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这种事情,迟疑不得。
在下一个周末,我们就踏上了去北京的飞机。
北京谢家。
“爸爸,这是我跟你说起过的小熊。”小琴已经在给我亮锁了,小样,我都把你介绍给我父亲了,还不老老实实的娶我。
“伯父好。”我礼貌的称呼道。
“好好,现在的年轻人啊,一个比一个好啊。我看这个小伙子就不错,比刘家那个阿斗强多了。”
刘阿斗?有这外号的肯定不是一般人,拿我和这种人比,谢老爷子你还真是看的起我啊。
这谢老爷子人到中年看上去精神奕奕,并没有被残害的迹象啊,难道小谢的诅咒不是她后妈干的?我不禁疑惑的想。
“狐狸精呢?”小琴问道。
我个汗,在你老爸面前还能这么称呼她,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牛啊。
“怎么说话的,都说了要叫妈。你个丫头怎么这么不懂事。”谢老爷子呵斥道。
“她人呢?”小琴不依不饶的问。
“她去山上拜菩萨去了,吃了晚饭就回来。你也不看看你小妈,为了给你祈福,三天两头的往山上跑,你小妈是个佛教徒,心里可虔诚的很,你以后不要顶撞她了。”老谢这话算是对我说的,她小妈怎么样的人小琴会不知道,大概是希望我多劝劝小琴接受她后妈。
只是这老谢不知道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取她命的,如果她真的对小琴做了那件事的话。
吃了晚宴,聊些家常,介绍了一些家庭状况,略去了我是修真的身份。这身世不好也不坏,大概在老谢眼里做个上门女婿还是可以的。
等完一点的时候,那个小琴眼里的狐狸精,老谢的续弦,传说中的宝儿姗姗来迟。
一看到她我的眼睛就忍不住缩了起来。
还真是狐狸精,妖。
只是这狐狸精怎么在北京这种地方还能不被发现的?
我细细的嗅了下她身上的气味,奇怪了,没有妖气。难道是我看错了。
不应该啊,她肯定是狐狸精,这一点看她的面相救知道了,不会是长着狐狸精面相的人吧?老男人和婉儿可没教过我怎么分辨出来两者的不同啊,怎么办?
这个时候剑灵站出来肯定了我的想法。
“她确实是妖,但是从来没有造就过杀戮所以她的妖气很纯洁,导致你无法辨认。”剑灵道。
有这种妖,这种妖还能活在这个世界上?不是说十万大山是杀戮的地方吗?不会杀戮还能活。剑灵说了句让我更吃惊的话。
“不仅仅没有杀戮恐怕连杀戮的心都没有,不然这妖气不会如此的纯洁,不带一丝的煞气。”剑灵说道。
那小琴的事情还另有玄机不成?
剑灵自顾自的说着:“恐怕这十万大山里没有这样的妖。”
废话,我都看出来了。
“不过有一个地方有这种妖。”
“哪里?”我问道。
“仙界。在仙界有一种妖称为九尾狐仙,乃是仙界极品的双修对象,品之,实力倍增。”剑灵继续道。
仙?狐仙?雅蠛蝶,难道这小琴的爸爸就是传说中的男猪脚?
“但是普通的男人如果碰了的话,哼哼~”剑灵买起了关子。
“怎么样?”我问道。
“精进而亡知道吗?”
“你个无良小黑,这些都是我教你的,你居然问我知不知道?”我讪讪笑道。
这么看来,小琴的父亲,老谢还没开她苞,不然也不会好端端的活在那里还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
“这么看来,北京的大佬们能让她留在这里也是有原因的,估计就是尊敬她仙的身份。”我臆测着。
实力倍增啊,我要是收了那就爽了,那就真的是主角了,算了,她是小琴的小妈,既然不是她下的符咒那就另当别论了。
可是,到底是谁有这样的能耐,需要这样子做?这件事又复杂起来了。
也许我可以和宝儿商量一下,看看她有没有线索,毕竟她算是仙。
我们四个人有说有笑,我说着家里的小事,说着自己的童年,而他们也把小琴小时候的丑事说了出来,这让小琴非常的气恼。而我一直在等待机会找宝儿单独聊聊,终于,这个机会被我找到了。
“宝儿姑娘,能允许我这么叫你吗?”这只仙狐,看起来还真的很年轻。
“当然可以,我也不老,要是硬*着你叫我伯母,我还真的不适应。”宝儿笑笑道。
“我很感兴趣,你是怎么到人间的?”一句话,破坏了一种只有家才有的气氛。
“你是什么人?”宝儿也紧张起来。
“别误会,我只是一个非常一般的修士,都二十五六了才辟谷期的修为,你称呼我为普通人更合理一些,只是我比普通人稍微有点阅历。”我答道。
“哦,那你从我身上看出了什么?”宝儿笑眯眯的问道,一份迷死人不要命的样子,看来还真是狐仙啊,这魅惑之术不是什么人都吃的消的。
“九尾狐仙。”我轻轻的道出了四个字。
“你恐怕不是一般的修士,一般的修士可没这么大的见识。”宝儿假装不悦道。
装,接着装,你那张脸,如果不是我见习惯了婉儿,还真有可能被你迷死。
“只是家师的见识高了,我也就搞了。”我呵呵的回到。
“不知道你道破我的身份有什么目的吗?”宝儿问道,这才是她关心的,看来这只狐仙还是嫩了点,我是不是可以借机敲诈一点。
“我支开了所有人问你这个问题当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的笑道。
“老板,还是不要惹她的好,她很强大。”剑灵及时的提醒。
“什么秘密?”宝儿的眼眸不宜令人察觉的微微一缩。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对这种细节总能把握住。
我端坐于椅子上,收起了笑容,道:“你可看出了小琴身上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
“我也是前几天才发现的,她中了诅咒。”
“什么诅咒?”
“欲求不满,最后纵欲而死。”我简单明了的回答之后又补充了一句,“哥这么凶猛的男人都要被他欺负的趴下,所以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宝儿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意思是告诉我有些事就不要解释了。
“严重吗?”宝儿关切的问道,看来不是演戏呢。
“已经到了中期了,这几天她每天都要忍受欲望的痛苦,但是不能动,恐怕一动就止不住了。”我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