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儿,这几日如何了”张让看了满脸落寞的荀策问道
“多谢伯父,只是策儿想一个人静静,还望伯父见谅”荀策语气低沉,给张让的感觉,便是这富贵事情办的不错
“便和伯父说说,我也可以帮你分析看看”张让假装不知道的问
“伯父,你说,是不是天下的儒士都那么的虚伪,当然没有说伯父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
“策儿不必如此,伯父虽也读书,却算不得上是儒士”
“我这几天一直在打听整件事情,却原来是当初诗会的一部分学子未能登榜,而又嫉妒我那才学,便在洛阳地方散布谣言,其实只是他们要成名的借口而已”荀策悲哀的说着
“再说荀家,不知道哪里知道原来那些诗作不是我所写,知道我其实没什么大才,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为了荀家多年积累的声誉竟然便把我抛弃,当初我因为那几首诗,荀家把我誉为天才,让他荀家声望一时无两,可是我发现,我却是只是棋子而已,也不知道母亲如何,自小,她就没有因为我是不是有才华,在她眼里我就是她唯一的儿子,母亲,我好想母亲”荀策说着泪便流了下来,这可不是假的,荀策两辈子都没有想这次一样伤害自己的母亲,让自己愧疚非常。
“策儿”看着荀策如此伤心,张让也有些不忍
“荀家不要我了,连以前的那些朋友也都远离我,甄家竟然还悔婚,树倒猕猴散,如今我荀策身边竟然都没有一个人了”荀策声泪俱下
“不是还有伯父在嘛”张让一边附和
“谢谢伯父”荀策擦了擦泪水
“初始,策儿还不知道伯父是什么人,便去找人询问,才知道原来伯父是大汉的栋梁,那些儒士却因为嫉妒伯父位临上位便横加指责,如果真有本事,自己也去当个大官去啊,每天就知道咬文嚼字、之乎者也,伯父,我这才知道,原来我们都是受害人,同样的是在大汉有着声望却容不得那些书生的眼里,同样是孤苦伶仃,只是不同的是,伯父每每都在为大汉出力,而策儿却什么也不会”荀策这么一说,把张让的短处都给变长处了,张让怎能不开心
“是啊,策儿,我们都是受害人,但我们不孤苦啦,从此咱们爷俩也可以相依为命”张让这厮,乘人之危啊
“谢谢伯父,策儿……策儿……”荀策没有说下去,这个时候多说反而不好
“策儿不用多说,伯父明白”张让看着结巴了的荀策以为他已经伤心地说不出话来了
“伯父,策儿以后可以叫你让父吗?”叫张让让父也不说认他为父,人家灵帝不也这般称呼张让的嘛,自己也不吃亏,荀策心想
“好,好,好,策儿以后便如此称呼我”张让以为荀策却是被自己的关爱所感动了激动的是热泪盈眶
“让父!”
“乖孩子”张让那张老脸笑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