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又是双修。”剑灵不好意思的承认了。
不过他还是辩解道:“这个双修和你们的双修是不一样的,我能感觉到。”
“我算是认识你了,剑灵,你原来就是个偷窥狂,别人正儿八经的修炼你不知道用了什么功法,人家双修你倒是知道了,还分的清楚此双修非彼双修,你能耐啊。”我故意刺激道。
剑灵见我说他是偷窥狂,立马解释:“不是啊,我没有,这个功法真的与众不同,只能让我帮忙,因为这个功法在修炼中可以转化大量天地灵气为己用,和你们的是不一样的。”
“还不细细从实招来。”
我听完剑灵的解释也明白了两种功法的区别。修真界的双修讲究的是阴阳调和,去除不利于己的东西,使自身的精元更加精纯,但是精元的总量会降低。
而天界的双修的法门不会精纯精元,但是能转化大量的天地灵气为己用,就跟修炼一样。应该说两种方法都有可取之处。
但是剑灵否定了我的想法,他说天界的天地灵气非常的精纯,根本不用多此一举来做这种事情。
“原来如此,这事好啊,我马上找婉儿试试。”说完我冲向房间却发现婉儿不在,这么完了她会去哪里?
过了一会儿,婉儿回来了,我抱住婉儿,上下求索。一边动手动脚一边问道:“婉儿你去哪里了?”
“去师母那边了。”
今天真奇怪啊,师父师母还真是轮番的找我们啊。
“有什么事吗?今天师父也找我了。”
“相公,今天不能做了,你听我说。”一边说,一边挣脱我的怀抱。
“怎么啦?”我疑惑了,不会啊,今天不是大姨妈啊。
“相公,我有个坏消息告诉你。”婉儿严肃道。
“什么坏消息?别这么紧张好不好,不会星月宗发生什么大事了吧?”我问道。
“不是。”婉儿轻轻摇头。
“难道说,修真界要大乱了?”这事可千万别发生在我身上啊,我一门心思求长寿,求永生。
“也不是。”婉儿又轻轻摇头。
“婉儿,不会你出了什么事了吧。让我看看。”我也没看出婉儿身体上有什么一样啊。
“不是的,相公,都不是的。是婉儿,怀孕了,婉儿要做妈妈了,你要做爸爸了。”
“什么?我要做爸爸啦?太好了。这怎么会是坏事呢?这是我们爱情的结晶啊。”我把婉儿抱起来,转了三圈,想不到我就这么要做爸爸了。
“可是,这样一来不就没人帮夫君了吗?”婉儿哀怨的看了我一眼,“我听说世俗界的医疗技术很高了,可以打掉孩子的。”
“什么?打掉孩子,我绝对不允许,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放弃生育很可能就是放弃了生育权,我无论如何都不能答应。而且孩子好好的怎么可以就这么打掉呢?师娘同意你这么做吗?”我有点激动了,这小摇头片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师母要我听你的。”婉儿底下头道,“既然相公选择生,那我就生。”
一夜无语。我静静的将婉儿拥在怀里,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她害怕有一个人会来和她抢,抢我这个大男人。虽然她平日里表现的大度,总说你太厉害了我要找个姐妹之类的话,但是我知道爱情本就是自私的东西,女人容不得第二个女人就像男人绝对不能容的下第二个男人一样,只是女子一直处于弱势地位,所以这种容忍的限度就比男人宽松很多。
只是,婉儿本就是女强人,星月宗第一不是摆在那里看的。
要不是当初她年幼无知,落入了魅蛇的语言圈套;如果不是当初她把第一次无奈给了我,又怎么会和我在一起。我知道她和我在一起一定是克服了自己很多其他的想法才决定对我这么好的,只是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家庭却因为自己的怀孕而变的不稳定,而可能随时接受另一个女子的挑战,这又怎么会是现在的婉儿能接受的呢?
第二天一早,婉儿独自爬起来,打算梳洗修炼,却不防被我一把抓住了手腕。
我没有睁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我轻轻的说道:“没有你的日子,我有清心诀。你是不可代替的唯一,相信我。”
说完,放开她的手,继续呼呼大睡,昨晚在泥土里被埋了三个小时,不累是没道理的。
只是我没想到,听到我这句话的婉儿不但没有笑起来,反而泪流满面,一个劲的无声哭泣,并在心里默默做了一个我不知道的决定。
日过三竿,一道可怕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老男人。
“都什么时候了还睡?”老男人一把抓住我,就往外拖,这哪是个老头子有的力气?
“我还没梳洗呢?”我大叫道。
“没必要,反正也是和泥土为伍。”
修炼场某角落,一个大脑袋露在外面,显然就是我。
“昨天我说的你还记得吗?”老男人问到。
“记得。”我说道。
“十分钟,你看到了吗?三百米外的那棵红松。不行就没饭吃了。”老男人狠命的说,“现在,开始。”
一天的修炼开始了。这个老男人骨子里就是个自虐狂,自己虐不了自己了,就虐自己的徒弟。
一天的修炼结束,我被倒吊在一株大树上。
“今天,二十六项训练,失败了三项,你知道为什么会失败吗?”老男人问话。
“因为我太弱了。”我迎合他道。
“知道弱啦?该怎么办?”老男人。
“加强训练。师傅,这话你老问,我不这么答你准打我。哇不要打了。我错了,我错了。”
“还算是孺子可教。明天你说加多少时间训练?”老男人问?
“啊?还加?”我下意思的回答。
“恩?”
“加,加,您看三分钟怎么样?”我已经用了敬称了。
“三分钟也叫时间吗?”老男人一副要暴起的样子。
“您说多少时间就多少时间吧。”我是没能耐跟这老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里的师傅可不是叫语文英语的老师,而是眼前这位老男人,他的话我还是听的。
老男人叹了口气道:“明天你下山吧。”
“啊?”发生了什么事,要我下山?我自问自己做的还是可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