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村子本来是无名的,村长没啥文化愁了半天不知要起个什么名,恰好咱村又离山中的铁矿场挨得近,就顺便凑个字叫壤平村了,壤平村里的人们本不富有后因老天爷的庇护连年的大丰收,搞得小房子一栋比一栋漂亮,村里人没什么文化总觉得种地才是王道,疏忽了子女的文化教育,所以我这个村教师才活得那么狼狈,几年下来学堂都没几个学生,挣的票子本来就很少,内人又死得早,留下小儿不久便蹬腿西去了,我只好苦苦地支撑着两人生活,尸刹的袭击来的时候我们是想逃难,身上的盘缠却不够,如逃出去别说是支撑一会就是连一两日能否支持都不知道,出于无奈下我们才身居在这恐怖的地方,每天过着胆战心惊的日子,生活的必需物品我就顶着胆子去那些受害者的家里搜刮,不过你们来了我就放心多了,希望您一定得帮咱村,不,帮我驱除这些僵尸啊!!”宝贵叔很激动愣是跪了下来,海扶他起来安慰道好说,我若有办法一定解决您的困扰,您接着说。
“僵尸具体来袭击的时间?大概是前几日的傍晚吧,真是不明不白的袭来的。当时我和小儿出村授书意外的躲过了劫难,等我们回来村子里是一片狼藉了,大道上到处是僵尸在徘徊,真他娘是壮观的景象尸横遍野啊,满身满地的血有几个还叼着人的头颅手臂之类的东西,当时我抱着小儿就跑躲进了多年前就发现了的废弃地窖里避难,还好那群家伙没能找到我。大致的情况就是这样了。”
“大叔僵尸是不可能不明不白出现的,其中必有因缘您再好好的回想下是否漏掉了什么事?”
“给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真的忘了件事,我出村子授书之前曾有几个异乡人来到村子里说是想收购点土特产,村长很盛情的邀请他们住下了,听路人说是这伙人给了好大的一笔票子给村长,我觉得这伙人来者不善就劝他不可久留他们,村长是嘴里装作答应心里压根没把我这个先生当回事吧?不过我从村长的口气中探出他们一伙人的目的好像是壤平矿场里惊现的宝物传闻,想必你们也知道矿场闹鬼的事吧,有一日某个人自称是畏号五雷的天师路过矿场发现矿中有不祥气息,说是深入内部发现了一些很恐怖的东西出来就直接贴上了千道黄符镇住了矿场,并吩咐村里人不要去乱动符咒,确实在天师离开很长的一段时间内矿场是没什么骚动了,事态渐渐就平缓了下来,没想到现在……”
哼着口哨经过的罗凯无意听见大叔的一番话顿时脸上就没了血色,大叔瞅了瞅还很关心的问他是不是病了,他连着猛摇头摇完头直奔屋内头也不回个,大叔感觉奇怪问道他没事吧?
“没事,他小子是昨夜被吓得过了那么久都没能缓和过来,看见我们可能是眼花当成僵尸对待了。”海嘴里这么说心里不是这么想的,突然秃子蹦了出来“哈哈,感情是罗凯子那混球一家子干的好事啊,准是撕了人的符导致屠夫偷跑出来的啊,嘿嘿这个间接于屠村的罪名可不小咧,都够拖出去切两颗橄榄十几次了,换成重刑的话起码得五只黑麒麟拖着围城府来个十几圈吧?零件要是散了喊个裁缝来拼起继续。可能还不止啊!”
“得了问话什么就到此为止,大叔你呆在这地方不是长久之计先出去避难吧,这些钱你收着,够你们父子俩在城里躲上几年了。”说着海硬的塞进宝贵叔手里一大票子,宝贵叔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感谢海看他样子都恨不得给海当孙子了,海挥挥手让他离开,大叔倒是很利索只花了一点时间和众人告了别小跑的带着儿子消失了,看来大叔呆这里实属万般的无奈。
秃子大摇大摆的走回了屋里,不知为何停下来怒吼一声“啊呀,我裤裆里的票子哪去了啊?莫非是掉在路上了,难道刚刚的父子是神盗,天啊海你可得为我主持公道啊,没了钱我秃子可是呆不下去的啊!”
“别嚎了藏在裤裆里?真恶心亏你想得出!”媛媛做个恶心的姿势对着秃子。
“哦,怪不得票子有股异味原是这样,好吧我们也不磨蹭,问题太多时间太少得速度赶到壤平矿场解决问题了,收拾好我们上路了。”
“话说回来,小海你是怎么做到掏裤裆让人没感觉的?”安娜惊讶的说道,海没理她。
“好啊,迟尉海感情是你偷了我的保命票子啊?你给我吐出来啊,不然我和你拼了!”秃子再次怒吼道,罗凯劝道“算了算了不就是点票子嘛,像你们这些帮军阀干事的人挣点钱不和玩似的,再说贪钱伤感情啊。”
“我呸,谈票子伤感情啊?没听说过有票子是兄弟没钱是狗屁这句话吗?还有洛夫斯基兔的那句名言票子是衣服兄弟是手足你动我衣服老子砍你手足啊!”只见海摸出秃子的金刀对着他的某部位比划了一番露出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海爷您在想什么?”
“我在想事后得给秃子起个什么番号才好?七宝公公?或者九珍公公?”
“秃头,话说洛夫斯基兔是个什么东西?”安娜奇怪的问道。
“别了哈,让您老费心了那点小钱就罢了,走走咱们上路门前有个坎您小心着些!”秃子一阵冷颤后做出个请得姿势扶着刚背上包袱的海走出门去。
旁边两位女生同时用不屑的眼神看着他,几乎异口同声的道“切,烂人狗奴才。”几人走到拴马的地方,发现马匹明显的不够,海与罗凯之前骑来的小马估计是昨夜让尸刹们当马排啃了(在此梦海插一句小黑风在秃子送安娜回司令府上的时候让她骑走了,所以被啃掉的只是匹劣马)剩下的只有三匹马了,媛媛安娜秃子的,海想了想总不能让三个大爷么挤一匹小马吧,再说人愿意马还不愿意咧,让罗凯和秃子一匹,秃子是死都不愿放出狠话要是罗凯子和我一起的话看看我一路上怎么弄死你啊,另外有个问题更加严峻海和谁乘?这帮娘么和秃子罗凯谁骑都否决,硬是海来才能上马,无论海是抱着谁说不定另一方就会直接冲上来掐死对方,料想半天终于有了个万全之策,只可惜累着马爷了,挑了其中最为壮健的一匹马,媛媛乘前边也就意味着躲在海的怀里,中间海,后边是安娜她紧紧地抱着海嘴里说是怕震,她们恐怕心中想法各异,然后秃子罗凯各自一匹小马五人三马的踏上了路程。
山路很深,荒山野岭的四处静悄悄的,走这段长长的路海不免的产生了疑问:壤平矿场已经不能用深入山岭来形容了,完完全全的是只在此山中的味道,最简单的说就是本矿处于山坳坳里,且不说人员出入麻烦的问题,拿最实际的问题来论矿场是干啥的?挖矿。挖矿是为了什么?赚票子。怎么赚票子?卖。可如此深的山中,山路又坑坑洼洼的,想来如要把矿物拖出来卖,岂不是要费天大的力气,需要强大的运输队费用可不是盖的,从那些尸刹的衣着来看洋老板绝对是个极度抠门的人,说给谁听谁都不会相信他肯花这笔大数额的运输费。想比之下在离村镇近的矿地挖矿挣票子不是更方便些,但实际上壤平矿场是经营了数年的本地大场子了,没有消失或关门大吉只能说明它确实能带来票子的效益,换句话说即使它不能带来任何的票子效益,矿主仍旧不放弃的挖掘着,说明了其中定有隐情,搞不好矿主就是在寻找麒麟血褐。
海顿了顿看看茂密不见底的草丛忧心忡忡的说道“秃子罗凯你们尽量别挨着树丛边走,尸刹群是不群居在矿场里的,躲在这黑不见底的树林中是有可能的。虽说尸刹是见不得光的,难保有些不要命的冒死扑出来叼跑你呢。”秃子顺着海的话笑眯眯的忽悠着罗凯“凯子啊,你可得小心点哈免得哪个老母尸刹看上你了把你抓回来当压寨夫尸可就不好了!”众女皆笑,罗凯无力回绝秃子金刚不坏的老嘴无奈的低下头咒骂起来,海淡淡的一笑便嗅到了一股让人熟悉又让人痛恨欲绝的气味,转眼眉头死死地掐住了。
海立刻死死地把住老马停了下来,秃子本能的也随着海停下来,罗凯愣了愣同时的停下来,媛媛安娜被突如其来的急停吓了跳本打算问原因的,海摆摆手作个勿扰的姿势牵着马让开条小道,眼神却又是非常的愤怒。
山道不远处,马蹄声哒哒的接近,一身着黑袍的男子慢奔而来,他似乎也看见了众人嘴角微微一笑放慢了速度,估计是要和海们搭讪。
男子还没到跟前气场就似下马威的来了周围给人精神上就感觉寒了不知多少,秃子和罗凯情况更加明显,直接哽咽得冷汗直流。
“天啊这可如何是好?还没进矿口人就给了个风味十足的闭门羹啊。”
“这真他娘的是冤家路窄,偏偏的这时候遇上他。”罗凯说完齐刷刷的俩话唠都语塞了。
男子满怀笑意的到了众人面前他倒是不急于发话,而是饶有兴致的观望着媛媛和安娜。
海嘴里含了半天蹦出两字。
寒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