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无奈,这就是无奈,有几个自持和文文比较熟的,还要求我们喝交杯酒来着。这事可没那没简单,文文铁了心的不答应。
并且说道:“这是结婚的时候才能做的。”
她这么坚持也就没人强人所难,只是有心人还是能够看出一点端倪,我两压根就不是情侣。
刘婷婷就是这些聪明人当中的一个。
“你怎么认识的文文,居然被她拉来做苦力?”刘姐问道。
“我女朋友是她同学。”我老实说道。
“那个姚恋?”刘姐试探的问道,“不对啊,她和你是同学啊。”
“看来刘姐对我还真是了解呢,连我的女朋友是谁都打探的一清二楚。”说起姚恋就勾起了我的郁闷,被人戴了绿帽子肯定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
“还好啦,当初我不是帮你办事吗?办事怎么能不查清楚呢。”刘姐笑笑,算是掩饰了自己随便调查别人的歉意。
“不是了,和她分了,我的女朋友确实是一个大二的学生妹。”我说道,“她对我很好,好的挑不出半点毛病,所以请你不要再调查了。”
如果让她查出北方的谢家大小姐成了我的女人,那还得了?
最了不得的是,我极其担心她强悍的调查能力会把小琴的小妈宝儿牵扯进来,一旦她狐仙的秘密曝光,麻烦不比我站在蜀山大声叫自己是熊帅来的小。
“我有一件事特别好奇。”刘姐问道。
总算是进入正题了,我准备向刘姐说明所有的事情,我以后在杭州恐怕还要有求于她,关系打好点还是有益处的,而这首先需要真诚以对。
“是我为什么还活着对吗?”
“是啊,为什么?所有人都死了,为什么你还活着?”
我尴尬的摇头:“其实我也死了。”
“你别吓我。”
“我不仅仅是个重狙手,我还是一个修士。”我说道,“当我在战场上看到一个人类模样的妖时我就已经请求撤退,我请求了两次,希望他们准许撤退,希望他们把支援的的队伍拉回去,可是没人听,还斥责了我,仅仅是因为几个修真者的贪欲,葬送了所有的人。”
“你是修士?”
“怎么不像吗?”
“何止不像,我从来没见过像你混的这么差的修士。你知道吗?我父亲请一个修士做了一件事,就花了一千万。而且还是个实力一般的修士。”
“那是你们不了解修士,只是一群自私自利而又贪生怕死的人罢了。”我有点不屑那些在外面混的修士。
“你没再回部队吗?”
“不去了,我和部队的合同本来就只有几个月的时间,他们自己要给我挂名,不让我走才让我去的六团。”我说道,“现在时间已经过了,我也就没有回去的必要了。”
“那留下来帮我吧。”
“我能帮你什么?”
“你能帮的事情多了去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重狙,你是一名修士,这都没用的话,这个混乱的世界就没多少有用的人了。”
刘姐怕我不信还像我解释道:“你现在是不问世事了,可能你都不知道,现在全世界的妖兽危机越来越严重了,也只有几座特大城市能够安然无恙,主要原因还在于大城市里都有高人驻守,你都不知道现在外面的世界已经混乱到了疯狂的地步了,普通的枪械对妖兽的打击越来越小,这些妖兽学会了躲避。我可是特别期待你这样的保镖的。”
“你真的高看我了,”我笑道,“可能你不知道,我不喜欢和修真者为伍,如果你请了我,那就意味着你要失去很多其他的保镖,而且我还不会靠近你父亲的保镖,你明白吗?雇佣我,得不偿失。”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对了,你说外面妖兽肆虐,苏州老城怎么样了?”
那里可不能有事啊,我的父母都在那里养老呢。
“那个地方绝对不会有事的。”刘姐笑道,“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人在那里吧?”
“是,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对了,为什么说那里绝对不会有问题?”我问道。
“因为那里是蜀山在中国东方办事处的设立点,你不知道吗?蜀山已经面向全中国招收新弟子了,只要你资质够好的话,你就能选上,但是选上之后还有复试,能不能通过复试就难说了。”
“这么好,蜀山可是大派,不知道入门有什么要求吗?”我笑着问道。
“有,当然有,什么阿猫阿狗都去还得了?”刘姐道,“听说一定要八岁以下。如果资质特别好的话,可以放开到十二岁。总之这一条就灭干净了非常多的人的希望。”
“变态。”我喃喃道,居然敢大肆的招收童工。
“我觉得你更变态,明明是个修士还学人家来玩什么狙击。”刘姐道。
“那你是不知道我时间太多了啊。”我嬉皮笑脸大说。
“听说你们修士以苦修著称,怎么可能时间多,你难道没有在瀑布底下打坐修炼过吗?”汗,刘姐对修真的理解都是从哪里来的啊?
不过听她这么一说,我又想起了在水里搬石头,那个时候我甚至连筑基期的修士都不算,还有被精火烧的日子,被埋在土里的日子,想来那也算是苦修吧。
“有修炼过,但是到了劲瓶阶段,所以师傅让我出来历练一下。”我吹牛道。
“哦,难怪了。”好像刘姐对所谓的劲瓶很了解一样,其实我也就听过有这么中说法,毕竟我的实力还弱,离所谓的劲瓶还不知道有多少距离呢。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问道:“刘姐,那个董文钦现在怎么样了?”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一直以为我父亲不爱我了,为了家族放弃我了,其实这是父亲放的烟雾弹。他秘密请来了厉害的修士,和对方的修士干了一场,赢的不费吹灰之力,然后就是父亲的商业整顿,眼看这个爆发户算是完了。”刘姐喜滋滋的说着。
那边,文文已经在叫我了,我和她的定亲晚宴居然和别的女人纠缠这么久,她面子也不好挂。虽然这定亲是场戏,只是这戏要做足不是?
临走,刘姐问道:“我有什么麻烦事要找你这个高人,你可别拒绝啊。”
“一定。”这个人帮过我大忙,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我还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