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王宫一个建筑物上面的横梁上,辛冲有些紧张,这种潜伏的任务他还是第一次,在敌人的上方若无其事的监视,需要的细心程度对辛冲是一项挑战,他很明白自己隐藏的能力很差,就像是以魄神的身体还会被人类发现一样,对自己伪装的技术没有半点信心,不过他可以肯定这里不存在这种结界,仅仅是一个小国家而已,就算雇佣魂修,能够雇佣的战争魂修也就只有那种水平,面对正常的宫廷夺权战可能绰绰有余,这样一把的魂修懂得结界的可能性非常小。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这些流浪的中组织中有一直流传下来的结界术,不过这种结界就算有也不会弄到这种地方,冰零国不插手的话,他们的敌人就只有这里守卫的小部分人而已,根本没有什么强大的对手,同样不需要地方外援。
“现在国家已经掌握到你的手中,我们的交易已经完成,那么,我们需要的东西是不是也应该?”一个面带面具的人站在一个肥胖的中年人身后,听声音应该也是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从装束上根本看不出是哪个国家的魂修,从这点就可以证明这次的对手不是他们已知的友好国,终于解决了这样的顾忌,辛冲松了一口气,如果是友好国的魂修,他们要面对的问题就会变得复杂。
“急什么,这个国家不是还有很多人在反抗吗?而且,和织公主的事情也还没有解决,我记得当初的交易是在她进入冰零国之前解决她,到现在我还没有听到这个好消息,你说这能够算是完成了任务吗?”肥胖的中年人声音中有些不满,但好像碍于蒙面人的身份有些底气不足。
辛冲缓缓的放出自己的魂息,自从对鬼键魂息初步掌控之后,对魂修的魂息掌控也近了一大步,他现在可以不出任何差错的使用自己的魂息,当然,现在放出自己的魂息侦查只是一件小事。
这个蒙面人的魂息等级差不多是魂尊二段的样子,不是太强的对手,不过从一个流浪魂修种族当中要找出一个魂尊级别的人还是很难得的,不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出现一个魂尊就算是稀有,但绝对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不知不觉中,辛冲已经将魂尊级别的人定义为不太强的对手了,大概是因为跟思平的一战让他见识到了魂神魂息的强大,对他下一级的魂尊反而感到不是那么强的样子,或许说是辛冲在无意识当中已经对自己的实力产生了极度的自信。
“和织公主?呵呵,这样一个小角色而已,放心,已经派出人去了,虽然到现在还没有杀掉,但是,已经知道了一个确切的消息,和织公主似乎带了帮手回来了,根本没有进入过冰零国的她,这次带回来除了几个原本护送她从这里突围出去的人之外,还有几个魂火村的魂修,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冰零国那几个魂修自不消说,带来的几个都是魂火村的年轻人而已,四个的年纪应该就是刚刚完成成立的那一届,最大的不过是二十多岁的人。没有什么好在意的,既然敢来,就要做好必死的觉悟,这点请你放心好了,不过,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我们之间的交易是相互的,我们做到了交易的一端,当然,我们要见到我们的报酬,否则?我的刀不会认人,他喜欢的是血,不在意是谁的血,你明白吗?”
中年人身体颤抖了一下,感觉到了身后传来的杀气,这个嗜血的种族,从他雇佣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会有这样的情景要面对,不过,现在都还没有撕破脸皮,根本没有那么多好担心的事情,关键是这个人,真的能够完成任务吗?和织身上带的东西正是他们想要的,而在其它位置的那种东西,他的哥哥到现在还在牢狱中不吐半个字,相对于直接杀人取出这东西,他更希望通过和织来使他夫妻松口,不过,现在的情况显然不是他能够掌握的,还谈什么条件,他也不愿意提着自己的脑袋去谈什么条件,与其冒着这样的危险,还不如自己辛苦点,再老的狐狸也会有死的一天,同样,再紧的口也会松。
如果夺到了一切,而自己却没了命的话,做这一切有什么意义,钱财不是能够带进棺材的东西,荣华富贵不是私人享受的东西,他追求到的东西,必须保障自己有命才行,所以,现在对他,对这样恐怖的佣兵也只能忍气吞声,只要事情过去了,这个天下还是他的。
想到和织的父亲,死守着那东西的秘密,中年人脸上就露出了一丝狰狞。
蒙面人无声无息的走了,辛冲放下心来,只要蒙面人一走,他就不用担心暴露的问题,站在他下面的人不过是一个满脸流油的大胖子而已,根本不是什么魂修,所以不用担心自己的魂息被他察觉而暴露。
“哼,仗着自己的实力,竟然对我发号施令,还真以为弃国没人了吗?”中年人在下面骂骂咧咧的,脸上的表情已经不仅仅是狰狞能够形容了,魂神散发杀气,不过这种流露着肮脏气味的杀气,辛冲还是皱了皱头。
无声无息的离开了这个房间,辛冲感觉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再呆在这个地方根本没有什么意义。
不断的在无人之处使用跃步,这种麻烦直接让辛冲发誓以后的潜伏都用魄神,这个身份简直就是为了潜伏专备的,绝对不能浪费了。
在一个转角处,辛冲刚刚准备离开,却看到那个中年人拉开了房门,一脸杀气,气冲冲的向一个方向走去。
犹豫了一下,辛冲再次看了一下周围,只好顺势跟了上去,小心的在墙角下面,走入盲区,弯着腰,看着中年人的走向,慢慢的使用跃部紧紧跟着,他直觉知道他是想去见什么人,为了解决心中的疑惑,辛冲将自己的魂息牢牢的固定了中年人的身上,转身向外面逃去。