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他们几人有点不知所以然,尽一切手段却不可以伤人?
兰古义走出包厢的时候,蔡琴琴望着门关上的地方有点气馁,是不是这样的考验是对一个人的不相信?如果兰古义没通过考验,那他没话说,但他要能轻易就解决掉呢?
人生终究不是总要隐藏自己的实力,有时候,有些地方,总需要一些发泄。
兰古义走出天子酒吧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身后有人跟着。
他没有往人多的地方走,他以为是一些想要打劫的家伙,或者说绑架,他最讨厌这类人,在这两年期间,他平淡的日子里就是以教训一些伤风败俗不劳而获的家伙为乐。
不对,好像不只一两个,他笑了,自己有什么本钱让他们大动干戈?最多把他摁倒然后一分钱都收不到,他转过身,笑了一下,哎,可怜的人,兰古义发出叹气。
他穿过行人道,走到天子酒吧对面的一块草地上,这些人渐渐暴露,兰古义突然撒开腿跑了起来,后面的人也也追了起来,看来这次这些人真要把他吃定了。
草地的中央,空无一人,兰古义突然转身停了下来。
“都来吧,我想看看谁那么大动干戈。”兰古义朝几个向他走来的家伙说道。
人越来越多,渐渐把兰古义包围起来。
“你们谁代表说话的?”兰古义被这群人围住,镇定自若,还是平常那个泡茶的他,平淡。
从人群里走出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条长链,赤露的手臂上纹着一条露出獠牙的狼。
“小子,还记得我是谁吗?”王胜喜一手提着铁链,身后一群人很嚣张的站在他身后。
“是你,难道蔡姐姐没把你打发?”兰古义没想到是纨绔之一,他当然也没想到胡京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接着昨天晚上那几个家伙都走了出来。
“小子,今晚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兄弟们,给我好好招呼他。”胡京这话藏私,蔡琴琴是要他对付兰古义,可没想要他会公报私仇,真要给兰古义个下马威,其实他根本就不认为兰古义有多难对付,他想不出为什么蔡琴琴要他们出全力,当时蔡琴琴那个冷,他们都不敢说话,他在奇怪怎么回事,那晚上没没见蔡琴琴发挥,就怕了。
看着这些慢慢围上来的人,兰古义很想笑,这就回到了以前混混的日子,不过不一样的是现在是他一个人对上一群人。
远处黑暗里,一双眼眸明亮,这双勾人眼睛的主人一身旗袍勾勒出迷人的身段,修长圆滑的大腿性感结实,只是她脸上没有多大表情。
“兰古义,你是不是他的传人?”
蔡琴琴在叹气。
胡京只是在想,随便几个上去就可以把这个家伙摁倒,然后自己可以对这个不长眼的家伙一顿教训,到时候跟蔡琴琴说是当时情况紧急迫不得已,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们真的想一群上?”
兰古义临危不惧让王胜喜这个出身混混的混混头有点恼火,你一个身子瘦弱的小子嚣张个毛,他把手里的长链往地上一丢,扒开众人说道:“小子,你真有种,你们都给我退下,等我把这家伙放倒。”
兰古义摸摸鼻子,说道:“你真想一个人?”
“我cao你奶奶的,你有种把老子给打趴下。”王胜喜丝毫不惧兰古义,走上前。
胡京本来要阻止,因为他实在也觉得兰古义有点高深莫测,否则蔡琴琴为什么那么大手笔要他们倾全力,可王胜喜把话都说在前头,胡京不好说话,陶中信却很想知道这个兰古义是何方神圣,竟敢打自己的兄弟。
事实证明,兰古义不但有种,还是特有种的那种。
王胜喜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么回事,自己就被抛到众人堆里,愣是没回过神,兰古义下手并不重,但王胜喜已经连呻吟声都没有,昏倒在地。胡京惊,陶中信惊,他们都惊,这个家伙会武功?那种电影里面的武功?不会吧?
“呵呵,没想到很久没动身子骨了,竟然还不错。”兰古义自言自语。
刚才哪一手,确实把这些只会以多欺少,平时仗势欺人的混混唬得一愣一愣的,兰古义眼神扫过胡京的脸,所以一切都是这小子引起,擒贼擒王的道理他是知道的。
“还想来吗?”兰古义很淡然的看着他,对于胡京,他只能说,这种纨绔不必要一直打击,偶尔杀杀他的威风就行,以前是担心,现在用蔡琴琴在背后撑腰,他不怕自己身份会暴露,他在利用她,他知道自己也在被她利用。
“他妈的,全部给我上,快上。”胡京倒还有点镇定,他大喊一声。
这帮人也仗着自己人多,今晚他们只听说来找一个得罪家伙算账,都没带家伙,现在有点后悔,但碍于胡京在背后,他们哪能退缩,没人敢第一个走进兰古义。
兰古义傲然于众人之中,颇有青衫仗剑衣袂飘飘的豪杰英雄之风。
“像他。”黑暗里的蔡琴琴两眼有点滋润,她不是一个容易伤感的女人。
“让我来给你们这些家伙上一课。”
两手一摊,勾住一个签名最近的家伙,那家伙还没来得及吆喝出声,已经被兰古义一拉一带,丢到众人之中。
兰古义踏步而上,动作优雅娴熟,丝毫没有停滞,一气呵成的动作令人赏心悦目,可这些混混没来得及欣赏,就已经有四五个被一带又一抛,叫喊声不断传来,兰古义并不残忍,他控制得很有效,他最多要他们断手或者断脚而已。
一人单调数十人,真是一个变态的家伙。
单方面屠杀!
兰古义很清楚自己的出手分量,这个偌大的天下脚下,他不可能打死人来给自己惹麻烦。
等兰古义站到胡京和陶中信这两个混混头面前的时候,他脸上没有一丝因为打斗消耗气力而显得苍白或者红晕,脸上挂着微笑,可此时他的笑在胡京和陶中信眼中,身甚至比蔡琴琴还要可怕还要恐怖。
兰古义一只手伸到胡京脖子上的时候,胡京还没回过神了。
“你还真要报复吗?”兰古义的笑突然消失,他手一紧,掐住胡京脖子,他本身比胡京矮,但他手力气突然增大,把胡京提起来。
胡京的脸憋得通红,手脚挣扎,一旁的陶中信想逃,却迈不开步伐,也不敢上前帮手,胡京很委屈,他的舌头都吐了出来,想说话,但说话出,嘴边依依呀呀的。
兰古义并不打算要杀人,他只是让胡京知道厉害,反正他现在无所谓让他知道自己深藏不露。
“古义,住手。”
蔡琴琴走了过来,兰古义没想到是她,怪不得这些家伙竟然敢这么对他,原来是她,他看着她走过来,手并没松开。
“古义,会死人的,在北野,死了一个高官的儿子,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兰古义松开手,胡京一屁股瘫痪在地上,从地府捡回一条命的他气喘吁吁,陶中信过去把他扶住。
“试探我?”兰古义笑得邪恶,他望着蔡琴琴的眼神不再清纯不在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