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的大剑不知道从哪里飞出,速度快的吓人。
不过他们看到的不是这把大剑,而是一条声势浩大的玉蛟,我拉它出来不是对敌,一打三,它没这个能耐,只是为了吸引注意力,吸引那条总是站在最后面的蛇的注意力。
没有任何声音,蛇头被砍下来,然后抛上天空的画面定格在每个人的脑海里。
我上前一步指挥道:“布阵,缠住那个熊妖。玉蛟,帮我杀了这个人类的败类,可恶的人奸。”
玉蛟一声高亢,终于又叫我玉蛟了。
而小黑就在一旁悬浮着,但是它给两个元婴期高手的压力使得他们不敢完全将注意力放在眼前的战斗上,这把黑剑能够破了自己的防御,不带含糊的。
局面算是逆转了。
老男人看着我,叹息了一声。我不知道他这声叹息是为了什么。但是想来不会说差了我吧。
玉蛟的实力在我的想象之上,虽然它之前一再告诉我实力只有元婴期,但是我想它是怕我给他找麻烦吧。
但是这个魔修也不是简单的角色,看上去恐怕也没有元婴这么简单。这两个不知道是出窍还是分神修为的怪物的打斗太耀眼了。
刚刚也许应该先灭了眼前这个魔修,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小黑在我的指挥下不时的偷袭一下。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如果你们还以为,这把剑是我控制的,那么,你们就准备死吧。
我跳了出来,站在一个所有人都看得到的地方指挥黑剑。
小黑穿插在两个战场中间查漏补缺,弥补战场中的不足,偶尔还会收割几个小妖,收几个妖丹。搞的总人奇怪的看着我不知道我到底在干什么。
接着我继续指挥小黑杀向铁熊,但是心里却是对小黑道:“杀,魔修。”
小黑会意,在众人目瞪口呆中,黑色大剑完全脱离了我的指挥,直接杀向魔修。
而此刻,魔修正面朝着我,看着我的指挥,心里知道这把剑不是打到这里来的。
但就在他以为如此的下一刻,他看到了自己的身体正在远离自己的脑袋,应该说自己被人砍了脑袋,怎么可能?他至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小黑,给我杀干净,一个不留。小白,缠上铁熊。凡星月门下,关闭山门,诛杀小妖,一个不留。”我下令道。
今天暴露了太多的秘密,让这些小妖逃了绝对是祸害。
所有人都非常快速的执行我的命令,他们在最危急的时候看到了我的表现,虽然他们当中很多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知道我是个值得信赖的伙伴。
我想故技重施。我这么做不是没道理的,那一刻的设局不是针对哪个魔修一个人的,而是针对魔修和熊妖两个人的。怎么说?那是一个出剑击杀的时机的把握,在我击杀魔修时,熊妖正背对着我,也就是说它不知道那把黑剑诡异的没有按我的指挥出击。
所以这就是机会,这个机会我拖的越久,就越容易流失。还是同一个招式,在熊妖对着我的时候,还是同样的一颗脑袋高高飘起,又轻轻落地,好像非常的优雅。
然后小黑和小白就在我的吩咐之下收割残余的力量。
此战,来敌全奸。我星月宗十死,基本都是重伤在身,包括师傅,师母在内。
能够找到的唯一一个身上没有伤的那就是我了。
就在我打算和大家一起打算战场的时候,老男人唤住了我。
“小熊。”他招招手示意我过去。
看来他有很多话要问呢,恐怕小黑的事情就瞒不过他了。
我刚走到他身边,老男人就给了我一个狠狠的巴掌。
“啪~”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这里。
而我呢,一个踉跄,怎么可能受得了一个金丹期高手的一巴掌,摔倒在地。
我懵了,怎么回事?难道就为我隐瞒了小黑的事。
“星月第十六代弟子熊帅听令。”
我马上跪下,老男人说话没这么严肃过,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会接受。虽然我叫他老男人,但是我打心眼里尊他为师傅。
“我星月宗第十六代弟子熊帅,为人放浪不羁,目无尊长,处事下流无耻,非我辈慷慨之人。此刻我以掌门的身份,将你逐出师门。”
怎么会这样?老男人不是这样的人啊。
“师傅,你在给我个机会,师傅。”我拼命的喊叫。
谁知道老男人手指我的额头道:“你不是嫌我星月不够好吗?你不是一直在向往华山,蜀山,昆仑吗?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从今往后,我再没你这个徒弟,不准你叫我师傅。”
老男人大袖一挥,把我抓住他的手甩开。
我绝望了。
“我做错了什么?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下流,我无耻,是我是欺骗了那些妖,那些魔,可是我那都是为了就星月而不得已使出的手段。”
“你什么都没错,错的是我,我就不该收你进这个门。”老男人怒不可遏的说。
可是我却把握到了一个细节,老男人的眼角挂着泪水。多少时间了,我见老男人哭过吗?这是为他死去的门人而掉下的眼泪吗?
不是,他的眼眸里只有我。
这事该怎么想?他挥泪斩马谡?明显不是,我没犯错,对啊,我没犯错,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是我师傅,他是爱我的,修真界的师徒关系几乎是深到灵魂里的。
那他就是为了我好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今天发生了什么?我的小白小黑都公之于众了,虽然都是星月的人,但是难免会透出风去。他不想星月成为我的累赘?
我算老几,星月成为我的累赘估计要等很久了。
等很久?难道老男人已经在为我的将来做打算了。
我抬起头,怔怔的看着老男人,我想从你的脑袋里读出什么,哪怕是最轻微的暗示,告诉我是我想的那样的吗?
老男人的头几乎无人察觉的点了一下,但是我看见了,配合他的眼神,我什么都明白了。
“嘣~”我重重的一个响头砸破了脑袋钱的石板,良久没有起身,血沿着我的脑袋和石板向下流去,这样一来,这场战斗中就没有一个不伤之人了。
“我想见婉儿。”我提出了最后一个请求,婉儿是你的义女,也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