,劫持韩家姐妹,虽然韩昌金说把这两姐妹送给你,但我想你是不敢动她们的,因为妹妹也是哥哥的人格,他意在借你之手保护这幸存的两姐妹,而且,在你没有拿到这些账户密码之前,你绝不敢动这两姐妹。但是这如花似玉的两姐妹你肯定想据为己有,而且那些账户密码如果不能到手,将会折磨的你发疯,所以你今天要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在送韩昌金去机场的路上,*迫韩昌金说出那些密码。他的老爸入大狱了,他的老婆死了,他的姐姐也死了,如果他再不保护他的两个妹妹,他将会被自己的良心折磨得发疯,虽然他曾眼睁睁的看着我在他的眼皮底下解救莺莺,但他知道我是在保护他的妹妹,而且,蜻蜓湖的竞争、同兴商场的竞争、服饰市场竞争、手套大战都已到最危急的关头,他不得不任我抢走莺莺,以顾全大局,但是,现在,一切的一切都已成定局,他在炸死我这一班人马后,已算是报了仇,出了恶气,他就会恢复它兄长的职责,保护他的妹妹。如果他不死,你的算计就会成功。
甘泽一般人听到此处,各各长吁一口气。
胡林气恨的说:上苍只怕是特意降下你来断我的财路。
这些财路只怕不保险。你以为韩昌金会把这些钱白送给你?
寓所、酒楼要炸掉一百多条人命,如果他半小时之内上不了飞机,就永远也逃不了。
如果他不说出密码,你就会出卖他?
面临死亡的威胁,面临两个妹妹被我作践的危机,他会说出密码。而且这些钱也不会让我一个人独吞,面对你的威胁,他说出密码,以求你放过他的两个妹妹。他会要求你按原定计划,保护那个还未露面的人,并且和他平分那些钱,那么,那个人是谁?
你不知道他还有个儿子吗?
詹必亮吃了一惊:韩昌金才二十八岁吧?而且他老婆李月华一直没有生育。
你不知道韩昌金十几岁就有情人吗?
你是说邝云鹤?这不可能!
你认为乱伦?韩昌金十几岁就有个儿子,到二十几岁才认识邝云鹤的小姨李月华。
邝云鹤知道自己有个儿子?
不知道。邝云鹤怀孕时,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怀孕了。而且她是在学校住读,她父母也不知道。怀孕三个月的时候被韩昌金藏了起来,她父母以为他在学校。
那她自己?…
小女孩的爱情总是那么痴傻。何况,她根本无法走出藏身地。
那么,她生完孩子后才被送回学校?这个学校的某人一定被韩昌金收买了。
有谁不知道韩昌金的老爸是高官啊。
明白了。那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个儿子?
韩昌金对她说孩子被他弄死了。
为什么?
因为邝云鹤生完孩子就和韩昌金分手了。
为什么?
因为他从进入藏身地到她哺孩子的这七、八个月时间,天天都被韩枫*。而且,孩子吃的是奶粉。
邝云鹤藏在韩枫家中?那么是韩枫蓄意藏她。
邝云鹤在小女孩时代,皮肤细嫩,韩枫见到她之后,就注定了她走不出韩宅。
邝云鹤愧于再见到韩昌金,而韩昌金不知道她被自己的老爸*了一年之久,所以她提出分手,韩昌金恼怒?
小孩子的意气使韩昌金相信邝云鹤爱了别人,他不能接受被女孩抛弃的事实,他立即缠上另一个同学。
邝云鹤真的相信韩昌金弄死她的孩子。
贪官家的小儿郎什么做不出来?何况她还看到了孩子的尸体。
他不知道那个尸体是假的,何况过了一年多,她也认不出自己的孩,那邝云鹤为什么依然是韩昌金的黑账户?
韩枫说服了韩昌金,你不觉得让邝云鹤藏他的黑账户很安全吗?
邝云鹤应该是另有所图。
她想掌握韩氏父子的罪证。
韩氏父子应该是不知道邝云鹤的心机。
直到韩枫事发,韩昌金才知道。
那么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韩昌金以备不测的计划就是要我辅助他的儿子,他要我辅助他的儿子,自然就会让我知道他儿子的根源。
他儿子现在在哪?
乡下,一户农民收养了他。
我想,那户人家肯定不知道这个孩子的来历。詹必亮又说:在这个计划中,如果韩昌金死了,你就找回全部账户,把钱取出来。一半给他儿子,一半留给自己。那么他怎么会相信你会给他儿子一半?
所有账户的取款密码都在一个文件上。只有他儿子知道这个文件放在什么地方。
这么说,他防了一手。
这很正常,我胡林应该是能摆平那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吧?
詹必亮笑道:这生意值得一做,不过这是你的事。尽管我烧死了韩昌金,但密码在他儿子手上,而且你对付韩昌金比对付他儿子要难得多,所以,你没要这么恨我吧?
但是他儿子要到十八岁才能从银行保密箱中拿到那个账户密码文件。
还要让你等八年,真不好意思。詹必亮讥笑道:我不麻烦你,你可以走了。但记住,这事你要一个人秘密去*作,不可以跟任何人共谋,否则你的小命就完了,我这班兄弟不会对任何人谈论这件事,你可以放心。
胡林一阵冷哼,望向陆汉说:没想到这么一个陆汉,也竟然可以跑到投标场去充了一回商海大鳄,身价竟然一下子飞到天上去了!
陆汉讥讽道:我只不过是个投标的…
不待陆汉说完,胡林嘲笑道:可惜你竟傻得连标书都不看!
你是说招标标书有陷阱?
你以为TCP和韩昌金是靠什么来压人?靠人情,靠雄厚的资本,知道吗?
陆汉莫明所以。他望向詹必亮,詹必亮说:其实我没有时间看标书,但我知道TCP和韩昌金可能会报出的投标价,而且我猜测标书的标的物不是蜻蜓湖的经营权,而是拍卖蜻蜓湖那块地。
胡林说:韩昌金以为你拿到中标合约之后,会把避蜻蜓湖转手给他,因为那五千五百亩的蜻蜓湖开发,你吃不了。
甘泽等人吃了一惊:五千五百亩?!
詹必亮也吃了一惊,不动声色的说:事实上,我签约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合约的内容,我们谁都不知道实际土地面积是多少,只认为是八百亩的水面加一座易家山,总共不过两千亩。
胡林讥笑道:这就怪不得你没有和韩昌金谈转让的事,你这份狂胆,真是天下绝无。
其实并不狂,因为合约是市政府直接和我签约的。而且签约会中,有沙中金前辈见证。
这就怪不得你有这份狂胆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胡林说:蜻蜓湖本来是易翁从一块荒地改造而成。而且经营的很好。尽管有漏税行为,但是这块无人理睬的荒地,毕竟也给区财政上缴了大量税收,而且她的存在,成了东西湖区最受人青睐的一个旅游亮点,而且,她创造的品牌价值成了东西湖区的一张烫金名片,所以,区政府根本就没有理由要求易翁让出经营权。
那么,韩昌金要想让区政府作出要求易翁转让经营权的决定,就必须有一个附加条件?而且,这个附加条件有利于区政府发展东西湖区经济的政策大计?而且附加条件不是现在才提出来,而是早就有预谋的?
迫于韩枫的权威,区政府不得不协商易翁放弃经营权。
易翁是个没文化的农民,没文化的农民好算计,那么附加条件是什么?
蜻蜓湖西边的三千五百亩土地,连同东边的两个村庄六十户人家近两百口人,都包括在标的物之内。经营者必须履行合约中的条款之一――保证这五千五百亩土地的经济产值和税收达到区政府设定的标准。如果两年内不能完成开发建设,建设完成之后只要有一年不能达标,都将收回蜻蜓湖。
这条款足以吓瘫易翁。那么,这些条件在很早的时候就由区政府传达给了易翁。怎么从没听到易翁说这事儿?
他怕吓坏了他的儿女。易丹的那八栋楼开盘庆典的时候,不是让易翁很害怕吗?
原来如此,詹必亮说:我想,给易翁传达这些条件的人应该是韩枫的人?
甘泽接道:韩昌金要的只是蜻蜓湖,那些条件是吓易翁的。韩昌金拿到了蜻蜓湖,他不会去管那两个村庄和那三千五百亩土地。
但是在签约的时候,这些条件也成了合约条款之一。以目前的民生经济水平来看,要把那块土地开发出来,把村庄经济效益搞上去,这投资额不但很吓人,而且还存在着一个消费能力的问题。所以,韩昌金认为我们会害怕而把合约转给他。
如果区政府只想用这个条件来吓唬易翁,那么这个条款就不应该出现在现在的合约文本中,既然合约中有这样的条款,而且标的物中也包括那三千五百亩土地,那就说明区政府有开发这块土地的计划,并且想借助蜻蜓湖这块招牌,拉动周边经济建设,詹必亮又说:既然标的物属于标的拍卖,而非经营权拍卖,那么,所谓两年建设不能完成和某一年税收不达标就要收回蜻蜓湖这个条件就不能执行。因为投资者是购买了这块土地而非承包了这块土地。
也许这就是沙中金坐在合约会场的原因。胡林说:合约之所以有这个自相矛盾的条款,可能是怕韩枫的余党滋事。
而中标者因为迫于这个条款的压力,而把合约转手给韩昌金。那么,区政府既做了公平公正的好人,又不开罪韩枫的余党,由此可见,韩枫的余党势力还很活跃。
胡林说:这是钱爷的事。
詹必亮说:如果是TCP中标,TCP可能会开发那块土地,如果韩昌金中标,那么,这个合约只是一纸空文。
胡林讥笑道:中国的富豪,不都是靠那一纸空文鲸吞国家财产或者巧取别人的财富吗?
不错,你也很世故的。詹必亮笑道:韩昌金派了多少人参加投标?
区政府原定的是十六家公司参与竞标,但实际参加竞标的公司达到二十二家。
这就是说,韩昌金物色了六家公司围标?那么,思思的标价是多少?
十二亿。
十二亿?最高?那么那些围标的公司呢?
八亿,十亿。其中有两家公司和你一样,采用税收投标,一个三亿,一个五亿。
有一个五亿?那为什么是我们中标?
因为蜻蜓湖有两千亩土地,中标者应该按照每亩二十万的价格向易翁支付开发建设费。
这就是说,我们的实际投标价应该是五个亿的税收承诺。加上四个亿的土地资源,詹必亮对甘泽说:即使有蜻蜓湖的两千亩土地,TCP公司和韩昌金也把这块土地的价格窜的太高,因为金银湖的地价也才一千元一亩。
胡林不是说了吗?他们是以势压人。甘泽说:看来蜻蜓湖在他们眼中是一个宝矿。
詹必亮问胡林:思思应该给某些人派过红包了吧?
思思是身体加红包一齐派送,花费不少于一个亿,她那几天都被人弄瘫了。她躺在那些小男孩身上,静等好消息,郭依婷为了削弱韩昌金的势力,打击韩家姐弟的自信,在第一时间就把她落标的是告诉了她,并把思思肉体攻关的照片寄给了她。
原来思思是死在婷婷手上!詹必亮心中嘀咕一句,又问:韩昌金应该给蜻蜓湖准备好了炸药?
胡林冷笑道:江边某个沙场,有一个大沙滩,扒开沙子,那里面用防水塑料袋包着的,就是为你准备的蜻蜓湖奠基大典!
也由你执行?
韩昌金的儿子手上有一张办事清单。第一件,也就是今天做的事:炸掉沙沙寓所和陶然春酒楼。第二件,如果吴莉幸存,就奸死她。第三件,炸掉蜻蜓湖,第四件,找回那些黑钱帐户,这些事情都做完了,他儿子就把一半账户的密码告诉我。
如此歹毒,我怎么可以留你!岳进怒吼一声,扑向胡林。
陆汉高喝一声:义士住手!五义士是狼哥的护卫,我要保护五义士,这事我来做!他撞开岳进,一脚踹倒胡林,便要去结果他性命,却被禾禾疾冲过来拦住:我为了陪伴我师父才屈服于韩昌金手下,没有人格的忍了五年,做了一大堆伤害野狼事业的事。现在我师傅可以扬眉吐气了,我可以挺直腰杆做人了,这事交给我!不由分说,一拳击倒胡林,抬脚踏住胸口,一爪下去,撕了他*衣裤,再一爪抓住那两粒丸,厉声喝道:最后问你一件事,为什么非得要奸死吴莉?
胡林也不示弱,怒吼道:TCP的投标毁在婷婷手上,思思的投标就毁在吴莉手上。
禾禾不再言语,将手一扯,去了他的雄势。胡林一阵嚎叫,指禾禾骂道:你想断我后?迟了,有女人给我怀孕了,而且不止一个!我早防着或死或伤的这一天。你…你们…给老子等着!有人给我报仇的!
龙吟山庄现在已不再叫龙吟山庄了。她的名称是:蜻蜓湖服装工业园区,新月姐妹率七十名工人将围墙拆除,姚瑶的男朋友开来挖掘机,拆掉了那五栋房子,众女工用板车、三轮车、小拖拉机将废砖渣土拖到院外后面的那片水坑泥洼之中,这块近五十亩的废地被填平,跟后面那个小山坡连成一片,土地一下子有扩大了一百亩。被填平的水洼地立起一排三栋三层楼的工业厂房,这就是余新凤领导的三剑针织童装厂、罗明的电子组装厂和万条道的物流公司。山坡上是一排八栋二十层的房子,五楼以下全部都是货仓,货仓将租给进入工业园区的各家厂家,六楼及以上是配送给战狼同仁的住房,完工之后的这排房子,将象一道屏障,护卫在工业园区的最北方。
三家厂房的前面,是一排占地五十亩的工业厂房,这套房子连同配套设施、花园景观和办公楼,一共占地一百亩。这是鸿业服饰公司的生产基地。
鱼池四周的二百亩土地,将建造独栋标准服装厂房。设在工业园区的形象门边的招商部,前来看场子、询价的服装厂老板络绎不绝,忙得吴莉、杨杨、三剑等人直喊累。
露露喜孜孜的站在她的物流公司门前,望着挂在门楣上的红绸布,激动不已。门前用钢管搭建了一个宽大的梯级平台。平台上铺着红地毯,地毯上铺满鲜花。
这是燕燕准备的。
燕燕将代表她腹中的孩子,为这个万条路物流公司揭牌。
燕燕挺着个大肚子站在平台前面,左有易丹,右有易珊,前面钱坤、罗洁、婷婷三个女孩牵着扎花彩绸,后面,詹必亮、万条道、甘泽、关涛、罗明并排站立,再后面,是战狼事业同仁和万条道的车队。
露露转过身来,看着那一班热血狼哥狼妹,泪花在眼眶中闪烁,她定定心神,高声说道:请燕燕代表我儿子为万条道物流公司剪彩、揭牌!
万条道、詹必亮、肖筱、罗明上前剪彩。写意三春领着燕燕走上平台,燕燕伸手揭去匾牌上的红绸,刹那间,全场鞭炮轰鸣,礼花漫空。
詹必亮看六仙子在人群中蛇窜猴跳,威儿一班小鬼燃放礼花,心中乐的象个孩子似的。
罗明调侃肖筱:十天后,肖美人该给我的明天电子公司剪彩了。
肖筱戏道:不敢,怕易珊踹我。
易珊接道:那我也不敢给筱义旅馆管理公司剪彩了,怕邱文义起心。
欢笑声中,万条道登台高呼:请三春、六仙、五狼崽给众嘉宾派送红包!请三剑、新月、十娘子为各位嘉宾奉上佳酿一杯!
十娘子是杨杨娘子军旧部,因为甘霖位列三剑之中,这十娘子其实只有九人,那五狼崽是谁?乃是威儿、惠惠、小茉莉、宝儿、虎头。佳酿是露露特意为公司开业酿造的米酒,一人奉上一杯,以示敬意。红包是绸布包,内装人民币一元钱,寓意万事从“一”开始。
小茉莉发完红包,悄声问惠惠:什么是“一”呀?
人就是一,有人就有一,从人开始就是从自我开始,从自我开始就是从一开始,我舅伯就是从他一个人开始的,现在有一百多人。
小茉莉说:哦,我爸爸有这么多人,还有这么多姑娘伢,那我不是会有几百个弟弟妹妹?
惠惠骂道:放你妈的屁!我只有一个舅妈,你只有一个弟弟,就是狼葵。
小茉莉怒道:我知道了,你不要老是骂我,我长大了!她望一眼威儿又说:你再骂我,我就让威儿打死你,惠惠正要反击,却见一个人惨乎乎的走过来,不禁骂道:你妈的发昏呀,你讨饭不能走远点呀,人家这里正开业哩。
那人恼怒的扬起巴掌,却见婷婷虎着脸猖过来,骂道:狗东西,你好不要脸,我姑娘这么小你也敢打!
那人恶意的瞪住婷婷:你跟詹必亮的姑娘?
是啊,你不舒服?婷婷护住惠惠冲那人吼道:滚!
小茉莉找来了詹必亮,后面跟着露露,露露瞅瞅那人,对詹必亮说:忙你的事去吧。对婷婷说:不值得吧。
什么东西,竟敢打我姑娘!婷婷哼一声,带惠惠一班孩子走了。
露露觉着好笑,看婷婷已走远,转身地那人说:周大老板,欢迎捧场。
周大老板――周兴泰扫一眼热闹的人群,恶意的说:你也配开公司?
露露鬼笑道:周大老板不必伤心,你失败了,还可以重来,就象狼哥一样。
狼哥?他是谁?你的情夫?
还轮不到我。露露讥笑道:周大老板不经一打呀,为什么蛇吞别人二百万呢?
周兴泰压住火气:你伙同万条道,侵占了我的汽运部,拿我的车队开物流公司。
露露鬼魅的笑一声,走上前搂住周兴泰,把他挤到一边的角落,轻声说:狼哥那班狼群今天很开心,我不想破坏了他们的兴致,所以我把你抱到这里来跟你说悄悄话儿,真难过,让你闻到我的体香了。
周兴泰愤然甩开露露:你不配消遣我!
不配!露露一脸鬼笑:不配!以前是我不配,现在是你不配。你别跳,我跟你说,一个气运队才是几个人,你就拖欠了五万元工资,这钱万条道帮你给了,万条道花二十万买了三部大卡,伱扩建小玫瑰酒店差别人二十万工程款,闹到扯皮打架,是万条路救了你,而你那几部车子,折旧才值四十万远,我认为万条道做了亏本生意。
所以你认为万条道开走我的大卡小货理所当然?他把我气运队的生意都带走了,是不是也是理所当然?
你别忘了,这些业务是万条道开发的,他想让那个车队生存下去,才费尽移山力气开发货运业务,你只给了他每月的基本工资,而他开发这些业务花了多大的代价,你不闻不问,只知道摧收营业利润,你认为你够资格干老板吗?
一朝得意,你他妈的也敢跟我翻样?
你再跳,我一脚踩死你!露露指斥道:你是我的长辈,我不该骂你,但我还是要骂你,你他妈的什么东西,也够资格做老板!做老板的人必须有将兵之才,还必须有谋天下之才。你他妈的只是个混才,仗着有点背景,仗着圈中有几个人,才做了老板,仗着万条道、罗明这样的大才,念着乡里乡亲,你才赚了钱,才敢人前人后渺视他人,才敢把一个老婆惯得像个女皇样的威风八面,才敢狠心独吞别人辛辛苦苦挣来的二百万!
周兴泰知道这不是他说话的地方,冷哼一声,转身便走。露露喊道:你别打算去找罗明,你找不上他的。
周兴泰转身,狐疑的望住露露。
露露调剂一下心态,又露出鬼笑:罗明为你挣进几十万百把万,你不仅屡次打击他,而且就给他那么一个破办公室,生意场中还是要讲究一点派头的。你给他那么差的条件,他给你挣那么多的钱,你于心何安?她止住周兴泰,又说:你不用去找他,他没有带走你的客户。他现在做的业务,是你不看好的生意。甘爽花那么大力气为你挣到美国电脑配件公司在中国的全权代理业务,你认为电脑不是你希望的财路,你不但不感激甘爽,还在甘爽赴港之前,指使你儿子毁掉甘爽,这就怪不得黄灿要整你。他让罗明立即注册电子贸易公司,让甘爽以电子公司的名义抢下了这个业务,现在,你到罗明的电子组装厂去看看!你到罗明的销售渠道去看看!才三个月的时间,仅在武汉市的电脑市场,他的市场覆盖率已达80%以上,销售量已占到市场总量的20%,你他妈的个混才,居然跑这儿来找他。
但是他扣押了我二百万。
但是他参加人体艺术大赛赢了两百万。他知道你不会给他兑付这笔奖彩金,所以扣下你两百万不过分!
难道你的情夫取巧我的小玫瑰酒店也不过分?
你莫不要脸!你找黄灿借资五十万,黄灿把这个借款转给了詹必亮,詹必亮在人体大赛上赢了五十万,他以这一百万收购你价值八十万的小玫瑰酒店,是你亏,还是他亏?
这样的话,我想,那个人体艺术大赛是不是詹必亮蓄意整垮我的一个道具?
到现在才明白被人算计了,你妈的亏你还在高海漂浮了几十年!露露一阵冷笑:你竟然敢设一千五百万的圈套来卖门票。
这好像是说,我那一千五百万的赢家,都是詹必亮一个人?上次的人体大赛他是栽在周文芳手上,他为什么不报复周文芳?
但一切都是你的授意,你是老板,她不过是执行,周文芳在筹办第三次人体大赛,你有兴趣再战江湖么?
以谁的名头?
文芳文化传播公司。
她也开公司了?
不行吗?露露朝前面一栋正在施工的房子一摆手:这就是她的办公楼。
周兴泰骂一句:小*!
露露立即接道:你是她的族亲长辈,你对她做了什么事,你心里没数?你的家财产业都卖光了,亲戚也被你借空了,才好不容易凑出一千三百万,你还差狼哥两百万,要不要狼哥把你送到牢里去?露露指着那群战狼,阴阳怪气地说:这群狼可不好惹啊。
周兴泰望着那群人,说:我想找詹必亮说说。
你只够资格跟五狼崽谈。
哪五狼崽?
露露招呼一声,威儿一班小屁孩跑过来,露露阴阳怪气的笑看周兴泰。周兴泰愕然作声不得。
露露说:别人筹办那个人体艺术大赛,投入了五十万元,拉动了二十多家赞助商,可是,钱进了你的荷包,你连广告费都不拿出来,导致二十多家赞助商联手状告詹必亮,数百名中奖观众因拿不到奖金围攻詹必亮,周大老板,你蛇吞二百万,不给他一百万给他五十万也好,不给他五十万不要说他卷款出逃也好,可是…,你知道那种痛苦的滋味吗?嗨,算了,我没时间教训你,你哪里能发财就哪里发财去,五狼崽,送客!
威儿朝露露抗议道:阿姨太贬我们了,让我们跟这样的混混谈事。
小茉莉朝周兴泰吼道:给老子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