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竹屋内,褐颜在帮风影处理伤口,最近黑冥教查的太紧了,所以顾俊延几个人不能还在喻成山庄内光明正大的召集在一起,而顾俊延奇怪的是,水慕涵消息突然少了好多,似乎断了踪迹。
偏偏这个时候黑冥教却对阎令突然有了如此大的兴趣,原来是有另外一个人在接手。而那个女人居然还叫人帮忙找什么神僧,神寺,这个蠢女人,她还真敢!《peng》茶杯硬生生的被捏碎,
“风影的伤怎么样?”顾俊延的话依旧那般生寒。
“伤势已无大碍,主公的手”褐颜看着顾俊延还在滴血的手,想上去包扎,又不太敢,他最近也真够忙的,
“无碍,凌晋,该给他提个醒了,让风影今晚把探到的黑冥教的地图给凌晋。”顾俊延把手背在身后,
“是。”两人领命,不言其他。众人虽是好奇主公对紫萱的态度,可聪明人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正所谓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
【御书房】
“陈大人的事你怎么看?”安亦贤挥退了底下的太监和侍卫,
安亦楚也跟着进去,一边推出去的太监赶忙行礼,安亦楚也没有多加理会,径直进去了,进去后便坐到安亦贤的下位端起备在一边的热茶,
“皇上意下如何?”待坐定后,他才缓缓开口,
“不知是五弟的意思还是七弟的意思?”安亦贤皱了皱眉,似乎并没有多大头绪,
“那便准告,让他辞官。”安亦楚沉声说道,
安亦贤听罢,没有应允,也没有反对,也端起一边的热茶。然后便开始盯着安亦楚瞧,正事说完了,可以说说私事了!
安亦楚只管品着手中的茶,不理会对面一直盯着他的安亦贤,安亦贤也不着急,好整以暇的端看着安亦楚,眼睛愣是一眨不眨,两人就这么比着定力。
安亦楚撇了撇手中的茶叶,终是不悦的放下手中的茶
“皇兄在朝堂上还嫌看臣弟没有看够吗?”安亦楚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满,
“皇弟这是什么话?对了,这几日母后向朕提起让你娶妃的事了。”这太后可是经常在他耳边念叨这事的,这就是私事,这么多年来的头等私事!
“母后又来了,皇兄替我回了吧!”这几年没少为娶妃的事和他烦,他就知道安亦贤那个眼神不对劲,好好的皇上不做,偏生喜欢做媒婆!
“要说你自己去说,朕可不去讨没趣,话说,你也不小了,娶妃也是应当的,难不成真像外界所传的?”安亦贤适时收声,
“皇兄,我是有侍妾的。”安亦楚忍无可忍了,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怎么连皇上也这么说,这个也说,那个也说,最后不是都变成是了。
“谁知道那是不是为了掩人耳目的?”安亦贤小声嘀咕到,那几个舞姬还不是他送去的。
可是安亦楚还是听到了,
“那皇兄是否有兴趣让臣弟与爱妾做给你看啊?”安亦楚冷声说到,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悦,
安亦贤立即收声,这个有没有兴趣他还真不好说!
安亦楚皱眉,决定还是回自己的府邸比较好,礼也不行个就往外走,
“喂,朕留你用膳呢!小顺子,给朕拦住王爷。”一声令下,门口的小顺子心里喊着苦赶紧追到安亦楚面前拦下她,
“王爷,王爷,请留步,皇上留您用膳呢!”小顺子只得跪在安亦楚面前,哎,这与皇上同一母妃的弟弟,还是国号封王的王爷可不是好惹的主,比皇上还难伺候。
“小顺子,你敢拦我?你信不信本王让你下辈子也做太监?”安亦楚正闷着气无处可发呢,
“哎呀,王爷,您大人有大量,可别这样咒奴才啊,奴才求求您拉!”他可不敢拿皇上来压这王爷,谁都知道平时王爷对皇上规规矩完全是装的,而要是这王爷真火了,他才不管呢,这不,刚刚不也是从里头发了火直接出来的。
“皇弟,又何必和这个奴才生气呢?”安亦贤终于从后面跟了出来,小顺子倒是感谢,但是怎么又是生他的气了,明明是皇上自个儿惹得事。
“这样吧!朕瞒着母后送几个男宠到你府上如何?”安亦贤偷偷凑到安亦楚耳边说,但是声音却没有放低。
“安亦贤!”皇宫一阵晃荡,安亦贤俊脸上却洋溢着笑容,以前他生气也会这般吼他的。自从他登基后,他就没再这般连名带姓的吼过他了。
“臣弟失礼了,臣弟先行告退了。”安亦楚看到安亦贤的笑容后,满脸的震怒化为冷淡,转身离开了。
只剩下安亦贤在身后脸上带着看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倚月楼】
“笑够没有?信不信本王从此以后让你的嘴就合不上?”安亦楚始终压抑着怒意,说着最平淡的警告,
慕容栎听罢,立马用双手捂住嘴,就怕晚点真被那小子弄得合不拢嘴。可是这也不能怪他啊,今天皇上在御书房门口那句“送几个男宠”现在已经传开了,这宫里什么都不快,就八卦传的快,也怪宫里的人实在太无聊了。
“我想羽王连日来留宿倚月楼,包下头牌叶儿的事应该很快就会传开,会帮你自动澄清的。”慕容栎努力压着笑意。
“那叶儿倒是非常应有那份自信的。”说着挺了挺她傲人的身姿,只看得慕容栎一愣一愣的,这叶儿姑娘是不是太过放荡了点。
“连你也跟着瞎搅和。”安亦楚睨了眼一旁的叶儿,冷冷的说到。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就不怕有心人会去查叶儿?”这么高调日日来,是不怕人来查,还是要请人来查呢?
安亦楚听罢,只是低着头品茶,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而叶儿却只是浅浅一笑,那也要看那些人有无那个本事了,查到的她自会让人查到,不该查到的,是不会有人能够查的到的。
“那个叶儿姑娘,在下总觉得姑娘很是面熟呢?是不是有幸见过呢?”见没人回应,慕容栎又提出另一个问题,
“哦?叶儿并不曾记得何时与宰相的公子有过一面之缘。”说完,手上的丝巾又往面上的纱巾前一遮,浅浅一笑。
慕容栎皱眉,不是已经遮的什么都看不见了吗,还遮什么遮啊?于是乎也加入到安亦楚的品茶行列中。
“你查到的那个消息我要近一步的资料,还有,回去小心应对那个女人,如此看来,阎令的人并不简单。”安亦楚透着烛光看向窗外,
“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