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揉了揉痛处,“你打的可是很痛的!”
他全身开始有金色气雾流转,束住金发的头带散开,金发随意扬动。
人群中发出了惊叫声,看热闹的群众顿时慌乱。
“啊!那,那是魔法!快逃……魔法师有魔法师!”随着尖叫声,四散的人们飞快的奔逃。
金色的气雾行成了金色的牢笼,一瞬间扩散到整个潘多拉肯。
潘多拉肯就好像被凝固了一般,一切都停了下来。行走的人,掉落的物。
“我以为我是谁?”小金坐在地上,很是随意,就是向和老友聊天一般,“我有这样的能力,我想是谁就是谁!”
“你为免太过自大!”拉库夏林虽有好奇却并不恐惧。
“哼哼!我自大?我有力量自大!”
“至少我就知道两个不比你弱的。”拉库夏林并不知道他就是那条金龙。
“两个?哪两个!”小金似乎对这些很是关心。
“一个叫艾娅的女生,和一头金龙。”
“嗡嗡嗡嗡!”艾娅两个字震的他头脑发晕。
突然金色的结界如同被打碎的玻璃,破碎成一片片,化作能量消失。
凝固的潘多拉肯又开始旋转,人们如同往常一样,那些惊慌的人群也好似忘记了一般。
只有。小金蹲在潘多拉肯的中心大道上,双手抱头,“艾娅!艾娅!艾娅!”他甚至不知道艾娅是谁,但是有中本能告诉他,他忘记了一个人,那个人比他自己的生命更重要。但是那个人会是谁?好像是叫艾娅,可是艾娅又是谁?
走过的人群怜悯的看着小金,他这样子真的很像一个被遗忘的可怜之人,然而谁知道,他是遗忘了曾经的可悲之人。
拉库夏林并不怪小金的霸道无礼,他是一个刚刚失去自我的人,要找回自我,重新树立新的自己不是几天能做好的。与其说他霸道,到不如说他是想建起一堵墙,使别人无法伤害自己。
“小金,不要刻意去想这些,走吧,还要去玩玩的呢。”拉库夏林伸手拉小金,却被一股能量阻碍。
看来这小金真的不是普通人,他早就知道,只是现在更确定。
小金没有理会他,蹲在那一动不动。
时间也过了好几十分钟,拉库夏林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
“先生,您先走吧,我陪着就是啦。”小苍很是乖巧的说道。
离与基诺越定的时间也快到了,拉库夏林也没多说什么,交代了两句就走了。
小苍目送拉库夏林,直到他消失人海里。
蹲在路上的小金又变成了初醒时的模样,双目涣散,面无表情。
“你不是说不管过去如何,你就是你,你就是小金吗!”小苍提了提裙,也蹲在地上。
用手轻轻的抚着他的背,“可是为什么你会为一个名字如此!”
“这样子,你还是小金吗?”
小金涣散的双目重新有了神彩,虽然是那种迷茫不知所措的神彩。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个名字我好像听过,但是……”但是那种莫明的心痛,刺的他呼不过气来。
“你知道我有多迷茫吗?我不知道自己是谁,我在这个世界上找不到自的存在!”小金的声音有些颤抖。
小苍虽然没有经历过失忆,却从小金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他的悲哀。
“如果你愿意,替你找到存在,我来消散你的迷茫。”这是小苍能说的话,再多的她不会说,也办不到。
小金抬起了头,看着小苍,久久的。脸上挂出了笑意,“谢谢!但是,或许我得自己出去走走。”
他站起来,默默的一个人走了,留给小苍的只有背影和凄迷。
一个空白的人,空白的内心,需要的不仅仅是语言上的安慰。可是更多的小苍什么也办不到。
“他走了吗?就留下我一个人。”她只能独自默默的转身离开,除此她什么也做不到。
小苍经常出来采购府里的生活用品,对这潘多拉肯的道路也算熟悉。她找到一条较为近的小道回府,一路上她的神情都有些晃乎,她怎么会对一个认识才几天的人如此在意。
虽然小金真的很好看,她相信一定不是因为这个。她的主人拉库夏林比之小金并不逊色,可对拉库夏林,小苍没有那种感觉。
那种怯动心诽的挂念。
他走的是近路,也是小路。
潘多拉肯内又如何,一样的存在阴暗,一样的有着咎狗般的存在。
“哟!等等,小妞一个人出来玩不怕遇到色狼吗?”
她遇到了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情况,她被几个穿着怪异的人拦住了,他们的耳朵上订着怪异的铁圈,手臂上刻着图案。
以前小苍出来时都是穿的女仆装,服装上的徽章表明了她是斯坦菲儿德家的女仆。谁敢在潘多拉肯内惹斯坦菲儿德家!而今天不一样,自从拉库夏林回来后,一切都不同了,女仆们允许穿各自喜欢的衣裳,所以小苍一直都是身着苍蓝色的裙子。
小苍虽然年龄不大,但也生得标标致致,明眸贝齿,皮肤雪白。自然成为了这些咎狗的猎物。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我是斯坦菲尔德家的女仆!”小苍很快的想到了斯坦菲尔德这个如高山般不可摇动的依靠。
“哈哈哈!我虽然没什么见识,不过斯坦菲尔德家的徽章我还是认得的!”长得如同猴子般的瘦高轻年说道。
“嗨!上次还有一个自称拜因贝鲁克家的呢,不照样被我们……”
“哈哈哈!就是!斯坦菲尔德家又怎样!”
他们说着*秽的话语,那肆意的笑声,在小苍耳中如同恶魔的挣笑。
“他妈的!长的好的,一个个都变成了那些贵族老爷家里的物品,好不容易看都一个这么极品的货色,可不能轻易放过!”
语言上的*秽,开始转到动作上。
小苍这才知觉,斯坦菲尔德家的庇护,已经失去了作用,失去了斯坦菲尔德家的庇佑,她什么也不是。
连自己的身体也不能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