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琅,静静的坐在自家的院子中,手上不断的拨着原本已经平摊好的渔网,片刻后那渔网又被她拨的一团糟了。
这时门口经过几个年轻人,嘴巴中吹着口哨:“李家又一女,终日等夫归,又一年又三年,要等满头白发哦。”
李琅没有理会,眼神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突然听到了一声雄厚的怒声传来。
“你们这几个小子骨头又痒了吧。”
“啊,方大哥,别,别我们这就走了。”那几个年轻人好像见了猫的耗子,一溜烟就跑了。
李琅又低下头,他知道又是方天赋来了。
这是方天赋也是百家村的人,而且是属于天才类型的,从小就力大如牛,才十岁的时候便可以举起百斤的物体,如今也二十几岁了,力气更是大的惊人,从小就对李琅有情有义,他自己是认为与李琅青梅竹马,后来林冬插上一脚,也迫于无奈没有说什么,可是林冬消失了三年让他感到机会来了。
可是李琅一直对他十分的冷淡,甚至比以前很冷淡了几分,可是他心不甘啊,所以每天都会来李琅的家门口呆上一段时间。
“琅琅,你别这样了,你知道我喜欢你,那小子不会回来的了。”方天赋走到了李琅的面前蹲下身,眼神含情脉脉的看着李琅。
李琅没有回答,依旧拨着那皱成一团的渔网。
“琅琅。”方天赋有了一点愤怒,声音调子提高了几分,用力的一把抓住了李琅的双臂。
“你放开我。”李琅开始挣扎了,抬起头怒视方天赋。
“李琅,我••••••”方天赋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很突异的抱住了李琅。
“你放开啊。”李琅尖叫起来,身体开始用力的挣扎,可是方天赋力气太大了,一股窒息的感觉开始环绕。
方天赋依旧不肯松开,李琅身上一股迷人的气息太让他享受了,嘴上柔声的说道:“琅琅,三年了别人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就我们,就我们啊,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好好爱你的,那小子不会回来的。”
“你滚。”李琅突然不挣扎了,眼神变得一片冰冷。
李琅现在的模样吓到他了,方天赋依旧不肯松手,又打算开口,却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头往后一看,一个长发男子冷漠的环臂看着他。
李琅也注意到了,眼中泪水瞬间就开始滑落。
“放开你的手,谁说我不会回来的?”林冬看着方天赋。
“你回来了啊。”方天赋松开手,人的观念都会变的,如果林冬一直和李琅在一起的话,方天赋或许不会这样,可是他失踪了三年,让他感到了机会再向自己招手,可是在自己最欣喜的时候,那个人又出现破坏了自己的理想,方天赋愤怒了,犹如一头愤怒的狼,一个冲步,拳头全力爆发,呼啸的破空声。
“林冬,小心。”李琅尖锐的声音响起,这个方天赋的恐怖他也是知道的,一拳下去连两人才能环抱起来的树木都能击断。
“哼。”林冬冷哼一声,身体太诡异变向,方天赋拳头才贴近林冬的身后却发现身后一阵剧痛,整个身体如同短线的风筝,穿过了林冬的身体。
嘣,地上冒起一阵灰尘。
“你走。”林冬走到了李琅的边上,对着方天赋说道。
“林冬。”李琅把头整个都埋到了林冬的怀中。
“没事,我回来了,不会再离开你了。”林冬微笑的看着李琅。
幸福来的就是这么快,悄悄的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李琅抬起头看着自己边上这个棱角分明,让自己深深着迷男人,过了三年回来,身上多了成熟的气息,短短的胡渣看去更是刚硬无比。
方天赋痛苦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眼神看着林冬,里面似乎多了一些什么,低下头转身快速离开了,还没有拍掉身上的灰尘就走了。
“爹娘呢?”林冬和李琅走到屋中,却没有发现老李和李母问道。
“打渔去了呗。”李琅擦掉了眼中的泪水,泪眼婆娑的余韵还是那么的动人。
“哦,等爹娘回来,我们和他们说下,把婚礼办了吧。”林冬如今也不是当年的男孩了,实实在在的男人,看到此时的李琅心中既是怜爱又是内疚啊。
“啊,这么快啊。”李琅愣了一下,脸上瞬间布满红晕,只感到脸颊发烫起来。
“我们结婚后,我带你去外面了结了事情后,这里也有很多事要我回来了解。”林冬正色说道。
李琅低着头,满脸幸福的轻嗯一声,原来幸福离她就是这么近,近的触手可及。
外面阳光灿烂,里面温馨蔓延。
轰隆一声,原本阳光明媚的天气,已经被黑色的云朵代替了,豆大的雨水倾盆而下。
雨水点击打在地上溅起湿润的泥土,门外突然多了很多的脚步声,李母也用手挡着头狼狈的走进了屋中。
“啊,林冬,你回来了啊,老李昨天还和我说起你了呢。“李母看到林冬很开心的说道。
“爹还没有回来?”林冬没见到老李,于是问道。
李母脸色马上变了,也没有回答林冬的话,拿起一件雨衣披上就往外赶。
“娘。”林冬一把拉住了李母的手,“爹不会还是在海上打渔吧,你在家等,我去找。”
李母看了一眼林冬,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女婿总会给他一种信任的感觉,也不做作,把雨衣递给了林冬。
林冬披上雨衣,脚步快速的走到门口,只见一条紫色闪电从远方的港口轰然落下,这是危险的气息,路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昏暗的天气,可视度低的吓人,林冬没有丝毫犹豫,背上透明的翅膀闪现在了背上,这就是他双向电眼又一项的进化,速度比以前那巧劲更快了,更加的稳定。
划破长空,紫色闪电再次闪现的时候,一道模糊的身影如同一个黑色的小点穿行而过。
港口••••••海上的十几架渔船在不停的颠簸着,就像海上的一片树叶,随时都会被淹没的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