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的走到洞口,探头向里面看了一眼,只见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我知道水已经退了,看样子由于之前的那一下冲击,地下水已经改变了流动的位置,这样的话,不知道对原来的地宫有没有影响,甚至能不能进得去都成了问题。
接着我又蹲了下来,摸了摸地上的草和泥土,接着又拿到鼻子前闻了闻,有一股很强烈的腥味,又放在嘴里尝了尝,很咸,还有一股子明显的酸味儿。这说明,之前的那条地下河含盐酸度极高,这也就充分说明,原本的那条河道由于长时间浸泡在盐水里,河道壁已经十分脆弱,如果我们这个时候下去的话,很可能会发生意外。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念头在我脑中产生。
“你在看什么?什么时候下去?”那提拉突然走过来问道。
“没什么!之前这里被水给淹过,我在看看里面还会不会有水。”我说着站了起来,“你们这里的人太多了,里面的地方不大,最多算我们在内一共下去12个人。你们看看带谁去吧!另外,我们几个需要四件可以防寒的野战服,底下很冷,你们也得穿上那种可以防寒的衣服,否则,谁都别想活着回来,知道吗?”
“只能下去那么少吗?不能在多下去一些吗?”那提拉问道。
“不能了!地方有限,下去的人越多,我们的负担就越大,如果你相信我的话,你就照做。”
“那好吧!不过,她不能下去。”那提拉说着指了指侯阳怀里的梁静。这个时候的梁静已经醒过来了,不过虽然有了意识,可是她仍然很虚弱。
“不可以!”我坚定的否决了那提拉的话。
“为什么?我不想因为一个废人浪费我一个名额!”那提拉说道。
“你最好不要这么说。我可以肯定的说,如果没有她,我们谁都别想从里面出来,我之前说过了,这底下是一个庞大的迷宫,它每个半个小时更换一次路线,而在每次更换之后,相应的隧道坐标却并不会变,而她是唯一了解如何去破解这些坐标的人。如果,你要是让她留下,那你还不入直接杀了我们几个算了。”
听到我的这番话,那提拉只好无奈的答应了我要求。
“好了!你们两个去把物资和装备拿过来。”那提拉在同意了我的说法之后,开始指挥起她的队员来,“巴克、吉姆、赵兵、陈伟……”她一口气点了6个人的名字,再加上她和那峰,还有我们四个刚好组成了一个12人的小组。
另外,这一次他们带的物资是相当的充足,除了我们几个需要的防寒野战服之外,还有超大号的狼眼手电,高斌率对讲机,食物,以及氧气瓶等等。看这个架势,他们是打算在地下大干一场啊。
“准备好了吗?”我在换好野战服之后问道。
“好了!”“好了!”“我也好了!”在得到一些列的回答之后,我走到了侯阳的身边。“你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手电,绳索,吃的,对讲……反正该带的都带了,就是他妈的没有家伙事儿,这要是有把K39,那该多好啊!”侯阳眉飞色舞的说道。
“你大爷的!别想美事了!”我说着打了侯阳脑袋一下,“跟你说正经的哪!计划有变,待会儿到地下了之后,你看我眼色办事,知道吗?”
“好嘞!”
“咱们玩儿这帮家伙!”
“明白!”说完,我第一个带头下到了地下。
这一次下去和之前的心情完全是两个状态了,之前是一心向往外面跑,所以在途中忽略了很多的东西,而这一次则完全不是。虽然这里面很暗,可是透过狼眼的灯光,我发现之前一直被我误认为是石洞的地方,其实是一个人为开凿的渠道。这个所谓的渠道很宽,大概有三米宽,十二三米高左右,渠道的两边是由上好的青砖筑造而成。至于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目前我还不太清楚。因为像这样莫名其妙的开一个通到外面的地道的地儿,去过这么多的皇陵,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
在下降的过程中,我们一行人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原本注满了水的隧道这个时候已经是干涸一片了,甚至连一点潮气都没有。
“阳光!你觉不觉得很怪?”侯阳从后面走过来说道:“这里明明注满了水,可是现在不仅一点都没有,我下来的时候摸了一下石壁,上面甚至连潮气都没有。”
“这个我知道。所以,大家一定要小心。”我说道。
“现在怎么办?”侯阳问道。
“我打算把他们往那些该死的蜘蛛那儿带。”我咬着牙说道。
“什么?”侯阳惊讶的问道。
“你小点声!你也不想想,现在家伙事儿都在他们手里,硬拼咱们是肯定干不过的。只有想别的办法了。而那些蜘蛛这会儿也就成了咱们最好的武器了。你说是吧!”
“可是它们还在不在那儿,这会儿也说不准啊?”侯阳小声说道。
“那就得看咱们的运气了。不试试怎么知道啊!”我说道。
“也只能这样了。”
“另外,我刚才看了,原本这里的这些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消失,说明这里有另外的一条路,另外,这里的水盐度很高,酸性也很强,这也就是说原本的河道会非常的脆弱,但是我想它既然能够承受那么久的河水流动,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坍塌,咱们待会找机会从哪儿进去。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出路,怎么样?”
“行,就这么定了。”侯阳说完,转身向路儿走去,把我们两个商量的计划告诉给她。而我则带领这众人绕过了一片狼藉的墓室,朝河道边上走了过去。而就在我刚走过那具木棺旁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一样东西。这是一个从墙壁上脱落下来的一块石画,体积大概有一米五乘以一米三左右大小,可能是由于之前河水的冲刷,让原本画着美人敬酒图的石壁呈现出了另外的一番模样。在原本美人的边上又多了一丝发髻,和一个手臂,因此整幅画看起来十分诡异。
我走过去,用手电照了照,接着又用手摸了摸这幅石画,其他的地方都还好,只有露出手臂和发髻的地方,略微的有一些发潮。看样子只有用水,才能看清楚这幅画背后画的到底是什么了。
“侯儿,你把水壶给我。”我说道。
“好的!”在看见我停下来之后,侯阳早就凑了过来,至于,其他的人也都跟着停了下来。而当我伸出手要水的时候,他第一时间递了过来。“怎么了?”侯阳事事儿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先看看这东西后面画的是什么在说吧!”说着,我打开水壶,把水浇在了石壁上面。而随着水流过的地方,隐藏在后面的那副画也逐渐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而随着画中人的出现,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由得被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