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哥,今日你父亲找我却是何事?”荀策被吴全邀请到吴府做客,这还是荀策来洛阳第一次没有拒绝别人呢
“嘿嘿,策弟啊,我父亲听闻我最近结交了位颍川大才,夸我呢,这不,说要见见你”吴全倒是按实话说了,只是,这夸的是自己还是荀策还有待考量
“哪里,哪里,弟之才怎能比得上全哥一二”荀策这打马虎眼的功夫可谓是出神入化,看把吴全给乐的
“哈哈,策弟啊,还是策弟懂我哈”估计吴全这会心里早把荀策当知己了
“父亲”看到吴克从门外进来,吴全止住笑声里面起来行礼
“叔父”荀策也跟着一礼
“策儿便不必客气,你是全儿好友,以后就当这是自家便行”吴克那满身的赘肉,还有那油胖的脸,说起话来,那眼睛都眯的快看不见了
“多谢叔父”荀策倒也恭敬
“全儿,你便去见见你母亲,我和策儿谈谈”
“是,父亲,孩儿告退”说完径直的离开了
“策儿如今尚小,怎的一个人来到洛阳?”吴克笑*的问
“禀叔父,策儿这也是被*的啊”荀策一脸可怜
“哦?”
“叔父自也知道,家父是儒士,从小便要我学这学那,我不从,便欲动用家法”顿了顿,荀策接着又说
“无奈,我也只能跟着学习,但是,我还是孩子,我想像其他孩子一般玩乐嬉戏,却都不如愿,后来便请了位豪杰教我武艺,反正家里人都不习武,等我艺成之后便自己溜出来,不过还望叔父替我保密”荀策一副回忆的神情
“当然,当然”那满脸横肉的脸,笑起来肉还在跳
“前些日子他们还办了诗会,邀请了很多书生到颍川,好不热闹,但却都不准我出门,真是的”荀策一副很不满的样子
“我曾听闻你可是此次诗会的真正诗魁啊,《望岳》一诗天下学子都填不出来”吴克把其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叔父,那个……”荀策低下了头
“怎的?难道其中还有什么?”吴克复问
“我告诉叔父,不过叔父不可告知其他人啦,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好,叔父便答应你”
“其实,那诗不是我写的,有一天我上街,刚好遇到个已经奄奄一息的老人,本欲相扶一二,却不料等我走近之后已经断气,只是看到他手里还抓着好几张纸,好奇之下,便夺了过来,不想里面竟是诗辞,想到父亲他们一直*我学诗作诗,便想着以后可以拿来应付”荀策很不好意思的说着
“后来不小心把那几张纸给弄湿了,能看清的就剩下那三首,还有一首一半是模糊的,策儿以为诗就四句,也不多想,留了下来,那模糊的一般便扔掉了,这也是那《望岳》只有一半的原因,若是我自己的著作,又怎会只有一半呢”荀策的解释让吴克恍然大悟
“后来他们要我去夺诗魁,可是我手头已经没有诗作啦,便不敢前去”荀策总算是把整个诗会的情况说了遍
“哈哈,策儿的福运倒也不薄,能得到那老人的诗作”吴克这是在夸荀策还是在亏他呢?
“那后来怎得来的洛阳呢?”吴克的问题又回到了这个上
“诗会之后,家里人便说把诗会整理出来的诗辞交到众多大儒手上,叔父你想啊,我从小就盼着能出门,便主动请缨说要出门送书,后来家里虽然同意了,但是却是来离颍川最近的洛阳,本来一切也都好好的,却不想路上那书被我不小心给烧啦,把那个一路随同我而来的下人遣散后,要他离得颍川远远的,自己带着家里带来的绸缎细软还有些醉月酒住在洛阳了”
“恩,听全儿说你可是在洛阳荀宅呆了一个月才出门的”
“叔父莫提了,我刚一到洛阳,那些书生便要我去他们府里,可是我现在手头没有了诗会的诗集啦,我哪敢见人啊,便称生病,再图后策,直到后来他们也不再来府里找啦,我才敢出来逛街”荀策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遍
“可是不见他们,我回去也无法交代啊,不知道叔父能不能教我”荀策求救的望着吴克说道
“这个,让叔父想想”吴克说完,眯起眼睛,回想着荀策的话“如此,策儿先谢过叔父啦”
“不若,策儿在洛阳谋个一官半职,再衣锦还乡,这样,你父亲也不会怪罪于你的疏忽之过”吴克睁开那小眼对着荀策建议道
“啊,这个策儿没想过,不过叔父,那策儿要做多大的官才能不被父亲怪罪?还有,策儿什么都不懂,怎么做官?”荀策不懂的问道
“以策儿在诗会上的表现,可奏明皇上,如此,陛下可能许你个官职,但是只怕这官职也是虚职,怕是不得你父亲待见”吴克提醒的说了出来
“叔父,不如策儿过段时间便离家出走好了,反正我也不想回那个地方了,再说以我的武艺一般小毛贼也动不了我,还有上次来洛阳还有五万两黄金,足够策儿花一辈子啦”荀策看到吴克如此为难,便说道
“你来洛阳带了五万两黄金?”吴克吓,这可是不少的数目啊,是黄金,不是白银
“五万多两黄金,后来用掉了,还有五万两”荀策懊悔自己花钱太快的表情
“这样吧,策儿先回去,待叔父想到办法了,便让全儿去通知你,你看如何?”吴克就一头大脑残的家伙,荀策心想,却是很恭敬的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