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一片安静祥和的气氛。
在约翰特雷特城东部的一处秘密据点内,有几个人,一身黑衣黑裤,盗贼的装扮,这是在今年刚成立的黑虎盗贼团,此刻正在秘密的商议。一个獐头鼠目的人说道:“已经踩好点了,就等着团长命令了!”
团长扫视了众团员,说道:“这是我们第一次到大户人家盗窃,各位兄弟一定要小心!”众团员信心百倍的说道:“放心吧,团长,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
团长说道:“好,大家先休息,午夜的时候我们出发!”
阿什米在凯琳娜的伴随下,来到了朱莉夫人府邸,二人已经在门口等了将近2个多小时了,还没见到夜蓝的身影,阿什米上前问道侍卫:“中午与我一起来的那人出来了没有!”这侍卫便是中午被训斥的那位,知道阿什米是帕罗侍卫长朋友的朋友,不敢怠慢,谦卑道:“我帮你进去看看!”
刚走到门口,迎头见到中午的那位劲装武士,径直来到阿什米近前,说道:“你朋友与帕罗侍卫长相谈甚欢,今晚就在这里休息了,你明天再来吧!”
阿什米耸了耸肩胛,对着凯琳娜说道:“明天还来得及吗?”
凯琳娜点头说道:“只要明天早上找到你的朋友,那就还来得及!”
已经知道夜蓝被留在朱莉夫人府邸过夜,阿什米与凯琳娜心中也就有底了,便安心的返回旅店。
鲁格藏身于背角的阴暗处,一双贼目一瞬不瞬的注视着阿什米、凯琳娜二人的一举一动,只见到他与朱莉夫人府的侍卫交谈,神态颇为友善,由于距离太远,根本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心忖道:“这人与朱莉夫人府的侍卫关系不错,会是什么来头呢?”急忙返回红腥佣兵团的所在地,将这一情报告诉给副团长蒙特。
梅拉八爪章鱼般缠着夜蓝,姿态很是亲密,二人的模样很像是新婚燕尔,说不出的甜蜜。梅拉感觉到*隐隐的有些痛楚,睫毛微微颤抖了两下,倏地张开眼,陡然发现自己正抱着一个陌生的男子,芳心一颤,倩目四处查看,发现了真丝床单上留有一滩血迹,心中大骇,自己保留了17年的贞*被这个陌生的男人给夺去了,自从父亲死后发誓不再流的眼泪狂涌而出,眼眶登时变得通红。外表伪装的坚强此刻完全被击溃,内心的脆弱*裸的暴露出来,梅拉憎恨面前这个男人,现在只想将这人杀死,剁成肉泥,以泄心头只恨。
梅拉翻身坐上夜蓝的身体,纤手猛掐夜蓝的脖子,试图将夜蓝活活勒死,只有夜蓝死前狰狞表情才能够慰藉自己受伤的心灵。熟睡中的夜蓝感觉到呼吸渐渐的困难,猛的惊醒,便发现了全身*的梅拉,正凶神恶煞的掐着自己的脖子。为了生存,夜蓝奋力反抗,双手倏地伸向梅拉的酥胸,梅拉见到这人临死还想占自己的便宜,立即松开手,翻身向客厅跑去。
夜蓝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迷茫的打量着四周,这是哪啊,我怎么会在这里,还有刚才那个女人是谁,我怎么会和她在一起,她为什么要杀我,头脑乱糟糟的,神志不清。夜蓝根本不知道自己夺了梅拉的贞*,因为夜蓝也是个处男,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
夜蓝见到梅拉去而复返,手中多了把锋利的长剑,表情狰狞的向自己走来,那一双美眸欲喷出火来,夜蓝心中一凛,好家伙,这是要自己的命啊!夜蓝打量着四周,试图找条逃生的道路,但事与愿违,唯一的通道已经被梅拉给堵死。
梅拉箭步上前,一剑抹向夜蓝的颈部,速度极快,带着满腔的怒火向夜蓝席卷而来。夜蓝不愿坐以待毙,身子一矮,翻身躲进床底,躲过了这一招。
梅拉见到夜蓝躲到床底,银牙咬的咯咯作响,想到夺了自己贞*的男人竟然是那么的猥琐下贱,为了保命竟然躲到了床底,心中更加的鄙视夜蓝。愤怒无以复加的爆发,便弯腰举剑一阵乱刺。
夜蓝可不知道梅拉的诸多想法,眼前只是保命要紧,扭身侧翻,滚到床底的另一边。梅拉见到长剑刺不到他,怒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转念一想,他要不是个男人怎么会夺走了自己的贞*,转而说道:“你这个下贱的男人!”
见到夜蓝没有回应,便也想拱进床底,可初为人事的痛楚让她放弃这一想法。梅拉迅速的翻身过床,来到了床的另一边,再次举剑刺向夜蓝,可夜蓝早就翻滚到床的另一边,计划再次落空。
夜蓝见到梅拉到了床的另一边,将逃生通道让开,心中一喜,迅速的爬出床底,箭矢般跑向门外,刻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撕烂,只拿着寒星枪,冲出门外。
梅拉衔尾追来,明知道他不会站住,但还是口是心非的说道:“站住!你给我站住!”可*疼痛难耐,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卑鄙的男人跑出门外。
夜蓝心道:“我又不是傻子,等着让你杀啊!”只身裸体跑出门外,迎面的是富丽堂皇的大厅,几十盏魔法灯将这大厅照的犹如白昼一般。看着满是通道的大厅,夜蓝根本分不清哪跟哪,像个没头苍蝇似地乱跑乱撞。
大厅里井然有序工作的侍女,见到一个陌生的*男子,吓得花容失色,像似被*般的尖叫,手足无措,向四周慌忙逃散,生怕被夜蓝逮到就地正法。夜蓝心中比他们更加慌张,从来没试过光着身子在众人面前出现,像似狼口下的羔羊,那么的孤独无助。此刻只想找块遮羞布或者找个没人的地方藏起来,挡住众人的视线。
夜蓝沿着一处没有灯光的走廊,没命的狂奔着,忽然听得后面脚步声接近,心想是惊动了门外的侍卫,便加快了速度,可到头来发现这是一条死路,游目四顾,发现左侧有扇铁门,当即推开躲了进去。夜蓝进去才发现这房间里摆设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有大刀、长矛、短剑、匕首,显然是个兵器房。可现在夜蓝没有心情欣赏这些,眼下只想找个藏身之所。
听得兵刃的震响声、盔甲的摩擦声以及军靴踏在地上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夜蓝紧张的透不过气来,双目慌忙扫视着整个房间,也没有找到可供躲藏的地方,忽然见到拐角有一身盔甲,夜蓝急忙跑了过去,发现这并不是作战用的盔甲,而是用作装饰之用,夜蓝管不了那么多,从侧面打开盔甲,像一扇门似地,夜蓝立马躲了进去,从里面关好面门,夜蓝此刻就像面饼中的肉馅一样,如果不咬的话,定不会发现其中的秘密。
通过头盔间的缝隙,夜蓝见到鱼贯而入的侍卫,火把光登时将这黑漆漆的屋子照得犹如白昼。侍卫们仔细查找房间的每一寸角落,就连天花板也没放过,生拍夜蓝像壁虎一样吸在墙上。可百密一疏,众侍卫忘记了拐角的盔甲,或者说是对盔甲的尊敬,因为这盔甲是按照坦桑帝国第一将军塔因的盔甲1:1比例做成的仿制品,出于对于他的尊敬,让这群侍卫不敢对它造次。
见到房间暗了下来,夜蓝一根紧绷的心弦也渐渐的松懈下来。力量之源中的死灵气渐渐的扩散开来,涓涓细流般在经脉中做着循环,夜蓝放松心神,体会这一美妙的感觉,渐渐的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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